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依小的看,爺由始至終就沒錯過要錯也是當年媚兒縣主的錯,她不應該在和您定親的情況下還去招惹九爺更加不應該在與您成親的當晚尋思不開自殺不是。
爺您是什麼人啊,還用得著強逼她嫁給您不成,所以由始至終媚兒縣主的心思啊就不正,她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想讓那您和九爺不和不是?”秦淮認真地分析勸慰著熙奕軒解開當年心中的那個嘎嗒。
這個心結纏繞王爺七年了,七年來王爺深深地被這個心結糾纏著痛苦著,導致到如今也不願任何女人的接近,直到後來遇見了九兒姑娘,才看到了王爺發自內心真正的笑,才看到了爺真正地過上了幾天舒心的日子,才看到了爺終於可以走出從前陰影了。
可是好像老天好像嫉妒爺,不讓爺過上舒心的日子。明明是爺先喜歡上的女人,九爺居然霸道的要喜歡,還要讓爺退出,不退就拿當年那點破事說事。這不是揭爺心上的傷嗎?
熙奕軒深深地將眼睛閉上蓋住眼中的氤氳沉聲說道:“或許九弟說的對,若他們不是真心相愛,又怎會為了彼此而舍命相救,若不是真心相愛又怎麼會互相牽掛。或許九兒如今對我隻是想償還當日我的舍命相救吧?”
熙奕軒難受地回轉過身認真地看著秦淮說:“或許我本就不是不值得愛的一個人,或許我這樣自私自利的一個人就該孤獨終老,就該一個人麵對人生無言的冷漠。是我奢望了,該放棄了,或許接受母後的安排是最合適的決定,即成全了九弟又滿足母後的需求,多好兩全其美的選擇。”
說完這句話熙奕軒的漂亮的桃花眼火紅,牙根咬的緊緊的生怕自己會後悔做出這樣的抉擇。
再次仰望天空,麵對著璀璨的星辰一滴淚悄悄地劃過眼角,“可是,可是為什麼心會這麼的疼,這麼的痛呢?為什麼,為什麼會感覺生無可戀了呢?權利如何?富貴如何?擁有整個世界的又能如何?無情無愛無心活著還不如死去踏實不是嗎?”
“王爺……”秦淮被這樣的熙奕軒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下去吧,本王想靜一靜。”熙奕軒揮了揮手繼續仰頭望著天空,“王爺,西南邊區受阻,錦州兵部部署有漏洞,還有一些地方官員有貪汙糧草現象,還有許多商家趁火打劫抬高物價。”一個黑衣人從角落中竄出單膝跪地稟報最近的兵部部署情況以及近處官員動態。
熙奕軒點了點頭,黑衣人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頭疼,這一夜翻來覆去的烙餅徹底顛覆了她的好眠。
索性起來到廚房裏和麵去了做酥餅和奶味餅幹去了。
因為這些食物無論是在休閑還是野外都可以隨意取出食用,不必引火或限製地方用餐,方便又快速最適合行軍食用了。
快到天亮時,九兒終於做出了一百斤的酥餅和餅幹,整個人累的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最後在廚房重地沉沉地睡著了。
蕭墨寒心疼地輕撫著九兒青白的小臉,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或許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盡情地釋放自己心底裏最深的情感吧。
酸澀的心也隻有在這一刻被深深地揉痛,但卻是感到無比的開心幸福。
然後就這樣深深地凝視著她,恨不得將她的一切深深地刻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最後還是不舍得她在這寒冷的地方受寒受凍,輕輕地將她抱回屋裏,為她改好被退離她的世界,好好地保護好他對她暗藏在心底最真的情感。
“你也喜歡九兒?”熙奕軒一臉敵視地看著剛從九兒房間出來的蕭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