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話卻是擲地有聲:“不論你如何挑撥,我們會一路幸福的走下去,但是你尚好的青春會因為你的任性徹底斷送”。
“是嗎”?小丫頭搖了搖頭。即使對她威脅的一種回應,也是對她忠誠的一個懷疑。
錦上添花無人喜,雪中送炭真豪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真到了那個時刻,她還能如此冠冕堂皇的吹噓她們的愛情,到時,也是小丫頭收手的時刻。
不然,新杭永遠都是他們的墓地。
除非淨身走出這片地方。
她不認為自己做的過分,在這個世界上,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又是一陣警鈴聲由遠及近很快在他們耳旁呼嘯。
金文昌露出如負重放的心情,緊緊靠著牆麵重重喘著粗氣,他已經幻想著待會該提出怎樣的賠償條件,如果她賠償不起,那對不起,他金文昌不是一個慈善家,一定要讓這個小女孩在少管所牢底坐穿。
如夢驚醒的還有總裁辦公室中躺在舒服靠椅上,指揮手下拆家的大牙,聽到警笛聲,本能害怕的站起,在一地落窗下徘徊。
嘴中念念有詞:“特……特,警,防……爆——爆隊,死了,死了”。
在房中踱著步,突然看到手下還在津津有味的拆著總裁辦公室,信步一提,走到近處一個手下,抬手就一巴掌拍向他的腦仁,當即罵道:“還拆,腦子進水了吧!一會該有人拆我們腦袋了”。
“那大牙哥,我們該怎麼辦”?手下拿著棒球棍,臉上一臉無辜,拆是你讓拆的,現在又無故打人,他好冤枉的說。
大牙心中煩悶,見手下都以停止動作,將他們集合過來,囑咐幾句,隨後加重了語氣問道:“明白了嗎?激靈點”。
“明白”。
他使了一個眼色,眾人便跟著他一同出去。
“大姐大,特警和防暴隊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大牙火急火燎的出來,一臉悻悻。
隨後看向金文昌是歉意的眼神,傳達的意思:我也是替人辦事,是被逼無奈,希望金總能夠諒解。
金文昌發出一個冷哼,將臉轉向別處。
當初幹嘛去了,現在後悔,何必當初。
特警防爆部隊控製現場,一邊命人向上,下麵拿著大喇叭的談判專家已經開始喊叫,確實是當初副所上報的時候沒有講清,說有一夥窮凶極惡的歹徒在金城商務行凶,而且還擊倒了他們派出所的多名民警。
事是這個事,但對於不知具體情況的分局同誌卻當成了頭等大事對待,還以為出現了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配備的人員絕對是最頂尖的,還包括附近大樓多名的狙擊手伺機而動。
大牙聽到下方的勸降,整個人頓時不好了起來,伸出一雙手計算著需要判多少年,如果他沒有案底,還可以狡辯、推脫。
可他的第二個家——警察局,暗宗不是很多,但至少也有一尺厚,太大的錯誤沒有,要不然不可能在外麵如此逍遙,小錯、小案,時有發生,用他的話說,警察局就是他第二個家,高興了回家吃頓飯,不高興……
警察局也害怕,不,應該說很煩這樣的人,三天一小抓,一個禮拜一大抓,誰有如此好的精力?
偏偏這樣的人不怕威脅,同樣聽不進苦口婆心,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但他們也有忌諱啊!犯大錯誤就是罪加一等,警局恐怕早已等候多時了,這次不知道會不會牢底坐穿,以後隻怕唯有趁著勞動改造曬曬太陽了。
一念之此,大牙看著小丫頭的眼神帶著幾分幽怨,像是沒糖吃的孩子。
“你砸完了”?小丫頭黛眉一皺,臉色瞬間冷了幾分。
大牙一怔,揮舞著手臂,興歎道:“我的個大姐哎,你的心也太寬了吧!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是不是應該想想待會該怎麼處理”。
小丫頭將手托向腮幫,沉吟片刻,緩緩道:“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砸,反正都這樣了,氣勢咱可不能輸”。
女秘與金文昌在旁邊冷笑。
大牙聽完卻直間倒在地上。
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在想,這個女孩的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簡稱精神病),那最後背鍋的不會是他大牙吧?
那幹脆——他一暈,來了個眼不見為淨,愛咋咋的,大牙哥不玩了。
“所有人,舉起手,背在牆上”。隨著一聲大喝,隻見一塊塊烏黑的盾牌先行,後麵是舉著長長的突擊步槍,不像是童話裏的唯美故事。
倒在地上的大牙撐開半隻眼睛眯著,看到如此陣容,雙眼一黑,剩下的最後一個念頭:我死了,死了。隱身術——他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