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載道的手臂恢複的不錯,毒不是大礙,就是箭傷需要花時間修養,雖然沒有穿透他的肩膀,但是依然很深。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傷好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養了。
莫忘塵悄悄去外麵看過,追兵早已不在,不知是追丟了還是根本沒有追上來。既然自己身份已經暴露那他幹脆把一切和盤托出。並沒有把自己在發現蘇憶不見了之後的焦急說出來,隻是說了自己跟柳青煙談好後在去烏州的船上發現了監視蘇憶的人。隻在那些人的手上看到一條綠色的蛇的標誌。蘇憶表示自己並沒有得罪誰,也沒有做什麼事值得人盯梢,除了幫某人的未婚妻逃婚。言下之意,若是真有人要監視他那也是聶載道的人。
聶載道對於蘇憶的話,心裏也是被噎了下,當著他的麵質疑他真的好嗎?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惱怒,隻是尷尬的笑了笑,隻要他還肯跟他說話刺耳點什麼的沒關係!不過蘇憶的話倒是點醒了聶載道,蘇憶去烏州是找他的師弟,但是目的是為了阻止他和柳青煙的婚事,那監視的人是為了讓他成功還是為了讓他失敗呢?要是想阻止蘇憶的行為直接一刀殺了不就成,為什麼還那麼麻煩的去監視。
其實聶載道不知道,當初船上的殺手是準備下手的,隻是那個殺手比較聰明知道蘇憶武藝高強,所以選擇了下毒,他假扮成船家廚房裏的夥計,在蘇憶的夥食裏下毒,奈何某個跟上船的漢子見他家媳婦在船頭吹河風,怕他感冒,把送飯的船家支走,自己跑去廚房做了薑湯之類暖胃和身子的飯菜送給蘇憶,那個殺手蒙著臉,雙眼露出凶光,潛伏在窗外偷窺,要不是聶載道自己也想去那個不容易發現的位置看他媳婦吃東西,他也不可能發現。當然這個偷窺什麼的他是不可能跟蘇憶說的。
“那你說錢府那個會不會跟船上的是一夥的?”莫忘塵聽到聶載道的話,提出疑問。
這個問題聶載道也考慮過,但覺得不可能,看錢府那些人的架勢像是衝著他去的,當時的花燈選婿,信物到底是什麼,是在他舉起了手帕之後才揭秘的,現在想來,有種當時不管他手裏拿著什麼,都能變成信物的可能,而前去監視的蘇憶的人已經被他幹掉,蘇憶的行蹤不可能暴露了,再加上當初他們在烏州停留了那麼久,曾經還去過周家鎮,如果要殺了蘇憶早就動手了,怎麼會拖到現在。
自己當時是一張普普通通的臉,所以是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五皇子的身份暴露了?那哥哥會不會很危險?這樣想著,聶載道心裏有些焦急,不知道現在聶衡遠現在怎麼樣,但是在京城有他的暗衛和勢力,應該不會像在上一世一樣在不知名的地方死掉。
“我覺得追殺我們的人應該是衝著我來的。”
“你是說他們早就知道你是五皇子了?”莫忘塵問。
“嗯,我哥哥現在應該很危險。”他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