徐羽護著風淩舞不停的施法釋放出法術擋住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而風淩雲在此時卻是去支援他的二哥風淩君了。因為黑暝佑在與風淩君交上手後,那白蕭遠也乘機想與黑暝佑一同夾擊風淩君。
風淩君利用自己金印的威力,勉強擋住了二人數次的攻擊,但風淩雲的一聲大喝,讓其精神一震:
“鯨鯊島的賊子,二打一,還真是不知廉恥!吃你家風五爺一招!”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青綠之色的玉質書簡化為浪濤版滾滾而來,正是風淩雲的看家寶物春秋簡。氣勢洶洶的春秋簡將黑暝佑與白蕭遠的一輪攻勢完全當下,然後去勢不減的繼續向他們二人壓製而去,嚇的二人趕緊防備。
風淩君見關鍵時候風淩雲及時援手,不由的報以感動的一笑,而風淩雲也是微微點頭致意。
黑暝佑冷酷的臉龐似乎要冰凍起來,厲聲道:“風家兄弟,你們壞我鯨鯊島好事,今日定將在此殺了你們!”
風淩君聞言嗤笑道:“就憑你們!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白蕭遠截住話茬,大叫道:“哼,殺你們易如反掌!”
說罷,白蕭遠就從袖中射出一道慘白的白色匹練一般的法器,那法器遠遠望去,猶如一柄鋒利的寶劍一般,但是本身卻柔韌無比,似乎薄如紙片。
在下方打鬥徐羽看著白蕭遠手中的法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法器好像在某場大戰之中見到過。忽的,徐羽腦海中閃現出了三年前在海天島的那場大戰。
既然徐羽都想起了白蕭遠手中之物的來曆,以風淩君兄弟二人的眼力,當然也瞧得出來了,當下,風淩君不無謹慎的冷聲道:
“冷骨劍,白鯨那老怪物竟然把自己貼身的寶物給了你!”
白蕭遠與黑暝佑自得的冷笑著對視了一眼,然後又開口道:“風淩君,我勸你們還是自行離去吧!否則,我手中大爺爺所賜的冷骨劍可就要飽飲你們的鮮血了!”
原來白蕭遠手中的那柄奇異法器,就是當初鯨鯊島的大島主白鯨的看家法寶,徐羽當年有幸目睹了那場大戰,現在仍然對白鯨的那奇異的法寶猶記在心。當初白鯨利用那名為冷骨劍的法寶,與海天島的大長老風海揚大戰了一場,近乎壓製了風海揚一籌,要不是最後利用那神奇的陣法擊退了,當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也。
隻是那時的白鯨手中有著數柄冷骨劍,而且那種氣勢絕對不是現在白蕭遠手中的那把。
但下方的風淩舞似乎瞧出了什麼貓膩,奇怪的咦了一聲,衝一旁的徐羽說道:
“那冷骨劍好像有些不同,似乎本身就有所缺陷。”
徐羽聞言,再次朝眼中注入了些許法力,仔細瞧了瞧白蕭遠手中的冷骨劍,果然瞧到那把劍的劍尖部分似乎禿了許多。看來,那把冷骨劍果然是個殘次品。
當下,徐羽就衝空中的風淩君、風淩雲二人喊道:“淩君哥、淩雲哥,白蕭遠手中的冷骨劍是把殘次品!不必擔心!”
白蕭遠聞言周身一抖,惡狠狠的衝地麵上的徐羽瞪了一眼,而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風淩君證實了徐羽的話語,嘴角泛起冷笑。既然是殘次品,就沒什麼好可怕的了。
於是,風淩君兄弟二人再次祭起各自的法器衝對麵的白蕭遠與黑暝佑攻去,風淩君的金印帶著呼呼的風聲,夾雜著風淩雲春秋簡滔天的浪濤聲,轉瞬間就來到飛到了鯨鯊島二人的麵前。
白蕭遠微微冷笑,手中冷骨劍一抖,化為一道軟綿綿的皮鞭一般,抽打在了風淩君兄弟二人的法器上。
隻見金印與春秋簡與那冷骨劍所化的白色皮鞭僵持了片刻,就被其擊飛倒射而回。風淩君與風淩雲二人一伸手把各自的法器抓在手裏,臉色陰沉的盯著對麵的黑暝佑、白蕭遠二人。看來,對方手中的冷骨劍雖然是個殘次品,但也不是自己所能夠抗衡的。
白蕭遠見一擊就擊退了風氏兄弟的攻勢,不無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口出狂言道:
“哈哈哈!你們兩名隻是區區築基期修士,如何能與元嬰期修士的法寶相抗衡,雖然這把冷骨劍是太爺爺當初煉製失敗的試驗品之一,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也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抵擋的!”
風淩君兄弟二人臉上更加的難看。
然而就在這時,下方叮叮當當的修士與傀儡的打鬥聲忽然弱了下去,而且諸多修士的身影也看不見了,不知道是逃了出去,還是被那些傀儡大軍斬殺了。隻剩下寥寥一些修士還在下方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