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時。
魔鬼式的訓練依舊,其中還包括了慧慧,而囡囡卻當起了助教,對於折磨人的勾當,她還是很感興趣的。
最痛苦的莫過於力丸大爺了,以前隻有一個人對他特別照顧,現在是兩個人都對他青睞有加,二個多小時以後,他已經像隻死狗一樣,連手指都懶得動彈。
吃過了早餐,邢十三卻失去了方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去哪兒?
“好無聊,老邢,我和慧慧拯救地球去了,你自個兒待著啊”!小丫頭向來是個閑不住的主,讓她這樣漫無目的的待著,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不等他的回答,拉著慧慧的手,刷的一聲就跑了。
邢十三搖了搖頭,起身,去一趟邢家吧,有好多年沒給媽媽上香了。
在大家族除了墓地之外,他們還會有專門的一個靈牌房,一代代相傳,凡事家族的人一旦死去,隻要不是罪大惡極,他們都會增加一個牌位。
一方麵他們提倡科學,不搞封建迷信,可有些事情他們比誰都要迷信。
相信死了的人,亡魂依在,保護家族代代平安,愈漸昌盛。
老邢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去了一趟樓蘭,他的大眾還停在樓下,他也沒打算上去,既然離開了,就幹幹脆脆的走。
……
“同誌,不能超過警戒線”。這兒可是華夏最核心的居住地,裏麵的人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便能使華夏的地麵顫三顫的主,他的警戒可見一般。
邢十三不可避免的被攔了,他將車停下,下來,卻已經被幾個拿著步槍的守衛圍著,隻要他稍有動作,絕對沒好果子吃。
他的手隨之一動,那些人迅速拉起了保險。
“別緊張,我拿證件而已”。
“別動,雙手抱頭,慢慢蹲下”。他們是最精銳的戰士,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隻要還有異動,亂槍射死。
一般來這的人,要不車上貼著通行證,或臨時通行證,沒有的話,一般有訪客,都會有個通知下來。
今天,似乎並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能在這站崗的人,哪個不是精銳中的精銳,豈能隨意的被人欺騙,那這裏麵的人不是早死上千百回了。
邢十三皺了皺眉,依言沒太為難他們。
一位戰士上前,立正、挺胸收腹、敬禮,一氣嗬成。
隨後問道:“同誌,您的證件在哪個口袋”?
邢十三挪了挪嘴,戰士順著他的目光,拿到了證件,交給了頭。
這幫子守衛見多識廣,對於第五局的證件倒也不陌生。
那位神秘軍裝上明顯比其他人多條杠的士兵上前,敬了個禮,麵無表情的問:“您找那位,我們需要通報一聲”。
“我去邢家,拿點東西就走”。
“不行,除非裏麵有電話傳來”。雖然是第五局的人,但他們並沒有因此鬆口。
這兒要是有人出了事,他就算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老邢隻能給二號打了一個電話。
得到確切答複之後,總算是放了行,讓他不由得唏噓,果然是人走茶涼,以前這的士兵哪個看見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行禮,現在都已經成了過往雲煙。
在外麵時看不出,進了崗哨方知裏麵別有洞天,空間異常的開闊。
依著模糊的影子,尋找那一片曾經的故土。
十年了,很多東西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邢家的招牌,四合院門前的兩個金黃色古篆書寫著——邢宅兩字,一如之前的風格。
此時大門緊閉,但還是有兩個士兵在門前站著崗。
邢十三無奈又被擋在了門外。
“呂舒明還在不在,如果在就說邢十三找他”。
呂舒明是他二伯還在部委時期的警衛員,後來遇到一些變故中了兩槍,雖然撿回了命,但卻不適合再留在部隊了,邢老爺子有感於他的救命之恩,就將他留在了邢家。
平時,種種花,除除草什麼的,同時也負責邢家的安全事宜,盡管他的腳留下了後遺症,一瘸一拐的,但他的地位卻是不低,就連邢家的人都對他很是敬重。
時間一晃十年過去,也不知他還在不在?
“您認識呂教官?我打個電話”。雖然呂舒明早已經不在是他們的教官,但長久以來的習慣,已是根深蒂固。
等了約莫十多分鍾。
出現在邢十三麵前的人,他當時吃了一個大驚。
以前儒雅帥氣的呂舒明,如今像是滄桑的老人,頭發白了,臉頰瘦弱,而且不是走過來的,竟是坐著輪椅,一步步滾來,沒有別人的幫忙,難怪會花了這許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