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錦裏的話後,還有那嚴肅的神情,那應該是不是一般的事情了,俞天夕回想起三天前,但是並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便疑惑地問:
“三、四天前,那不是師兄幾人在院子聊天的那天,隔天師弟就出去,沒遇到過什麼稀奇的事情。”
“原來師弟出去了,難怪了。就在我們幾人聊天的那個晚上,宗裏發生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有很多地方的靈木、靈草、靈藥在一夜之間都枯萎了,而且還有一些飼養的靈獸,隔天一看,全身的靈氣都被抽幹了,但都還活著,而最為怪異的是,那天晚上竟然無人發覺,靈獸也沒有發生躁動,沒有一切的預警,仿佛一切都在鬼魅當中發生一樣。”
“現今,宗裏已經調派築基期的師叔,對整件事情進行調查了,還調查了許多弟子,都一無所獲,此事已經被宗裏的弟子傳得非常邪乎,如今是人心惶惶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人下手,想一想就可怕了,一夜之間,全身靈氣盡失,如同一個廢人一樣。”
說完後,驚恐的陳錦裏還歎息了一聲。
“靈木、靈草、靈藥,還有靈獸。”
俞天夕倒吸了一口涼氣,徹底驚呆了,回想起那晚上,他把螢靈蟲放出來吃丹藥了,然後自己就開始閉目修煉,直到天亮才收功醒來,難道是它們幹的。
靈木、靈早、靈藥這些植物都蘊藏著非常濃鬱的靈氣,就是螢靈蟲一直以來吸取靈氣的目標啊,而靈獸也一樣,蘊含著靈力也很大,而且低階靈獸一見到螢靈蟲都哆嗦在地不動了,那還有膽子發出躁動呢。
還好不至於傷害到人,不然事情就更加大了,隻要將他們嚴加控製,就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而如今最棘手的是,有築基期的師叔在調查,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看來要馬上躲起來了,不然一被懷疑上,那麼一切都完了。
俞天夕越想臉色越是鐵青,隻好再跟陳錦裏再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然後就告辭離開了,接著就直奔雜務殿。
一到雜務殿,俞天夕就認出了一位熟悉的身影,端坐在那裏打坐修煉,這個身影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而且他對此人恨得咬牙徹齒,此人就是王胖子。
而縱然聽到有人來了,王胖子也不睜開眼睛,還在繼續打坐,猶如一段木頭一樣。
“王師兄,師弟前來領取獎勵和雜務。”俞天夕謙謙有禮地喊道,不過他沒有任何反應,連眼皮都不動一下。
“王師兄,師弟前來領取獎勵和雜務。”俞天夕再次喊道,同樣的結果,此時俞天夕已經有些惱怒了,卻是異常地冷靜,淡淡地道。
“王師兄,別來無恙啊,身體的傷勢看來已經好了。”
王胖子突然睜開了眼睛,而且是帶著憤怒的眼神,死死盯住了俞天夕,之前他被人暗算,一把鋼刀直穿過身體,好在家族有高人進行醫治,不然就算醫好了,也成為一個廢人了,所以這件事情是他一生的恥辱,一生心中的痛,而此時再被人提起,又再次撩起他的恥辱,他能不憤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