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啊,你的美像一隻含苞待放的果實,帶著倔強的秘密而緊張。
愁怨失去了記憶,就像暗淡沉鬱的光陰,沒有鳥兒的鳴唱,隻有蟋蟀的悉簌聲。
偏見想把真理安全地緊握手中,卻將它捏死了。
想要鼓勵一盞羞怯的燈點燃,偉大的夜空卻亮起了她漫天的繁星。
雖然天空想要擁抱大地新娘,卻總是無比遙遠。
上帝找尋夥伴而要求愛,魔鬼找尋奴隸而要求順從。
樹木被土地捆綁在自己身上,當做服務的報酬,天空卻什麼都不要,就讓它自由。
珍貴的不朽並不炫耀他年代的久遠而是他那瞬間的光芒。
小孩永遠住在永恒的時間的神秘裏,使曆史的塵埃清晰可見。
在創造的步伐裏輕輕的一笑迅速地帶它穿過了時間之流。
早晨,那個離我很遙遠的人靠近了我,但當他被黑夜帶走時,卻離我更近了。
白色和粉色的夾竹桃相遇,在不同的方言裏盡情歡樂。
當平靜活躍地掃著它的垃圾時,它就是風暴。
湖躺在山腳下,像含淚在執著的人麵前乞求著愛。
那神聖的孩子微笑著,在他那無意義的雲和短暫的光與影的玩具中。
微風對蓮花低聲問道:“你的秘密是什麼?”
蓮花說:“是我自己,偷了它,我就會消失了!”
風暴的自由和枝幹的束縛相互牽手,在搖蕩的枝杈中舞蹈。
茉莉用它的花朵對太陽低訴著它的愛。
暴君要求自由去殺死自由,但他自己卻還保留著自由。
諸神厭倦了他們的樂園,就羨慕人類了。
雲就是煙霧之山,山就是亂石之雲,——這就是在時間之夢裏的幻想。
上帝等待著用愛來修建他的廟宇,而人們帶去的卻是石頭。
我在我的歌裏觸碰到上帝,就像山間傾流的瀑布接觸到了遙遠的海。
光通過與雲陣的對抗找到了她繽紛的寶藏。
我今天的心微笑地對它流淚的昨夜,好像雨後的陽光在濕的樹上發出光芒。
我感謝了那使我生命結出果實的樹,但卻不記得那使我生命常綠的小草。
獨一無二是沒有意義的,有對比才使它真實。
人生的許多過失哭求慈悲的美,能夠調節他們的孤立與整體相和諧。
他們期望感謝那被遺棄的窩巢,因為他們的籠子勻稱且牢固。
不論你是什麼,我都會在愛情裏償還我無盡的債務。
在黑暗的百合花叢中,池塘獻出了它的抒情詩,並且太陽說,他們很好。
你對偉人的汙蔑是不尊敬的,它傷害了你自己;對小人物也同樣如此,因為它傷害了犧牲者。
這地球上盛開的第一朵花是對那還為誕生的歌曲的一個邀請。
黎明——這色彩繽紛的花——凋零了,於是樸素照亮了果實,那太陽就出現了。
那冰肌玉骨懷疑它的智慧扼住了它聲音的嚎啕。
風想用風暴掠奪火焰,卻將它熄滅了。
生命的遊戲是短暫的,生命的玩具一件件掉在後麵,然後都被忘卻了。
我的花啊,不要在蠢人的鈕扣孔裏找尋你的樂園。
我的新月,你起晚了,但是我的夜鶯仍然在醒著迎接你。
黑夜是蒙著麵紗的新娘靜候著那流浪的光回到她懷抱。
樹林是大地對靜聽的天空不斷努力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