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田村是秦國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山村,三麵環山,村前一條小河流過,村裏人世世代代以耕田為生,日升而作,日落而息。但是,自從秦國與夏國交戰,成年男子都被征兵後,村裏生活便越發困難。
“唉”傍晚時分,一聲歎息從村子角落的一戶人家裏傳出,破舊的屋子裏閃爍著昏暗的燭光,屋子裏放著一張小床,床上躺著名青年,床頭有一櫃子上麵擺放著一盞燭燈,搖曳的燭光將他的臉麵照的忽明忽暗,他望著黑漆漆的屋頂,不時的發出聲聲歎息。“明天就要去應征了,家中隻剩下母親跟妹妹了,這幾年,生活越來越難,我走後他們怎麼辦”少年望了望屋裏簡陋的陳設,自言自語的說道,當看到牆上的那張弓時眼中不自覺的流漏出一抹哀傷“父親當年就因戰爭而去世的,而今我也要去了,不知還能否再回來。”少年想到這裏心中的哀傷更濃了,最終化為了一聲歎息。
少年名為辰逸,高高的個子。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煞是俊朗,白淨的臉龐線條硬朗,宛如刀削一般。英挺的鼻子,一雙丹鳳眼加上臥蠶眉使他看上去分外精神。父親死後,他便撐起了整個家。
第二天,天剛亮。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狂亂的狗吠似乎在向著敲門之人宣泄這它們的不滿。“誰呀”聽到敲門聲,辰逸的母親田氏快速的走了出來,開門一看,隻見兩名官兵站在門口。
“官爺,您這是。。。”
“他媽的,怎麼這麼慢才開門”其中一名滿臉刀疤的官兵惡狠狠的說道,隨著他的話語滿臉的刀疤宛如蜈蚣般在臉上活動了開來,田氏嚇得後退了幾步,而刀疤官兵見田氏的表情後,摸了摸臉上的刀疤,神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嗬嗬,一個山村農婦竟然也敢嘲笑我,你兒子不是去參軍嗎?到了軍營裏,老子定要好好的練練他。。。”心中冷笑了幾聲後也不待田氏回答一把將她推開自顧的走向了屋裏,“辰逸,辰逸,是那個兔崽子,給老子滾出來,不知今天去應征嗎?不再門口等著,難道讓老子用八抬大轎來接你嗎?”
“是誰家的狗沒拴好一大清早就出來亂叫,好不聒噪。”此時,辰逸也正好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倒地的母親與出言不遜的刀疤官兵,心中大怒便毫不客氣的說道。
“小子,找死。。。”聽到辰逸的話,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本想去到軍營再收拾你,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嗬嗬。。。”心中如此想到後,刀疤官兵便目露凶光的看向辰逸,手也握向了刀柄。
看到刀疤官兵的動作,辰逸心中也不禁咯噔了一下,但望著倒地的母親與剛才的話語,心中的怒火也熾熱了起來“不怕,不怕,死又何妨,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何臉麵苟活於世”想到此處,辰逸堅定的望向了刀疤官兵。
“哥哥,他們是幹什麼的啊”一大約十七八歲少女從屋裏走了出來,站到了辰逸的身後。少女長著一張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下有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嬌俏的瓊鼻,粉嫩的臉蛋,一頭烏黑的秀發外加一身淡綠色的長裙好似一個仙女。
“辰萱,你怎麼出來了”辰逸寵溺的望著妹妹辰萱問道。
“辰萱麼,好名字”刀疤官兵看著辰萱眼中也不禁閃過一抹驚豔,隨即一絲**在眼中閃過,望了下四周,刀疤官兵便朝辰萱走去。
“你幹什麼”看到刀疤官兵朝妹妹走來,辰逸上前一步擋住了他的去路,沉聲問道。
“砰”
刀疤官兵看也不看辰逸,一腳便將辰逸踹了出去,隨後,“噌”的一聲拔出刀來便欲砍向辰逸。
“住手”
“住手”
“住手”
三聲住手同時喊來,其中兩聲是田氏跟辰萱,而另一聲卻是和刀疤官兵一同來的另一名官兵,這名官兵從看見田氏開始便一直在一邊沉思,此時見刀疤官兵要殺要殺辰逸便不禁喝到。隻聽他說“王兄何必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不如賣在下個麵子如何,這裏有二兩紋銀權當請王兄個酒錢,還有在下那副寒鐵寶甲,王兄不一直想要麼,回去後定當送上。“
“嗯”刀疤官兵王噎沉思了一下後,便拿起了銀子走了出去“小子,這會算你命大,如果下次在落到某家手裏,定讓你好看,哼”田氏跟辰萱他可以不在乎,但同來的那名官兵卻不能不在意,再說,寒鐵寶甲是他一直很羨慕的寶物,如此便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即得到寶物,也不得罪那名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