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飄香樓外麵,那些清靈氣被吸入自己的體內,似乎對自己的內功修為有好處,許久沒突破的內功,現在枷鎖似乎被打破了。真是不可思議,靜脈內的元氣變得精純起來,元氣發生了質的不同。
元氣厚實無比,他覺得自己現在如果將手貼在三寸厚的石板上,運轉元氣催發內勁,就可以將石板擊碎。
沒準對上那些老一輩的武林高手,自己都有一戰之力。要是老家夥在這,還可找他比劃比劃,印證自己的想法,其實也有想報這麼多年被老家夥欺壓魚肉之仇。
嚴城,藍星一拍腦袋,怎麼把他忘了。剛才他看到熟人,說去敘敘舊。晚上找他比劃,要是找別人沒準會漏掉底子,自己要盡量保持神秘,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
酒過三巡,藍星都不知道酒過幾巡了。眾人吃飽喝足,沒見著正主,很是焦躁,都表現得十分不耐煩。
“玉妃姑娘怎麼還沒來?不會是不想見我們了吧?”有人不耐煩,出口說道,率先發難,看樣子是想討一個說法。
一時間,這裏變得嘈雜無比,和市井一般無二。這些人大多是衝著幕後之賓而來,有的人就是來湊熱鬧,像藍星就是來湊熱鬧的。名義上是湊熱鬧,實際上是想這是的背後到底是誰在策劃。
“各位稍安勿躁,玉妃姑娘一會兒就到。”一道女聲傳來,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字字珠璣,像天籟之音,掃除心靈的焦躁,讓這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是掌櫃。”輕煙對著藍星低語,似乎有點緊張。
人未到,聲先至,有這份功力不簡單。一句話就平複了眾人心中的焦躁之氣,這一手耍的漂亮,不愧是飄香樓的第一人!
眾人尋聲望去,一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裏,姿色很獨特,很是妖嬈,如一朵盛開的紅牡丹,特別是眉間的那粒朱砂,帶著無盡的魅惑,讓人**,霎時間讓藍星都有些恍惚,怪不得薛羽泉對她心存念想。
剛才薛羽泉還在自己旁邊,怎麼一會兒就沒影了?不會到關鍵時刻就膿包了吧。藍星暗自揣測。
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呀。
藍星正在人群中尋找薛羽泉,以為他也是找人敘舊,所以不在此處。
眾人正驚訝此女的手段,卻沒有人發現一個男子走向她。
藍星找到了薛羽泉,想叫他過來。卻發現他正向飄香走去,看來薛羽泉是下定決心了。
“飄香,我喜歡你!”薛羽泉目光灼灼地看著飄香言道,一時間,這裏落針清晰可聞,其他人也在觀看事態的發展。
飄香一臉冷漠,絲毫不為所動,自己像是局外人一般。因為她說過,自己不會和家族棄子來往。
她是個高傲的人,非絕代英雄不嫁。眾人也為薛羽泉感到歎息,怎麼這麼死心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既然如此,我知道了。那我就斬掉你!不過一凡女而已,真是可笑。”薛羽泉斬釘截鐵道,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平靜的讓人害怕,這個時候,薛羽泉覺得自己像是卸掉了一個大包袱。
鏗鏘一聲,劍已出鞘。
薛羽泉手中的劍,如太初之光,長虹貫日,提著劍,反手將自己的一縷發絲斬掉,斷了執念。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以為薛羽泉要行凶,沒想到是割斷自己的發絲。
“之前多有得罪。”薛羽泉轉身就走,幾乎連看都沒看飄香一眼,丟下這句無關痛癢的話。
飄香沒多想,這樣的人她遇到不少。不過她隱隱約約地覺得,薛羽泉拔劍斬發絲的時候,是真的將自己給斬了,自己好像真的錯過了什麼。
那一刻,他沒有一絲猶豫,沒有情緒波動,像是除掉一根草那樣的隨意。
她曾經那樣侮辱他,他都沒說什麼,究竟是什麼讓他變了,變得這麼可怕。她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薛羽泉徑直來到藍星那裏,兩人他自然是認識的,朝藍星和輕煙打了個招呼,就坐在那品酒。
眾人所料不及,飄香感到詫異,沒想到薛羽泉和藍星走到了一起。
輕煙自然認識他,因為薛羽泉追求他們掌櫃已經眾所周知想不知道都難,不知道為何,今天放棄了,不過,這也是明智之舉。輕煙想到。
藍星看著薛羽泉,略有所思,這怎麼可能放的下。他這麼做,想絕了自己的念想,這樣的薛羽泉會不會出問題。
突然這裏變的騷動起來,藍星抬頭正看到飄香向自己這邊走來,眾人覺得是衝著薛羽泉去的。
而藍星的直覺告訴他,這女的是衝著自己來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讓這麗人而來。
藍星一副懶散的樣子,神色輕佻,絲毫沒有因為飄香向自己這邊走來而有所改變,嘴角彎彎翹起,他要看看這女人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