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迷人一笑:“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晚上六點半我在宿舍樓下等你們,不見不散。”
邢十三坐在一旁,皺了皺眉,這可真是憑空多出來的事端,原本以為在實驗室難得趕上一個假期,可以去淺舞慢搖吧看看幾位姐姐,不過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
“咳咳咳……”輕輕的咳嗽幾聲,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
“邢少爺也對我的小patty感興致”?傅一鳴,眼睛一眯,陰鷙地臉上也看不出有何想法。
邢十三風輕雲淡一笑,道:“我對棒子國的風倒是無愛,不過對慈善事業一直熱衷,傅大少,如果我捐個五塊、十塊的你們不會嫌少吧?”
傅一鳴愣了一愣,嘴角處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隨後神情一凜,道:“既然是慈善,自然沒有數額的規定,十萬八萬不嫌多,五塊十塊不嫌少。”
心裏卻是一個冷笑:“反正最後丟臉的不是我。”
邢十三仿佛毫不在意,從座位上站起,小走幾步,一把摟住傅一鳴的肩膀,談笑風生道:“傅少不愧是我地兄弟,竟然連思想上的覺悟都和哥們一樣的高,放心,就衝著你的麵子,晚上我一定到。”
傅一鳴臉上有些茫然,當他縷清了事情的調理卻是發現又被邢十三戲弄了一把,明明沒有邀請其參加聚會,現在怎麼反倒是求著他來似得。
不過,那是他傅一鳴的地盤,說什麼也不用懼怕他邢十三,而且,今日地恥辱,已經恨入骨髓,唯有用鮮紅的血液才能得到清洗。
眼神一起,突然看到那個討厭的笑容近在咫尺,急忙掙脫了一下,離開原地,從口袋中拿出一張請柬拍在桌上,淡淡道:“晚上七點開始,不見不散。”
話音落下之後,和幾女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這個讓他傷心,令他恥辱的地方,來個眼不見為淨。
隻是還未走出三步,卻是在他耳畔聽到一個清晰的聲響:“哇,鍍金花邊的請柬,應該能值個百八十塊的吧!如果將它賣了,山區的孩子不是能吃上很多的窩窩頭。”
邢十三玩笑過後,卻是一個人坐在一旁默默發呆,雖然剛剛看似處處占據上風,可那畢竟隻是小道,晚上的宴會,他已經想到了傅一鳴會擺上怎樣的鴻門宴等他,還有秦如霜的安危,在魚龍混雜地場合,保護起來,似乎也要困難許多。
吃過了中飯,目送幾女回到宿舍,那裏自會有另外之人實施保護,他也有了片刻空閑。
門衛處。
“袁大叔,籃球場上有兩個同學打起來了,您趕緊去看看。”一個聲音在門衛處大喊了一聲。
裏麵迅速跑出一個精瘦的中年漢子,個子不高年約四旬,穿著保安製服,拿著警棍,匆匆而出,跟著前麵的年輕人即刻消失了身影。
“天王蓋地虎”,年輕清影在一處角落,停住腳步,淡淡說了一聲。
“寶塔鎮妖孽”,保安製服的老袁接了一句,隨後說道:“邢十三我知道你,以後不要頻道和我們接觸,會招來‘鬼’的懷疑。”
邢十三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不是你們說能不打電話盡量不打,我有重要事情彙報,秦如霜晚上答應了傅一鳴的邀請,在銘豪大酒店頂樓舉辦中秋patty,我一個人恐怕力不從心。”
“傅一鳴,傅家的人”,老袁皺了皺眉,半響亦道:“其實江浙很多家族已經腐朽,包括傅家、第五家族、慕容家族……”
“這……豈不是羊入虎口,難道”?邢十三心中突的一下,臉色極其難看。
老袁同樣神情恍惚的點了點頭。
忽然之間,場麵上靜謐了起來,隻有柳樹飄依,偶爾傳出的瑟瑟風聲,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卻也起清晰可聽。
過了半響,邢十三問了一句:“打算怎麼辦?”
“引蛇出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袁沉吟良久,竟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邢十三一怔,隨後惱羞成怒道:“不行,你們這等於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