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我們去照顧王爺難道還有錯嗎?”後麵兩個也都是絕色,一個麵容豔麗妖嬈,一個清雅脫俗。氣質不同容貌出色,想不到啊,這康王爺的豔福還真是不淺啊。
“那我來問你們,在這王府裏,你們是主還是仆?”九兒走到熙奕軒身旁,輕輕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給他以溫柔的笑容讓他緩解了一下憤怒的心緒。
“是仆,那又怎樣?我們康王府的家務事何須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容顏眼裏妖嬈的青衣女子一臉鄙夷輕蔑地看了九兒一眼抬頭道。
“這事本就不該我一個外人來說,隻是這康王府的奴婢囂張的程度實在讓我這個府外之人看不過去。一個賤婢居然敢公然置喙主子命令,反駁其主子兄長的教誨實在令人發指啊。虧得那些賤婢還有臉說自己是太後身邊的人,真是給太後她老人家丟人啊。”
九兒不緩不慢的話語指戳四俾傷疤,讓她們無從反駁,要說的話語也隻得別回肚子裏去。
氣的她們惡狠狠地低頭斜瞪著九兒。
熙奕軒站在一旁看著偃旗息鼓的囂張四俾,手握空拳捂著嘴低聲輕笑,然後斂氣沉聲說道:“四俾目無主子,罰杖三十立即執行。”
“我們是皇後聽從她老人的吩咐,難道也錯了麼?”長相清麗出塵的白衣女子出聲道。
就在這時,瑾安從海棠苑內走出,彎腰低首道:“王爺,我們也吩咐在他身體不適這些日子府內所有的事物由王爺您處置,有不服者杖斃就是。”
說完斜眼斜睨了眼身旁的四俾,轉身向院內走去。你多說一句話。
熙奕軒抬眸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俾,冷漠地看著一旁的侍衛,馬上便有四名侍衛上前拖起四俾向正廳走去。
熙奕軒轉身拉起九兒的手向海棠苑走去,來到一處無人之處放下手冷漠地看著九兒。
“九王爺現在病床在臥為何不讓他的奴婢伺候。”九兒疑惑地看著熙奕軒輕聲地問。
“你也知道當今丞相家的勢力,如一棵大樹盤根錯節。若被他知道九弟現在的情況必會有所行動,到那時怕是會天下大亂啊。”熙奕軒背過身憂心忡忡地仰望天空說。
九兒一愣,隨後跟隨著熙奕軒慢慢地向海棠苑內院走去。
寒風拂麵,吹得幹裂的樹枝發出冽冽的聲響。
“俗語常說木秀於林風必吹之,然木無土難活之。”九兒過來半晌說出這句話來,卻又突感唐突,怕引起他的煩感來,心虛地偷瞄與自己並肩而行的熙奕軒來。
見他欣然地站住,側身看著他抿唇輕笑別有用意地說:“木無土而難活之,姑娘好謀略。”
這句話嚇得九兒的小心髒突突的跳,早知道這樣就應該閉緊嘴巴,沒事顯什麼臭能啊,這下好,弄不好小命要保不住。
“嗬,嗬,嗬,是王爺好謀略,小女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剛剛王爺說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記得了呢?九兒扯出一記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媽的這是要人命啊,沒事多什麼嘴啊!九兒在心裏哀嚎。
看著九兒膽怯哀嚎的小模樣,熙奕軒心裏一陣爽利,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臭丫頭,鬼精鬼精的生怕別人一不小心摘了你這顆小腦袋。你也不想想,有我熙奕軒一天,這天下又有誰敢摘你這顆小腦袋的。”
說著隨手推開了門,原來不知何時已來到海棠苑的正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