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得到了相關人員照片,與恒大物業的資料一對比,就算是假資料,他們也將無形遁走。
呼————
老邢忽然深深地呼了口氣,自己是不是太想當然了,如果房子是以他人的名義而買,一切是不是都成了一場空?
公司、路麵、家裏,那個才是最好的抓捕地點?
“消防演習”!攸地,風影的嘴中吐出了幾個字。
“公司?是不是太冒險?要知道樂天大樓沒有上萬,最起碼也幾千人,稍有差錯,我們就是人民的罪人”。邢十三不得不多做考慮。
那一群是間諜,武器裝備可能比他們還來的要好上不少,若市中心發生了戰爭,恐怕會將整個國家推至風尖浪口。
他們顯然是吃準了這一點,才會無所顧忌的將總部放在了那!
“就那樣吧”!想得越多反而錯的越多。
像屏蔽監控,甚至利用身份掩蓋在公司樓層裝上幾個針孔攝像頭也有可能,最後麵臨的還是抓捕,還不如這樣來的輕便,至少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如今問題還是在邢狂虎與童德標身上,能否招安,重新成為華夏的一員尤為關鍵。
原先他們就是第五科的成員,隻希望他們能看在同為華夏同胞的份上,不要再助紂為虐了。
……
是夜!
三四月的天,春暖花開,萬物複蘇。
京城的雪夜一去不複返,天氣正在回升。
上空一輪彎月,寄情與景,萬物皆綠,隨風飄蕩!
月色相伴,是數以億計的星眸,閃動光輝,俯視大地,引得蛙聲一片。
是夜,正是行動時。
“我準備好了”。那邊囡囡已經來了信息。
老邢點了點頭:“從頂層查起,凡事小心,遇到不可控因素,以安全第一”。
“嗯”!
……
“行動”!老邢雖然不知道邢狂虎具體的門牌號,但他卻能準確的知道他在哪,樓不是很高,在七樓,很多人喜歡七,據說它是個神秘數字,比如七上八下,當屬一迷信,不知道邢狂虎是否有這一思想?
邢十三一聲命令下,爬水管的爬水管,力丸、風影在他的特訓下,效果明顯,雙手兩腳稍一用勁,卻已是向上竄了好大一截,整個七樓用時不過一分鍾。
而在這一分鍾,老邢已是悄無聲息的將防盜窗給切開了。
床上的人似乎已經進入夢鄉,對於他們的潛入絲毫未覺,老邢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兩去另一邊抓捕側臥的童德標,而他徑自走向了主臥邢狂虎的房間。
“誰”?盡管靜謐無聲,可黑暗中仿佛有一雙眼睛正如狼側目的盯著,邢狂虎瞬間驚醒。
黑暗中,有一個聲音回答:“我”!
燈隨之亮起,燈光下,四目緊緊相對著。
側臥卻是傳來了打鬥之聲。
“你經脈盡斷,為何還要摻和到所有的是是非非中來,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活著”?老父歎了口氣,麵對親生的兒子,他有著一刻的柔情。
“身殘心不殘”!出於對立麵,邢十三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恢複的消息,除非是在迫不得已之下。
頓了一頓,遲疑道:“老頭,再過三年就六十了,你可苦將自己陷入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中,跟我回去,我保你一世安寧”!
“人生在世,區區百年,死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要走的是一條蒼生路,就如之前所說,你勸不了我,我同樣勸不了你,我們父子手底下見真章吧”!這是第三次,兩人的會談,同樣的話,同樣的堅持。
老邢沉默了好一會,傷感的道著:“你走不了了,下麵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聞言,邢狂虎不疾不徐,淺淺一笑道:“我早就料到會有這天,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的每一個房間都裝有攝像頭,有專門的人負責,也就是說,你已經暴露在了視野之中,知道我們為何住在小區內?因為人流多,你一旦動手抓我,同樣的,我們別的沒有,武器不少,甚至還有新型的塑—2炸彈,危機比之以前的塑—1大了十倍,你若不想屍橫遍野,我勸你謹慎一點的好”。
“你在威脅我”?邢十三瞳孔一縮,質問道。
“你可以這麼認為”!邢狂虎絲毫不懼,淡然的回答。
“你贏了,帶著你的人趕緊滾,最好滾出華夏,不然我一定親手抓你”。邢十三妥協了,為了萬千無辜的人他也不能不妥協。
“小七,來我這,另外通知兄弟們收拾重要東西——撤”!他作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