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另三檑之中,西、北二檑的勝者卻公別是竇雅和秦鴉。竇雅見黃然望向她,便調皮的作了個鬼臉,然後拿著晉升玉牌跳下了檑台,歡歡喜喜地走了。而秦鴉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像是剛才隻不過扔了兩張草紙一般,接過晉升玉牌便瞬身不見了。
黃然看著這兩人走遠,搖頭笑了笑。
“看來你這一年來確實進步不小,體內那些雜亂的力量也都稍作了整合。這樣非常好,若是進入了‘劍勝之爭’的前十,得了宗門獎勵的一些丹藥,再滌洗幾次經脈,想來你的修為會更上一層樓。”趙孤痕笑著靠了過來,與黃然並肩走出了人群。
黃然謝道:“多謝師兄指點,我知道的。”
“黃然,你等我一下。”正走著,忽然有一個聲音叫喚黃然。
“嗬嗬。”黃然聽著這聲音就知道了喚他的人是誰,於是便很自覺地站住了。
素果兒小臉微紅小跑了地走到黃然的身邊,然後眼睛看了黃然身邊的趙孤痕一眼。趙孤痕醒悟過來,臉上現出理解的笑容,說道:“我忽然想起來,房內還煉著一爐通氣丹,算下時間也快出爐了。黃然,我便不陪你了,先走一步。”
黃然回應了趙孤痕一句,便轉過頭來看著素果兒。
許久不見,素果兒卻是光彩照人了,原本漫溢身上的那股幽暗哀愁之色已是無影無蹤,整個人都仿若陽光下的水晶,熠熠生輝。
“這些日子以來,你過得還好麼?”兩人默然不語半天,還是素果兒先開了口。
黃然正想開口說話,驀然間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果兒,我尋你半天,你怎麼在這裏。”緊接著一個錦衣公子便走了過來。
素果兒聽著這聲音,身體莫名一顫。黃然也是眉峰緊皺。
這個人黃然沒有見過,但感覺似乎認識。黃然很不喜歡這個人,因為這個人從裏到外都記黃然極不舒服,更重要的是這個人一出現就讓素果兒情緒不安了。
黃然抓緊素果兒的手,向前邁出一步,將素果兒半個身子擋在了身後,眼光如刀地看著來人。
黃然側著頭靠近素果兒精致的耳垂低聲問道:“這個鳥人是誰?”
“他就是承影哥。”耳邊被黃然嘴裏吐出的熱氣掠過,素果兒不禁有些羞怯。“他投靠了橙月司,囚禁了莫爺爺,現在還想借其餘六司之威逼迫我嫁給他。”
黃然也是怒了。你算個什麼東西,素果兒是我的人。泥人也有三分火,何況黃然自幼孤僻缺少朋友,所以對情之一字看得最重。黃然最容不得自己親近的人受到委屈和傷害。這個承影忘恩負義便算了,竟然還敢逼迫素果兒,真是嫌命長了。
那個錦衣公子見素果兒與一個陌生的男子一臉親昵,不禁有些驚怒,眼睛裏滿是殺人的光。
“你小子是誰,立刻給我放開果兒。”錦衣公子怒指黃然,出口喝道。
黃然看著那錦衣公子,不屑道:“好狗不吠,看來你品種不良啊。”
霎時間,這檑台外殺意縱橫,衝激的那些原本在觀看比試的弟子都拿眼看著這邊。
錦衣公子怒極反笑,說道:“有種,隻是不知道骨頭有沒有你自己想象的那麼硬。”
“果然改不了本性,就想吃骨頭了?”黃然對這種人自然不會客氣,嘴上也不會留德。
“你找死。”錦衣公子果然怒了。
黃然冷笑一聲,說道:“兀那賊廝,可敢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