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沈浩疑惑的問道。
“沒有為什麼,這些等你到了樓上真正的獲得那位你我加起來連他老人家的壽命的零頭都沒有的器靈的承認以後,這些事情我可以再告訴你,現在你的任務是……”說到這裏,古叔的手指再一次指向樓梯,目光微露冷意,“今天下午我已經和你說的夠多了,這個時間書樓已經基本沒有人,你最好現在就給我上樓去,如果你不能再一次見到《寰宇寶典》的器靈的話,少不了老夫要勉為其難把你這段時間的記憶全都封印掉,免得你把這件事往外傳!”
“我去,不至於吧?”沈浩目瞪口呆的轉過頭來,聲音非常地驚訝。
已是日薄西山的辰光了,沉默的寒鴉馱著豔麗的雲裝霓裳,迎著鮮紅燦爛的夕陽,淩空飛過,孤零零的古樹,目送晚霞的消逝。
慢慢踏上六樓的樓梯,轉頭看一眼身後麵那一塊留在五樓的樓梯口的禁止入內的牌子,沈浩的心中談不上是開心還是沉重,總之心裏麵現在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樣,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麼。
那天傍晚也是這個時候吧,沈浩心中這樣想著,慢慢的走進了六樓。書架上還是和那一日自己剛剛上來的時候一樣,什麼改變都沒有,一排排整齊的書架,書架上麵有紙質的、木質的書一列一列整齊的排列著,黃昏的餘光從右上角的小窗戶裏傳進來射在地上,看著有一種在拍夕陽餘光的感覺。
“潘……呃……”話說到一半沈浩突然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僵硬,兩隻手抬在半空中也不知道往哪裏放,目光有些向外發散。
寂靜,無聲,似乎那一夜自己真的就是一個人在上麵呆著一樣。或者說自己那一夜根本就是在做夢,當然,如果沒有現在懷裏呆著的這本書的話,沈浩真的會這麼以為了。說起來想一想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事情沈浩心中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別人呢?要知道自己可是在部隊裏麵係統的學過不少知識,這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搭訕的方式那天晚上自己竟然相信了,而且潘婷這樣的名字自己竟然也沒有起疑,更關鍵的是……自己是怎麼離開這書樓的?
越想心中的疑惑越多,想來也隻有這位《寰宇寶典》裏麵的器靈才能解答自己的問題了。沈浩在六樓裏麵來回的踱步,可是走了一遍又一遍,聲音越喊越急促卻始終沒有聽到那個自己熟悉的聲音,慢慢的沈浩開始有些泄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浩的目光看到了六樓的角落裏那個通往七層的樓梯……
和想象中的不怎麼一樣,書樓的第七層並沒有像那些武俠小說或者修真小說中說的那樣,艱難坎坷不容易上,沈浩邁著矯健的步子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七層。
時間已經是黃昏深處,七層上麵全都是密封著,黑漆漆的一片,乍一上來沈浩倒還真的有點適應不了,這個環境。
“潘婷學姐,潘婷學姐?”沈浩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確定這樓上的確沒有危險之後終於放寬了心邁著大步子又往前多走了兩步。
“站住,再往前多走一步,老娘就殺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頭頂突然傳來一聲淩冽的喝止聲,沈浩的步伐為止一頓。
文曲學院創建於大約五千年前,凱撒大帝的基業崛起於阡陌之間,卻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經開始綢繆分化當時的玄元大陸第一學府玄元學府。玄元學府分裂之後便誕生了以文曲學院為首的四大學院,五所院校隨著時光的流逝一直走到今天。曾經囂張不可一世的大一統帝國已經成為昨日的曆史,昔日萬民膜拜,萬宗朝拜的凱撒大帝也無影無蹤,可是五院的桃李仍然在這片無邊無際的土地上擴散著。
身為天字班的班長,最近丁一的心情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慕容雲城生平第一次拒絕了自己以強勢欺淩黃字班,在外院****之前徹底讓黃字班退出大比武台的計劃,更重要的是地字班的趙建豪那廝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晃來晃去,自己信心飽滿的大賽第一現在看來居然有些玄之又玄了,這個怎麼能讓從小到大好勝心極強的丁一淡定的下來?
“老大!”
“老大……”
“老大,早上好!”
朝陽剛剛升起,距離早上的比試還有一段時間,比武場上就已經來了好多人,一個個全都麵色很嚴肅,接連衝著站在比武場中間的人問好。
“嗯,今天的精神頭看上去還不錯!”丁一沉著的點點頭。
今天是第四天的比試,因為前兩天的大賽延誤,從今天開始外院的****將進行同時三場的比賽,每天的比賽場數也從原來的一天四場變成了一天七場。今天的第一場比試就是地字班和自己所在的天字班的比試,之前的兩場地字班和天字班雙方各有所勝,一向被視作外院第一的天字班居然被地字班打平,這讓丁一非常的惱火,所以一大清早丁一就把馬上就上上台的三個人教到自己的麵前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