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弟,必須終止比試。趕快去通知第七組區域,掌管的弟子,終止比試,俞天夕獲勝。”言方雲急忙道。
此時,王百權才默不作聲,可王家的麵子算是丟盡了,別人會如何看待王家的後輩弟子呢,而最可惡的還是那個俞天夕,如今已經將他痛恨到骨子裏了。
鷹鉤鼻的弟子應答了一聲,便向第七組區域走了下去。
而在光罩中,戰鬥已經到了尾聲,王福貴在最後一聲巨響中,被震飛了出去,全身焦黑,吐出了一口鮮血,竟然還能坐了起來,顯然並沒有性命的危險,而他的四品防護法器被震碎了,飛翔翅也破損了,是否能再使用,那要等待修複完之後才能知道了。
俞天夕收起了手中的符籙,緩慢的走近王福貴,見到他如此樣子,也沒有再下重手了,便笑了笑道:“看來是真傷了,可不像我一樣是詐傷啊。”
“若是你不憑那些符籙,把我的兩件法器都炸壞了,你能勝得了我。”王福貴盯著俞天夕,狠狠地道。
此時,王福貴的兩件法器都給損壞了,顯然這仇怨更深了一層,王福貴正咬牙切齒地盯著俞天夕。
而俞天夕也毫不在意,淡淡地笑道:“實話告訴你,那把黑劍發出的攻擊,根本就無法破開我的防禦,那還如何能勝得了我”。
王福貴聽完之後,心裏一震,原來俞天夕是故意露出破綻,引誘他近身攻擊的,最終淹沒在雷火的包圍圈裏麵,任憑雷火肆虐,這俞天夕真是一個陰險的小人。
“哼,陰險。”過了許久,王福貴才喊出了一聲。
“第五場最後的比試,俞天夕勝。”突然,掌握比試的練氣後期弟子喊道。
頓時,全場人都沸騰起來了,見到了王福貴並無大礙,便都議論紛紛起來,由之前對俞天夕的評判,改為了稱讚。
而更有一些人見識到了符籙的威力後,都想去學刻畫符籙,有了符籙防身,遇到了高階弟子也不用唯唯諾諾了,至少打鬥起來,也能讓對手吃一個大虧,甚至是扭轉戰局。
可是那些有如此想法的人,又何嚐知道,刻畫符籙所耗費的靈力,還有材料的費用呢。
而在看台上,六位師叔見到了王福貴並沒有大的損傷,便放下心來,而且俞天夕也沒有心狠手辣到繼續攻擊王福貴,所以不免也對他高看了許多。
接著,聽到了練氣後期師兄的宣布,俞天夕便高興的笑道:“王師兄,承讓了,既然王師兄已是手下敗將,那麼以往的一切怨恨,也就隨風而去了。”
說完,俞天夕又大笑了一聲,這一聲把以往的壓抑、屈辱,全部一掃而光,神魂深處頓時又上升了一個層麵了。
以後,俞天夕將走出自己的路子,不用再為壓迫,而屈服,並將勇往直前,用利劍劈開一條艱難的道路。
而王福貴卻是望著俞天夕遠去身影,這一幕將永遠留在他的心中,並且將糾纏他以後的修仙之路,除非有一天,他能夠打敗俞天夕,才能消除這心中的魔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