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誤會我了,有佛緣的不一定是要遁入空門做和尚,相反做和尚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有佛緣的。”慧能輕笑了一下解釋道。
蕭葉一向自問文學的水平還可以聽著這句話,但在此時此刻這聰明的腦袋很明顯不夠用了,怎麼也理解不了這句帶有一定哲理的佛語。但無論如何隻要不是勸自己去當和尚和他多聊幾句那也無妨。
“那是什麼的意思?”蕭葉很不解地問
“眾生相遇皆是緣,緣起則聚,緣散則離。施主不要太過於執著於這句話,人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我們還會再見的。”說完那慧能和尚起身低聲叫了一下佛號轉身走了。
對於這個突然其來的事,留下的是一片的愕然,人們麵麵相覷從開始到現在結束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的事。
李明見那老和尚走遠了問道:“瘋子,你不會真是要做和尚的命吧,那如果真是這樣你以後每天就在寺廟裏為我祈福,祝願我錢多多,這樣也不枉兄弟你我一場。”李明不知是不是還不能正確讀解那慧能的話語,還是有意的要調侃蕭葉。
“行,我就天天祈禱你不舉。”蕭葉也沒有理會周圍還有一些的男女老少,回敬了李明一句。
蕭葉和李明從麵館裏出來,因為喝了一點啤酒也就沒有什麼的好心情再逛了,在步行街的一個叉路口就分道揚鑣了,並相約明天一起到李明的家裏複習,不竟高考在即了,就算平時不努力現在也得抱抱佛腳,希望這樣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蕭葉對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倒沒有放在心上,正想著讀大學後生活要怎麼安排呢,對於考上鬆山科學技術大學蕭葉還是有把握的,他現在擔心的是他還有一比自己小了六歲的妹妹,現在也在讀初中了,雖沒有考上德賢中學但那也是一所有名的中學--鬆山二中,今年的九月份又得讀高中了。
現在李明所讀的學校是免了一切的費用的,但在大學以後就不是了到時自己又得伸手向父母要錢了,一想到錢就想到了辛勤勞作的父母,母親是在家長期務農,父親則是沒有日夜的加班,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當上了一個小組長,但工資還是沒有上升多少。
在家的時候蕭葉的父母總是嘮叨的一句話就是:隻要你倆兄妹好好讀書就行,其他的事情不要你們想,隻要你考得起,到時那怕是砸鍋鐵或是貸款也會供你們上大學,如果你們不好好讀書就得像父母一樣辛勞一生。其實蕭葉的父親蕭敬天也是讀到了高中的,在那個年代已經是體麵的知識分子了。
父母越是這樣說,蕭葉也就更加難受,因為自己的事而加重了父母的負擔,雖然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自己的子女而忽視了自己。隻要自己的子女過得好,自己再勞再苦也會覺得值了。
“看來自己除了要好好讀書之外,還得想著以後怎麼回報自己的父母才行。”蕭葉的心裏這個時候可是有感而發地想到了這個一句。
一頓酒下來的時間下來已是晚上的十點多了,這段路蕭葉是走了無數次的了,前段的時間說要線路改造,本應早已亮起來的街燈這時卻是熄了火靜靜地掛在哪裏。
突然從牆角邊竄出現了兩個人影,拚排迎著麵急匆匆地向著蕭葉走來,從這兩個身影來看很明顯是兩個男人的身影,男人走路一般都是一前一後走的,那怕是要好的、喝醉酒的也是摻扶在一起的,這拚排著走肯定是有問題。
蕭葉一下子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自己好像遇到了什麼的麻煩。眼睛有意識地向後看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後麵也在有兩個高大的身影並排向著自己走來。
跑,這是蕭葉的第一意識,可他娘的這幾個人選擇的路段那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這是一個巷子走個啊。
喊,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雖然在當今的社會中的作用不大,但還是有不少的威懾作用的,但對蕭葉來說也不消了。
“小子,別亂出聲,哥幾個缺點錢花,把錢包和手機乖乖掏出來,要不然見血就不好了。不配合哥幾個弄死你。”就在蕭葉想著如何解決這種的事時,四個人已前後合圍著將蕭葉。
可能是借著夜色的掩護,也可能是借著心裏的自信,也可能是借著有武器在身,這四個歹徒並沒有蒙麵或做任何的遮擋,借著遠處那一點點的燈光,有一個人的臉上的那個刀疤可以隱隱地看得出來。
蕭葉很明白自己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四個人是劫匪來的。
動手打架不是蕭葉的強項,如能用別的方式能解決那就是最好的,暴力解決蕭葉很少用,就算要用平時都是李明衝在前,他在後麵觀陣,隻有李明不濟或吃虧了之後他才挺身而出而身,暴力解決也不是蕭葉想要的結果,蕭葉不消暴力解決但也不是怕使用暴力,早在一年前就碰到一夥入室劫財的,出門時剛好被路過的蕭葉看到,當時那幾個一見事情敗露了就拔刀而出,想要把蕭葉燎倒,隻是幾個回合之後幾個人就被他打得是重傷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