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笑而不答,小雨又說:“明明你想說了,但又說,我說了,你又否定。”
趙一兵說:“別了,我名字又好聽,又有個性,又很帥,這行了吧。”
梅舒笑說:“老鼠上天平——自稱自誇。”
小雨瞧著趙一兵,說:“你怎麼天天來這裏的,你不用上班的嗎?”
趙一兵正在說話,這時,小雨的手機響了,原來是丁總叫她,她就說:“下次再聊,我先忙了。”
趙一兵對梅舒說:“今天下班後,我送你回家吧。”
梅舒憶起昨天之事雖今仍心有餘悸,但也不想趙一兵相送,畢竟是初相識,他是何許人自己也不知,怎能再勞煩別人呢,再者,看樣子張大偉經已絕望了,不抱希望的他恐怕不會再來糾纏的了。趙一兵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怕他再來搔擾你們。”
“唔,我想他不會再來打擾我們的了。”
“他對你真是愛得很深啊。”趙一兵笑笑說:“如果以後我像他那樣來纏住你,你說你會怎樣的呢?”
“你……”梅舒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你怎會像他那樣的無賴呢!”
“嘿,嘿,難說的了,自己喜愛的東西豈可讓她溜走?”
梅舒發覺他愈說愈離譜,板著臉說:“你要是無賴,我真的不理你了。”可她心裏又一想,我與他有什麼關係?我怎會說這些話來呢?莫名其妙的!她心裏自責起來,臉上微起了紅暈。
趙一兵說:“今天下班我來送你,怎樣?”清澈的含情的眼睛注視著她,神情十分誠懇,正等待她回答。
梅舒正在躊躇之際,趙一兵手機驀然響起,趙一兵接聽電話,隻聽他煩躁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呢?真是的。我現在過來。”他滿臉帶著慍怒,神色焦煩。斷了通話後,他對梅舒說:“真的不巧,臨時有要事,在此告辭。”說完匆匆而去。
梅舒見他不再談論剛才的話題,離自己而去,才鬆了口氣,但聽他之言,見他之神色,卻又為他有所耽心,自己為何為他耽心,也不知其然。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一時間竟有一種茫然的感覺。
下班了,梅舒與小雨走出了酒店,小雨說:“那個張大偉還會來找你晦氣的嗎?現在想起還有點怕!”
梅舒搖搖頭,說:“人耍起無賴真可怕,但願他不再來找我麻煩。”
小雨環顧四周,像是在尋找什麼。梅舒笑說:“別找啦,趙一兵今天不會來的了。”
小雨臉一紅,嗔說:“你怎知我在找他?亂猜想。”
梅舒嘻嘻一笑,說:“是了,是我在亂猜想,行了吧。”
小雨伸手去搔她,說:“看你還敢胡思亂想不!”梅舒笑著躲開。
不覺間已到了車站,幸好張大偉沒有再來,她倆心才定了些。
春節將至,酒店進行年度總結表彰。丁總根據一年來各人各取得的成績,定額進行獎勵。
在表彰會上,丁總再一次大力表揚梅舒,語言中帶有感激之情。
年度表彰會上,梅舒獲得最高榮譽,獎勵她一萬元,大家都認為她當之無愧。她為酒店出謀劃策,把酒店從死亡陣線拉了回來,讓這新開張的莞思酒店扭轉營虧,走向盈利,她功不可沒。
梅家眾人也是歡喜,這筆錢也正好把債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