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諾平原的最北端,是隔絕斯瓦迪亞腹地與北海大原的一係列山脈。這道山脈延伸極長,從提哈半島的頂端一直延伸到了傑爾博格山口,在那裏山脈逐漸的延伸入大地,形成了一些丘陵地帶。丘陵在傑肯平原上消失,剩下了一望無際的河灘衝擊平原。
多年前第一艘諾德人的船被暴風雨吹到了北海海岸。在那裏,他們看見了一些富裕的不設防的斯瓦迪亞定居點。諾德人花錢找斯瓦迪亞人修理好了自己的船隻,他們發現,斯瓦迪亞的造船業很不發達,當時統一的斯瓦迪亞大陸完全沒有來自海上的壓力和發展海軍的動力。
自從第一艘諾德人的船駛離了北海海岸那灰色海岸線後,北海的苦難開始了。一批批的諾德人坐著船越過了茫茫大海到達了北海,在那裏,他們先祈求斯瓦迪亞人的幫助,斯瓦迪亞人視他們為外來的歸順者,給他們劃給了專門的定居點。在最開始的幾十年裏,諾德人與斯瓦迪亞人相安無事。對於斯瓦迪亞人來說,北海是一塊遍布沼澤的窮地方,而對於諾德人來說,那裏卻是比他們家鄉溫暖而且富有的移民地。在幾十年裏,諾德人在這裏紮下了根,不斷到來的諾德平民開發著北海的資源,一些諾德人的定居點在斯瓦迪亞人的城鎮邊拔地而起,在內戰前的十年,諾德人的人口在北海超過了斯瓦迪亞人。斯瓦迪亞的先王的內閣對於這些來曆不明的移民憂心忡忡。他寫信讓提哈的斯瓦迪亞將軍接收北海諾德人的幾個港口城市,限製諾德無節製的移民。在那幾年裏麵,諾德人與斯瓦迪亞人的矛盾開始積累。在斯瓦迪亞內戰前的九年,發生了著名的移民口事件,17個被斯瓦迪亞人擋在登陸點之外的諾德移民活活的餓死在船上。這件事情招致了諾德統領們的不滿,他們繳納著和斯瓦迪亞人一樣甚至更多的賦稅,但卻始終被人當成二等公民。
他們開始拒絕與斯瓦迪亞人合作,並且用鐵手腕拿回了六個港口城市中的四個,重新打開了諾德人的移民之門。整個北海海岸間往年的那種溫馨的民族共存氣氛消失了,現在一個個的諾德人與斯瓦迪亞人的村莊與城市之間不相往來,經常爆發起因為土地產生的糾紛。
提哈將軍帶領著1000名士兵占領了諾德人修建的新城市哥薩斯,驅逐了裏麵的諾德統領,勒令他們把每年的移民數量控製在一千人以內。這種暴行帶來了極壞的惡果,讓斯瓦迪亞政府離心離德。諾德人的反抗更加激烈了,諾德由漁民和農夫組成的海軍封鎖了提哈海岸,甚至有一些單獨的船隻襲擊了位於帕拉汶的帝國海軍港口。這種挑釁行為引起了先王的不滿,先王嚴厲的斥責了北海將軍的無能。
北海將軍在與諾德人的幾次較量之中均落入了下風,而且他聽說諾德人的領袖準備派遣使者去帕拉汶向先王申訴。這讓北海將軍膽戰心驚,他自己最清楚北海軍隊在當地的所作所為。這些事情如果被帝國知道,他的前程一定就毀了。
他隨即寫了一封溫和的信件,讓手下的書記官謄寫了數十份之後送給了各個諾德定居點的頭領。希望他們前往哥薩斯參加一個會議,協商劃分北海土地、釋放諾德權利等等事宜。在信的末尾,北海將軍表達了對近年來一係列衝突的遺憾和對那些衝突中死去往生者們的緬懷。
最終,在兩個月後,三十七個諾德領主參加了北海將軍舉行的會議。
那個會議後來被諾德人稱為“傷疤會議”,三十七個諾德領袖中的三十六個被處死,吊在哥薩斯的城門上示眾。接著全城的城門戒嚴,士兵們搜查著逃脫的那名諾德領主。
不久之後,提哈方麵宣布:意圖謀反的37領主已經被全部處死。隨後,斯瓦迪亞內陸調來的軍隊驅逐了諾德居民區那些原先的領主的家小,新分封的斯瓦迪亞大小領主們歡天喜地的去盤剝他們的領地了。這些領主大都居住在中心城市,他們從不過問領地的民生,他們隻做一件事情,加稅,加稅,加稅。
那個幸存的領主躲在了一個酒廠的一個空酒桶裏。
哥薩斯是一個出口沼澤酒的中心,這裏的酒廠都修建在碼頭旁邊。為了運輸方便,存酒的倉庫裏有一些挖好的水槽,直通碼頭。在酒被釀製好密封進桶裏以後,酒桶被丟進水槽,水流把酒桶衝到碼頭紮在水裏的圍欄裏,在這裏,工人核對著這酒桶的數目,然後把酒桶搬上運輸船。
一個諾德工人帶著幾個人用絞盤絞起了一個桶,他發現這個桶特別的輕,他以為酒廠短了斤兩,於是怒氣衝衝的吧酒桶的釘子卯出,用鐵扡把酒桶蓋子撬開,看見了裏麵一個滿臉憔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