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酒店是中海市最大的的酒店,其內部裝潢豪華大氣,是有錢人的不二選擇。
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邵年其實一點也不想來。這裏豪不豪華對邵年來說都無所謂,又不住這裏。
邵年剛進門便有一名禮儀小姐上前詢問:“先生,請問兩位有預定嗎?”
邵年隻是淡淡的答道:“B—2,雅軒閣。”
“好的,請跟我來。”
邵年報的正是自己所謂的母親預定的位置,不一會,跟著領路的禮儀小姐便到了包廂外。
“先生,這裏就是您預定的包廂。”
邵年點點頭待人走後便橫向拉開門走了進去。
“曉峰來了?快來坐吧,我已經為你們點好菜了,都是你愛吃的。"一進屋,首先看到的便是坐在首位的美貌婦女,身上從上到下珠寶首飾都是名牌,但卻不給人低俗的感覺,反而襯托出大氣。
桌上擺滿了菜,樣式精美,但邵年連看都沒看一眼。
邵年拉出一個位置讓蠻清雨坐下後,自己也緩緩坐下接著開口道:“曉峰這個名字不是你叫的,叫我邵年吧。”
“多少年了,你對我還是這麼冷淡,嗬嗬......”婦人雖然在笑,但卻笑的慘淡。
“多少年前,你對我的冷漠可是強上千倍啊,媽!”最後一個字邵年幾乎是咬著說出來,握拳的手不停的顫抖,明顯在壓抑自己,要不然早摔門而去。
婦人沒有在接邵年的話,反而問向蠻清雨:“清雨長的比以前更水靈了,真是個美人胚子啊。”婦人誇獎的話語並沒有讓蠻清雨露出一點得意的表情,依然淡漠,隻是象征性的說了聲“謝謝”
“那麼...這次來找我幹嘛?又有什麼事求我?或者說,有什麼事要我求我爸?”邵年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開口詢問到,嘴角掛著冷笑,控製不住的冷笑。
聽到這一句話婦人明顯一愣,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很不待見自己,但也沒想到這麼直白。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再拐彎抹角的兜圈子了。我想讓你和你爸說聲情,我的公司已經讓你爸壓的抬不起頭了,難道這樣還不夠嗎?非要壓的我們崩盤才甘心?”婦人說到這也有些咬牙切齒。
邵年笑了,是真的笑了,隻是笑的有些乏味,有些苦。
“就這些?沒了?”邵年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水杯。
婦人點點頭也不說話。
“看在是你生了我,我叫你一聲媽吧,要不要我跟你將一個故事?講一個八年前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孩艱苦奮鬥的故事,你要聽嗎?”
邵年也不管婦人願不願意,自顧自的講了起來:“八年前,一個女人拋棄了自己的家庭,跟著一個男人走了,於是她過上了奢華的生活,還用盡一切辦法刁難自己以前的家庭。而那個被拋棄的男人帶著同樣被拋棄的孩子艱苦的活著,男人想盡一切辦法賺錢,他養著還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直至有了第一桶金,生活漸漸好了,卻又遭受了嚴重的打擊,來自一個女人的打擊,但是男人沒放棄,他說為了孩子,多少苦都受得,於是繼續努力,直至今天。怎麼樣?好聽嗎?這個故事是不是有些短,但你知不知道!這個故事裏的那個女人差點毀了這個本就殘破的家!”
故事完了,邵年直視著不敢看自己的婦人:“媽,以前你來求我,我幫過你,因為那時候我還有過期待,一個錯誤的期待。現在...說真的,我不想再看見你。”
邵年站起身,視線微微掃過麵色慘白的婦人,心裏有些暢快,還有些痛。
本以為有些改變的母親來找自己,結果三句話不離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