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呂舒明一位曾經的軍中精銳在他的目視下,隻覺得頭皮發麻。
“少爺,話說回來,邢家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爸的事情,如果還擺著他們的靈牌,對於邢家而言,恐怕是一個巨大麻煩”。
“放屁”!邢十三此時有滿腔怒火需要發泄,連帶著聲音中都有著幾分沙啞的冷意:“告訴我,邢家的靈堂在哪”?
“你想幹嗎”?呂舒明一驚,不答反問道。
見他不答,邢十三扭身便走,行徑間留下一句:“你們兩今天就呆在小院中,還有不要說是我治好了你的病”。
說完,加快步伐,轉眼間消失在兩人眼前。
“少爺……”呂舒明焦急喊著。
他的心中此時充滿了矛盾,他不應該說的,可了解邢十三的脾氣,就算他守口如瓶,事情還是會發生。
該來的躲不掉。
一方麵是邢家的知遇之恩,一邊又是邢十三的再造之恩。
他最後一句的提醒,更是為了保全他們夫妻安定的生活。
“去吧,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一旁的郭氏看出了丈夫的心裏善解人意的說道。
事情既然從他們開始,那就從他們結束。
呂舒明點了點頭,動情的說道:“老郭,這輩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去了,不論怎麼樣我都會護住少爺的安全”。
……
邢十三像是一隻無頭的蒼蠅,他根本不知邢家的靈堂在哪,唯一的辦法隻能各個擊破。
凡有房間者,無一不是暴力踹開。
這兒是什麼地方?
華夏最核心的居住地之一,京城邢家的大院。
雖然不是所有的邢家人都居住於此,但能住這的邢家人幾乎每個都絕對的優秀。
如今竟然有人單槍匹馬在這兒鬧事?
即使說出去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警衛員,警衛員”!家中的女眷被驚之後,在大家族的耳濡目染熏陶下,做出了最得當的處置。
此時,邢十三的身前已經被邢家的諸多警衛所阻。
雖沒有動槍,但各個都虎視眈眈,欲將這猖狂的人束手就擒。
“別動手,誤會都是誤會”。千鈞一發之際,呂舒明尋著動靜,後知後覺終於趕上了。
“來人止步,彙報身份,還有你,報上你的姓名,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這位個警衛都是現役的軍人,專門保護領導家屬之用,而這兒說話之人看肩上的軍章應該是個上尉。
可千萬不要看輕了他的職位,領導~人的警衛都是從警衛團出來的,他們就是一個團的編織,但能被挑上的無一不是精銳中的精銳。
他們的軍職亦不能從肩章上分明。
警衛團的人隻對領導~人負責,一般不參與所有的軍事行動。
“何小北,你長能耐了,我呂舒明還沒死呢”?他很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如今情況緊急,不得不囂張了一回。
何小北也就是那個上尉一愣,上下打量著呂舒明,驚喜的道:“教官,你的腿,你的容貌”?
呂舒明曾經相當於邢家的大管家,這些兵也都由他負責,所以他們統稱他為教官。
隻是從腿腳徹底殘了之後,他自知不能勝任,才退下了光環。
聽到了何小北的疑惑,淡淡的解釋了聲好了,隨後指著邢十三,道著:“這位是十三少爺,你們可能不太熟,都是自己人,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邢十三,有意思,呂舒明,誰給你的權利稱呼他為少爺的,自十年前他便已經被趕出了邢家,現在敢來這兒撒野,何小北,將人扣了,以危害領導~人家屬安危,扭轉當地公安機關,判他個十年、八年”。
說話之人卻是被邢十三剛剛驚擾的一女眷,得知來人竟是十年前被趕出邢家的邢十三,臉上不太好看。
還有一個原因,她是邢八明媒正娶的妻子,天天在邢八的耳濡目染之下,對邢十三同樣是厭惡到了極點。
還有昨天發生在私語會所的事情,邢十三頓時名滿京城,但她丈夫卻是顏麵盡失。
現在有這大好機會,她又怎會輕易放棄。
“尹夫人,都是一家人,您諒解一下”!呂舒明居中調和,對著邢八的妻子尹氏,放低了姿態。
可尹氏是什麼人,豈能為這種小角色動容,嘴角一揚,微微一個冷笑道:“呂舒明,擺正你自己的態度,你隻不過是我邢家一條狗,如果你幫著外人咬自己的主子,小心到時候棍棒落到了你的身上”。
“你……當初我跟著邢先生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和稀泥,就算我是條狗,也隻咬你這種不知所謂的人”。俗話說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他一直在邢家兢兢業業,就算是邢愛國都對他禮待有加,如今被一個女人稱之為狗,身上的軍魂怎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