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中甩出的銀針在空中帶起數條銀線,那些銀針在前麵依然都是平直的射線,忽然,在半空中,那些銀針仿佛受到了什麼東西的牽引,在空中互相碰撞,軌跡瞬間改變,各自阻擋住了一柄飛刀,看上去大上許多的飛刀,卻被那些銀針撞飛,銀針軌跡再次改變,猛的朝著北條殘的眼睛射去。
北條殘向後跳起,手中再次多了五把飛刀,再次脫手而去,這次的飛刀明顯是倉促射出,僅僅抵擋住了銀針,便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島國的小輩,如果沒有本事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回到你那小島上去吧。”老人見北條殘的飛刀居然隻有這點威力,撇了撇嘴,轉而看向龍斷,“小子,能動嗎?”
龍斷試著動了動,緩慢的站起了身來。
北條殘冰冷的盯著老人,“嗬嗬,華國有句古話,叫做倚老賣老,老家夥,你要以為這就是我的實力,那可就是你的天真了。”
老人虛眯著眼睛,“哦?老頭子活這麼久什麼沒見過,你敢說我倚老賣老,老頭子不介意讓你們島國少了一個影忍。”
北條殘眼中露出一抹戲虐,緩緩的伸出一隻手臂,輕輕一抬,隻見一道銀光閃過,那隻散落在地上的飛刀突然淩空對著老人爆射而去。
“好啊,那你來試試看!”
“飛淩刃!”
老人的臉色一變,拉住了龍斷往後一退。那把飛刀斜穿而過,北條殘戲虐的看著老人,五指一握,那地麵之上,另外九把飛刀突然淩空而起,鋪天蓋地的包抄而來。
老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怪笑,一道輕柔的異能力送著龍斷落到了不遠,這才看著那些寒光閃爍的飛刀。
“這才有點意思嘛。”老人一笑,“不過真要論起玩飛刀,這都是小意思。”說著,老人大手一揮,十數根銀針飛掠而起,體內異能力暴湧而出。
“玄操技,穿魄針!”
北條殘目露驚駭,一道銀芒閃過,猛然暴退,手中捏印,那些飛刀突然半空折回,隻看見半空中一陣火花四射,北條殘眼神低沉的看著老人。
“華國皇甫一族?”北條殘退了兩步,驚駭的看著那麵色平靜的老人。
“唔,島國的忍者,原來還是記的我們這一族,”老人淡淡的看著北條殘,“北條暝那老家夥應該還活著吧?這些年不見,不知道他的玄操技進步了幾分?”
北條殘陰沉著臉,居然沒有反駁老人的話,片刻,他瞥了眼不遠的龍斷,忽然手中一柄飛刀對著龍斷爆射而去,同時他的身體迅速暴退。
“哼!”老人見北條殘對著龍斷射去的飛刀,冷哼一聲,腳掌一跺,一道金芒從他的腳底射出,迅速追上了北條殘,北條殘駭的眼神劇顫,手掌一抖,一根黑色細針脫手而出,而他則是身體一退,消失不見。
金芒與那黑色細針對穿而過,老人冷冷的瞥了眼被金芒一分為二的黑針,一聲冷笑,金芒反轉而回,瞬間追上了那柄對著龍斷射去的飛刀,蠻橫的將那飛刀穿成了兩半,掉落在龍斷身前。
龍斷驚奇的看著那仿佛有著靈性一般的金芒再次射回了老人的手中,以他的眼睛居然都隻是勉強捕捉到那道金芒的軌跡,卻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隻從那上麵感覺到濃濃的危險之感。
老人看著遠處,眉頭一皺,“小子,能動的話就跟我過來吧,這裏已經不安全了,這些島國忍者,膽子倒是不小。”
龍斷點了點頭,體內已經回複了一些異能力,稍稍運轉,龍斷硬撐著身體,站起身來。
兩人隨即對著遠處掠去。不多時,兩人麵前出現了一棟別墅,龍斷見狀,略微一楞,跟著老人走了進去。
“咦?皇甫老家夥,這麼快就回來了?”
別墅裏,一個蒼老的灰衣身影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手中夾著一隻雪茄,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龍斷前方的老人瞥了眼灰衣身影,不冷不熱的說道:“大致的我已經查清楚了,劍癡人呢?”
灰衣怪笑一聲,“嘿嘿,那家夥的性子你應該知道,剛剛他抓住了一個會使七殺劍的島國忍者,正在後院裏和那小子過招,可沒空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