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侯炎亭的動作,寧夏眼睛轉了轉,在男人的手即將觸上來時收了回去,揚著唇笑得燦爛:“方才太子殿下說這玉佩送我了可是當真?”
“自是當真。”夏侯炎亭看著女子縮回去的白嫩手掌,心裏莫名的有些異樣。
此話一落,眾人隻見原本笑得滿足的楚凝夏更是高興,即使那張醜臉黑乎乎的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緋紅,看是那雙格外明亮的大眼裏卻滿是羞澀。
寧夏故作扭捏的低下頭,餘光觀察著眾人的反應,忍住嘔吐的欲望輕聲道:“我就知道太子殿下也是喜歡凝夏的,這玉佩本是太子貼身之物,如今太子將它贈與凝夏,凝夏一定會好生保管的。”說完,她抬頭看著麵色陡然青黑的夏侯炎亭,雙眼癡迷。
見楚凝夏這副樣子,夏侯炎亭尚沒有反應,程暮嫣便急不可耐的衝了上來,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似乎還不解恨,她一把奪過楚凝夏手中的玉佩,彎唇冷笑:“你這不要臉的花癡女,給太子哥哥提鞋都不配,殿下的貼身之物豈是你這等肮髒之人可以肖想的!”
說完手一揚,手中的玉佩便在半空中劃過一抹優美的弧線,‘咚’的一聲落入了冰冷的河水中,平靜的湖麵蕩起粼粼波光,片刻有緩緩地平靜下來。
看著楚凝夏瞪大的眼睛,程暮嫣隻覺得方才憋在胸口的惡氣總算下去了幾分,揚了揚眉:“你不是很厲害麼,不如就再下去找一次?”
夏侯炎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他雖然很是不喜那楚二,可她畢竟是還是左相府的小姐,他又即將迎娶楚凝春,先前他的舉動純粹是因為被楚凝夏纏得不耐煩,也沒有料到那醜女竟真的會去跳河,本就有些不妥,如今,怎麼可能再讓那楚二再下水,若是今日之事傳揚出去,他豈不成了和女子斤斤計較的氣量狹小之人!
好好的心情都被攪了,想到今日之事由誰而起,夏侯炎亭不耐煩的掃了一眼站在那裏的楚凝夏,張口道:“嫣兒,不可再胡鬧,炎一,送兩位楚小姐回府,轉告左相,二小姐因本宮一句玩笑落了水,隻怕會害了風寒,近期便好生休養不要出府了!”
說完轉身就進了船艙。
程暮嫣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又瞪了楚凝夏一眼也走了。
楚凝夏冷笑,視線盯著輕紗帷幔看向了夏侯炎亭的背影,回府?她還沒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