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是晌午了,牧月推開門,走出了屋門,在自己的小院子裏四處看了看。“怎麼了小姐,你找什麼呢?”青兒和冬雪站在一邊傻傻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看看重新認識一下自己的家”牧月甜甜的笑道。一邊說一邊向外邊走去。
“小姐,現在都晌午了,我們要快些給大夫人去請安,要不遲了又會被四小姐說笑的。”青兒提醒到。
牧月停下腳步回頭:“青兒,冬雪你們記住,現在我還是那個既廢物又癡呆的啞巴小姐,在人前還要和原來一樣明白了嗎?”
“恩記住了,放心吧小姐,隻要小姐不讓說,就算是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出去的。”兩個丫頭眼裏堅定無比。雖然她們不明白小姐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小姐說了就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牧月自然是信得過這兩個丫頭的,就衝這五年來對她的保護,牧月也應該信她們。
“青兒,你留下來看家,我和冬雪去大夫人那裏請安。”說完牧月和冬雪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凝月閣。
大夫人住在紫桐院,距離牧月住的靜悅閣要走上一段距離,可見牧月住的有多偏僻。主仆二人剛剛穿過石子路,就遇上了同去請安的牧清和牧柔。兩姐妹穿的花蝴蝶般,一前一後的朝這邊走來。牧清和牧柔雖然是雙胞胎姐妹,但是相像之處可是少之又少。牧柔長得甜美可人,但絕對是笑裏藏刀的主兒。牧清長得妖媚豔麗,身材也是很有看頭的,同時跟牧月一樣年齡的她,身材簡直沒得說,那胸前簡直就是呼之欲出,胸大無腦送給牧清半點不屈她。
當看到牧月的時候,牧清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險些沒有站住,一把扶住了牧柔的胳膊:“四姐姐,你你看到了嗎?那個啞巴。啞巴傻子。她她居然回來了,她她她沒死。”牧清嚇得嘴唇哆嗦,牙齒咯咯作響,伸手就抓住了在一邊的牧柔,身子往後麵躲去。裙擺下的雙腿早已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牧月看在眼裏覺得牧清就像是跳梁的小醜一般,劃過一絲嘲諷。
牧柔看到牧月後,也是震驚了但是不久過後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覺得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總覺得這個癡傻兒怪怪的。
“老五,鎮靜點。她不過就是啞巴癡呆,就算沒死,你還怕了她不成?”牧柔聲音極小,但還是被耳力過人的牧月聽到。
聽到牧柔這般說,牧清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瞬間興奮,從牧柔的身後站出來,挺了挺身板,雙手環於胸前,眼角上下打量著牧月“呦,三姐姐這是要去給母親大人請安去?瞧瞧我們三姐,哪裏像個癡傻兒了?傻子可是不通人情常理的,更何況是請安了?你說是不是啊,小啞巴?哦·~~~對不起啊,我忘記三姐姐不會說話的!”說完還用那小手爪子往嘴上一捂,那樣子好不欠揍。那誇張的表情將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都給扭曲了,帶恨的眼神,都快要將牧月吃了般。
這一嘴一個癡傻兒,小啞巴的叫著,牧月是記在心裏了。要不是在來的路上牧月交代過冬雪,恐怕這時的冬雪早已經上去和牧清理論了。
牧月眼睛眯了眯,眼珠一轉,像極了一隻小狐狸,走向牧清。
“五妹妹笑的好開心啊,哇四妹妹,你的頭飾好漂亮啊。月兒也想要這樣漂亮的頭飾。”
當牧月的聲音爆口而出時,牧清和牧柔頓時傻眼了,那臉色就像有烏鴉在頭頂上拉了大便一樣,黑的像鍋底。
牧清腳底一個不穩差點沒嚇坐在地上,好在身邊有牧柔扶著“四姐姐,你聽見了嗎?那個啞巴開口說話了?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傻子會說話了,你說她會不會。。會不會。。”這回牧清徹底被嚇傻了。
牧柔定了定神“你還知道她是個癡傻兒,會說話了又能怎樣,就算是去告狀,一個傻子的話你會信嗎?更何況還是個剛會說話的傻子!”牧柔看向牧清的眼裏閃過鄙夷。當牧月剛開口說話的時候牧柔的心也是被嚇得不輕,但後來轉念一下,一個會說了話的啞巴還能翻出天大的浪花不成,牧柔想了想心裏就舒服了不少。可是牧柔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就是這個剛剛會開口說話的傻子真就能翻出浪花來。
牧清被牧月嚇得有點不知所措“就你這傻子還想要四姐姐漂亮的頭飾,做夢去吧,還是想想你今天的晚飯怎麼解決吧。”說完姐妹倆頭也不回高傲的向紫桐院走去。
牧月勾了勾嘴角,看來這個牧柔不是個省事兒的主兒,倒是這個牧清胸大無腦,牧月心裏盤算著跟冬雪也一同悠悠走去。
待牧月進到主屋大廳時,牧柔和牧清坐在下邊左側的凳子上品著茶,樣子好不愜意。坐在上位的就是這牧府的大夫人韓冰水,一身華服,雖是常服,但也是名貴的料子。大夫人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是韻味十足,看來平時沒少保養啊。
大夫人看牧月傻傻的站著,沒有給自己請安的意思,幹笑了兩聲“月兒,來到母親這裏來。”牧月看了看大夫人,愣愣的走過去,低下頭“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