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一切無常變換,人的心境亦然。在意不在意的提起的放下的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成為過去,順心的不順心的都是生活,都得生活。想想何必凡事斤斤計較為難自己折磨他人,以後的日子兩個人也不時的因生活瑣事起爭執。也許我的倔強是元凶,還有點點的男子主義,就這樣忙碌著做生意。幸福快樂攙雜著不時的爭吵過著平凡的生活,生意一直很好。人在順境中多數會對事物輕了判斷。甚至忘乎所以不知深淺的也有,生意好到膨脹了野心。一個商鋪已滿足不了自己的事業欲望,決定在市新開發的鬆柏路再開家分店。想做就做說幹就幹,對市場沒經過認真的仔細的考察評估,隻看到那麵新開發的新建的樓盤不少。應該可以的,簡單的想法徑直就去籌辦商鋪門麵。不多日,一切就緒按看好的日子開業了。雖然身一直在經營生意。對佛陀教育一直是心窩子裏的執著,割舍不下的。從創業以來每次商鋪備好在任何生產物資未進店裏前,佛龕佛像先安排好位置,恭敬地供奉在商鋪最重要的位置,再搬進生產生活物資。就這樣每天上香禮佛,每天做著生意。新開的這分店我很重視,把二中央街主店裏供奉的佛龕佛像請到了新店裏。佛像是兩尊,一尊本師釋迦牟尼佛像和一尊彌勒菩薩像。說到這兩尊像,我遇到供奉真真有一段殊勝因緣。在第一期商鋪時期根本還請不起銅質佛像供奉,一直供奉的是印刷的阿彌陀佛紙像。當時一直也打著妄想能供奉兩尊銅像該多好(當時執相嗎)。
在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很吉祥的夢,夢裏同修佛友大劉(後來第二次合作商鋪的同修)騎著自行車來找我,說中央街道那裏有熱鬧,問我去不去看看。之後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去沒去,又有景象出現了,彌勒佛出現在頭上方偏西的天空中,朝我笑嗬嗬的。我在夢中跪地就拜啊!之後彌勒佛不見了。在北麵天空中又出現了本師釋迦牟尼佛的形象,好高大!我趕緊跪拜…這時自己也醒了。原來是個夢。早晨起來,洗漱完畢還沒吃早飯,大劉騎著自行車到我店來,很高興的對我說:“我在中央街那裏看到兩尊佛像。你想不想請回來?”我一聽不禁高興的不能自持,這時也沒想起昨天晚上的夢,就對大劉說:“好啊!我們去看看吧!”他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到了中央街一個擺舊物賣的老漢那,地攤上看到了那兩尊佛像,我走上前去拿起了佛像瞻看,不由歡喜從心底升起,這時才回憶起了昨晚的夢境,天啊!這兩尊佛像與我昨天晚上夢到一模一樣,急迫的想請回來。這時我的臉都紅了起來(有點著急)忙問那老漢:“老伯您這佛像怎麼請啊?”老伯說:“看你倆兒小夥子麵善,給200元得了。”我歡喜的不得了,一直不停的說:“謝謝老伯!謝謝老伯!”從衣兜裏取出200元人民幣遞給了老伯,之後大劉用自行車帶著我,我懷端著佛像回到商鋪裏。
這一天什麼也沒忙,打掃房間,把佛龕徹底清潔一遍。恭恭敬敬的把兩尊像供奉了起來,一直到今天,這兩尊像還在我身邊。真應了這句:心有所想事有相應,古人有這樣一句話說“佛氏門中有求必應”,隻要你所想所求是如理如法的善願。說回鬆柏路分店開業,初期我兩頭忙活,忙了那裏鬆懈這裏(主店)兩頭奔波好不疲憊。這樣下去事業沒跨我先倒了。初期生意還好,每兩三天還有定單拿。苦於自己忙不過來,鳳子娘家哥哥一直在農村喜事時做廚師,他自己也厭倦那煙熏火燎賺不幾個錢的行當。正好我這裏缺人管理,就請了舅哥(北方指媳婦的親哥哥),誰知他不善於經營管理沒多久就打了退堂鼓。在他管理其間由於說話介紹生疏不自如。顧客也感覺換了人,顧客都很挑揀,對那麵的服務失去信任。直至門可羅雀般的寂靜冷清。舅哥愁的每天倒在床上不做聲,我看這樣下去怎好?不是怠慢了人家。得了關了吧!把舅哥應得也好薪水也好一股腦的結算給他。打發他回去了,剩下個空殼子鋪麵關了張,一直忙主店的生意一段時間也就沒過去分店那裏。
直到有一天分店房東打電話過來,說那屋裏衛生間下水冒漾了,跑了滿屋地的糞便,他進不去屋急的亂喊,其實是樓上向下倒的髒水,把抹布倒裏麵堵在一樓的下水底部了,至使一樓整個被淹。說也奇妙,也不奇妙,冥冥之中佛教裏感應事例真的不少。你說巧是不巧,這鋪麵剛開業時我把佛像佛龕供奉到裏麵最中最裏的位置,地麵都是地板平的,按說都一樣高低吧!這會可神妙了,衛生間下水堵了糞便滿屋,走在上麵能沒鞋子。所有玻璃及藝術玻璃樣板都侵泡連水帶糞便裏,人進去打掃整理時穿防水靴子進去的,唯獨供奉佛像的地方佛龕的一周是幹的,水正好到了那裏一周就停止了向前流。按當時現象及地麵考慮,那裏一定比其它地方高些,當時怎麼就那麼巧!佛像供奉的位置選在這裏,而這裏是全屋唯一的地高點。按建築施工講地沒超平,誰能說感應是迷信。(感應絕對有其事,很多在不知不覺中感應已然連連,但學人不要貪著)把那清理幹淨後佛像佛龕裝上了車,拉回主店,用心用清水清洗了一翻,重新供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