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阿亞醬你就不怕耀順醬逃掉嗎?”休加一臉玩味的靠在沙發椅上,他就不相信剛才阿亞沒有對耀順表示或作出親密的行為等。
阿亞納米停住了筆,銳利的眼神看著休加。
“雖然你們名義上是兄弟,但耀順醬在心裏肯定把你當兄弟一樣的對待,要他一時接受改是非常難的,更何況我們並不知道耀順醬十年裏到底是跑去哪裏了,而身體也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以敏銳的眼神判斷出一切,休加不顧忌的說出來。
啾呲——
一道劃破空氣的聲音,“我說得對吧,阿亞醬。”落下尾音,鮮血從細小的縫口溢出,鼻梁上戴著墨鏡的男子僅是輕輕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掉,仿佛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感。
紫羅蘭色的眼瞳不由得一陣收縮,握緊了拳頭,他無法否認休加的話,他說得都沒錯。迄今為止,他一直都不知道耀順的來曆,許多的秘密一直都隱藏在那小小的身軀裏。
他總有一種抓不住他的感覺。
腦海中想起天界長者當時候的口型似乎在告訴他一些事情。
【外來者,終須回歸自己的世界。】這是天界長者給予他的忠告。
那位長者是不會無緣無故對他說這一番話,阿亞納米想起,當時候他瞥到的視線是在耀順身上。
耀順他......是個外來者。
回歸自己的世界就表示耀順會從他身邊消失的意思嗎?
一連串的聯想和最終的結論,令到睿智的男人有煩躁的跡象。
他手一伸,拿起了聯絡器,命令道:“叫耀順回來。”
接到通訊時的五名中的一位軍官報告道,“阿亞納米參謀長,十分的抱歉,就在剛才離開軍校的時候,耀順少佐與我們分開道路了。”很快的就發現到另一邊的通訊已經斷線了。
阿亞納米周生十分的冰冷,手掌心中捏碎了剛才的聯絡器,直直的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哎呀呀,耀順醬這下慘了。”休加微笑道。
雖然他沒有辦法掌控耀順的一半靈魂,但留下一個小記號的東西,還是挺簡單的。阿亞納米感受到這小記號一直都帝國首都裏徘徊,並沒有走出去,便有些放心起來。
一名少年在大街上走動,一身正式的軍裝服,讓街上的人們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少年絕麗的容顏,在不知不覺中吸引住了大家的注意力。臉色愁容的他,讓人感到了一陣的心疼,但沒有人膽敢上前去安慰少年。
突然,少年停留住腳步在一個攤位,掃描了一下攤位上的水果,“給我把這幾個水果包起來。”
年輕的老板看到少年時,頓時呆愣了一番,手腳錯亂的幫少年拾了幾粒又大又圓的水果,結結巴巴道:“給給給...你你你...”
少年接過手,道:“要多少錢?”
“不不不...用錢。”年輕的老板搖搖手,道:“都送給你。”
少年的神情有些詫異,但為了感謝,微微的笑了一下,道:“謝謝。”這人肯定是個好人,在心裏發送了一張好人卡給這位年輕的水果老板。
見識到美人一笑的水果老板,暈紅著臉傻愣的站著,目送少年的背影。
在風的吹動下,披在肩上的黑發輕微的揚起,少年邊走邊張口吃著一個肥大的水果,無意的撞到了人。
當抬眼想看是誰時,就見到來者躺在地上,道:“好痛!”
少年冒起了許多疑問,他的身體已經堅固到撞一下人就傷筋錯骨了,放下手裏的包裹,蹲下身子,急切的說道:“你沒事吧?”這個中年男人該不會是身患重病吧?
一把小刀子從男人袖子露出到手掌心準確無誤的刺進了少年的腹部。
“軍人都去死吧。”中年男人怨恨的眼神在此刻暴露了出來,就要起身逃走時,少年抽出自己別在腰間的劍,在一瞬間刺穿了犯人心髒的部位。
血液在鋒利的劍頭不斷的滴落,“啊——”人群中頻頻發出了尖叫聲。
少年額頭冒著冷汗站立在人群,嘴角溢出了不少的血液。
得先拔出刀子才行,背後泌出了一些汗水。
“軍官大人,您別亂動。”一群好心的平民阻止了少年想要拔刀的行為,“我們已經請醫師來了。”
他們都知道一旦拔出刀子勢必會湧出血液,很可能會讓少年死亡。
誰知少年一點都不顧忌的把刀子拔出,血液的阻塞的部分也找尋到洞口而流了出去。
少年扔掉了手裏的小刀子。
一雙潔白的手套,也因為捂住腹部的傷口,而染上了漆紅的鮮血。少年手裏冒出了治愈空咒,覆蓋在傷口上,不一會兒傷口就複原了。
“這點小傷,沒事的。”耀順對著這些好心的人民安慰道。
他用衣袖擦拭掉,嘴邊的血液,那一刀還真給他帶來一點痛。剛才實在太大意了,要是被阿亞知道又會被訓了。
巡邏這條街道的軍人們接到街上發生了殺人事件,而匆忙趕來就見到被人擁護的少年軍人,很快就撥開人群,見到地上一具屍體,胸口早已沒了起伏,很明顯是死亡了,而殺人的是一名少年軍人。
作為領頭的軍人,檢查了死亡者是被人用劍擊穿胸口而死,領頭打量起眼前的這名冷酷的少年。
黑發黑瞳的人在這世界很少見,還擁有這麼出眾樣貌,十分符合近來與阿亞納米參謀長鬧緋聞的一名軍人。
領頭人吞了吞口水,問道:“您該不會是耀順少佐吧?”
耀順疑惑的反問道:“你認識我?”他自己有這麼出名嗎?
“不認識,僅是聽說。”領頭敬禮道。
耀順心中的預感告訴他,還是別問太多好,說道:“這個人去處理一下,把屍體放在街上很難看。”拾起自己一袋的水果便走了。
“是。”軍人們答道。
【軍人都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