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真貪心,都這樣了,還想讓我慢些……”蒼崖每次都快速抽出去,然後用力刺入,每下都勁道十足,讓兩人鍥合的身軀貼得更近。
“崖,崖到了,到了……啊!”水清拱起身子,後穴死死咬住蒼崖,緊閉著眼睛,愜意享受著情-欲來臨的巔峰,低頭含住蒼崖的嘴唇,傾盡全力纏-綿,好似下一秒就是末日。
“嗯哼!”蒼崖悶哼一聲,橫過水清腰間的臂膀,纏緊水清,將棍子全部沒進水清的後-穴,感受著緊澀的纏攪,然後噴發而出。
發泄過後的兩人,依舊緊貼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蒼崖不斷親吻著水清紅腫的嘴唇,大手在水清身上逗留,享受著細滑的觸感,傾盡全力的纏-綿,這是水湄無法給予的巔峰,和水湄不同,水清的世界隻有他,為了他水清甘願生活在黑暗世界。
這樣的水清如何讓他不愛!
“拿出去!”水清拍了拍蒼崖的肩膀,讓蒼崖退出去,這樣他很不舒服。
蒼崖捋著水清淩亂的發絲,大手攬過水清的腰間,一個用力,再次頂了進去,“一次怎麼夠,最近忙沒時間,都沒時間好好愛你,好不容易騰出半天時間,今天我要做個夠本。”
接著就是劇烈的撞擊,力道全開,雙手鉗製住水清的腰,借著兩人相連的體位,直接將水清翻了個身,後背式,讓兩人貼得更緊,許是察覺到蒼崖高漲的欲-念,水清緊張不已,死死咬住刺入裏麵的肉-棍,絕頂的歡-愉從胯-部升騰,傳向四肢。
“清,很快我就能讓你站在我身邊。”蒼崖在水清的後背,烙下一個有一個吻-痕,要不是水家,清早就以他伴侶的身份站在他身邊,又怎麼像現在這種見不得光的身份。
水湄,你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人,悄無聲息,沒人知道。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在蒼家。
蒼擎,他的父親,蒼家的掌舵人。蒼家的事不可能瞞得過他的耳目,水湄竟妄想除去蒼寂,蒼寂是他認可的繼承人,就算是他都無法跟蒼寂媲美,不管他承認不承認,這都是事實。
可笑,水湄卻連這點都看不透!
精芒掠過蒼崖的眼裏,落到身下水清時,才恢複清明。
權勢,錢財……或許都比不過身下這人,披著這層皮,演戲過了這麼多年,真累!總算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一個大力挺進,一泄如注,緊緊擁住身下昏死過去的水清。
“蒼家……”
在踏入蒼家時,趴在蒼寂肩上的倫恩,低低說了幾個字。
待蒼寂回過神時,倫恩早已閉上眼,故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蒼寂雖覺得奇怪,卻沒多問,直覺告訴他,最好別問,就算問也不會什麼好答案。
“母親,午安!”完美的禮儀,溫潤的笑臉,親昵喚著水湄,嘴角上揚的弧線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完美的就像是木偶,無可挑剔。
水湄強忍著抽搐的嘴角,朝著蒼寂點了下頭,氣得連話都懶得說,蒼寂在婚宴第二天,就傭兵工會注冊成為傭兵,當天離開主城,去了魔幻嶺。
不少人參加過婚宴,請帖上寫的是蒼寂和水無月,誰知道當晚訂婚的卻是蒼涼和水無月,一時間流言四起,水月星誰不知道蒼家大少——蒼寂,十八歲未曾覺醒基因鏈。
有人流傳,水無月瞧不上無法覺醒基因鏈的蒼寂,勾引蒼涼,蒼涼不親手足,搶了自己哥哥的愛人……總之各種版本的流言,紛紛在主城流傳,待蒼家回過神時,流言已經無法遏製。
“我餓了!”回到房間,倫恩優雅從蒼寂肩上跳了下來。
“餓了……”蒼寂無語看著倫恩,吃貨……絕對是個吃貨,除了吃就知道睡,要不是明白打不過,蒼寂真想揪起倫恩,丟進馬桶,直接用水衝走,免得丟人現眼。
“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見蒼寂抽搐的神情,倫恩瞬間炸毛,“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寵物,難道你想虐待我……蘭特斯帝國寵物法規定,依照情況而定虐待寵物要去獸亂星服刑一年……你不給我吃東西,這情節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