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脾氣要玩到什麼時候?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讓你生氣了,但是生氣也要適可而止!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結婚是家裏的意思,再說,這根本就妨礙不到我們之間的關係……”
坐在我麵前的是一個算得上英俊的男人,此人正用著嚴肅的表情對著我講著大道理。
我用手撐著下巴,雙眼微眯,帶著一份茫然一份探究,認真的分析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話,短短幾分鍾,我已經完全大致的分析出事情的前因後果,腦子裏演繹著一個狗血淋頭的悲慘故事。
因為我在十分鍾前才‘活’過來,此時是頭昏腦脹口幹舌燥精神恍惚,說真的,我真他媽想對眼前這個男人大吼一聲你丫的給老子閉嘴來著,但是我卻不得不忍下心底的暴躁情緒,因為我必須從這個男人口中探得這副身體生前的一些相關信息。
聽著聽著,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因為從頭到尾眼前的這個男人都在責備‘我’對於他結婚的事反應太過了,中間幾乎沒有提到‘我’和他感情除外的問題。
我揉了揉太陽穴,試圖減輕大腦的脹痛感,然後才費力的開了口:“你說了這麼多,我也懂你要表達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是吧?這位先生,我是GAY,你也是GAY,我想你應該很清楚GAY對於身邊的伴,選擇性有多大吧?為什麼我非要一個有婦之夫不可?說白了,如今的這情況也是因為你才造成的。”一邊說,一邊加重按摩太陽穴手指的力度,試圖減輕越來越模越難受的脹痛感。
抬眼看著對方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不由得叫糟。我心裏清楚的知道,依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跟他糾纏下去,於是便下了決定。
“對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想好好歇息一下,請你離開吧。”
〓〓〓〓〓〓〓〓〓〓南〓〓〓〓〓〓大〓〓〓〓〓〓〓〓〓〓〓
我再次醒來時,腦子已經昏昏沉沉的,有些今夕不知何夕。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坐起來打量四周,知道自己還在第一次‘活’過來的屋子裏時,竟鬆了一口氣。
看來,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上次醒來,隻給了我五分鍾的時間去發現自己在陌生人的身體裏‘重生’了,然後緊接著就是陌生男人的到訪。
隻是,我怎麼會昏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好一會兒,我才回想起,我對這具身體的前男友下了逐客令後,那男人對著我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因為我快撐不住,我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刺激自己的神經才沒當著他的麵昏過去,待男人摔門離開的一瞬間,我就直接倒在客廳的地板上昏睡了過去。
對了,我還不得不說一件事,第一次醒來時,我沒有這具身體主人的任何記憶,現在醒來,我居然知道他的所有事情。
這個身體的主人叫蘇時。
蘇時家在B市,父母在前兩年前後去世,家裏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已經出嫁,還生了侄兒,另外一個去了大不列顛深造。
而這具身體的主人還是學生,今年二十二歲,在C市上C大。蘇時在高二的時候出過一場車禍,休了一年學,所以導致二十二歲還在讀大二,學的是有關電腦軟件方麵的。
在大一那一年認識了前男友嚴澤,也就是上次我醒來時見到的那個男人。嚴澤是社會上的白領人士,家底還行,比蘇時大八歲。現在回想一下,那個男人三十一歲,家裏催他結婚很正常,而三十一歲已經過了輕浮的年紀,喜歡安定的生活。
蘇時比他小八歲,並且還是在校的學生,變數太大。對於年齡已經在那裏擺著,家裏又在催結婚的情況下,嚴澤選擇結婚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