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退出之後,殿內的氣氛極其壓抑也十分的詭異。
牧月大腦快速旋轉“這個四皇子為什麼會突然站出來替我說話,這具身體的記憶裏根本沒有這個四皇子軒轅辰的存在。”牧月反複的思量推敲。
軒轅蓋宗看向牧月的眼神深不可測。
這邊軒轅羽皓與牧春風兩人偷偷對視了一眼,牧春風雙眼微眯,又搖了搖頭,動作輕的就連在一旁的牧月都沒有發現。
這時,在一邊的軒轅羽皓突然開口道:“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講”
“父皇,剛才四弟的話明顯是在袒護牧月”說道軒轅羽皓用餘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牧月。
這時的牧月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處看,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接著講。”軒轅蓋宗冷冷道。
“父皇,牧月剛剛大病初愈,怎麼可能會下棋?”軒轅辰斬釘截鐵道。
“皇上,這一點臣可以證明,月兒自小患了癡病,別說下棋,就連什麼是棋估計都不一定能認得。更何況就連四皇子都不能看透皇上的殘棋,就更不用說月兒了。”牧春風小心翼翼道。
牧月此時心裏冷笑,側過頭看了一眼跪在不遠處的牧春風“不求你能雪中送炭,你到是來雪上加霜,火上澆油。”眼中盡是嘲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的牧春風心裏毛溜溜的。
軒轅蓋宗思量著下麵兩個人說的話,說的確實非常有道理,但是似乎有覺得哪裏不對勁。更何況軒轅辰沒有理由幫助牧月,這兩個人完全不認識。突然,軒轅蓋宗像是想到了什麼,眉心隆起,難道說,軒轅辰是想幫助牧月,借此機會去跟天衣尊者.。。軒轅蓋宗越想越多,越想越深。
軒轅羽皓見軒轅蓋宗不說話,趁機道:“父皇,兒臣願為昨晚發生的一切承擔後果,估計四弟是心疼父皇的身體,才出此下策,說出剛才那些話。還請父皇不要怪罪四弟。”軒轅羽皓誠懇道。
軒轅羽皓這一句話可是一箭好雙雕啊!不僅對牧月負責人,還替軒轅辰求情說好話,其實就是想提醒軒轅蓋宗,不要忘記軒轅辰說過的謊話。真是算計人算計到骨子了啊!
“軒轅羽皓,你還能在不要臉點嗎?”牧月心裏怒罵道。
軒轅蓋宗聽到此番話,便開口道:“牧月,羽皓能處處為你著想,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可不要辜負了羽皓的一番苦心。”
好一個一番苦心,其實就是一個不良居心!
“皇上可容臣女講句話?”牧月悠悠開口道。態度溫和,不似剛一開始那麼剛硬。
“好,朕允許你講。”看到牧月態度上的轉變,軒轅蓋宗的語氣和眼神盡顯輕蔑。
“昨晚,大皇子確實有找過我,並有和好之意”牧月此話一出,牧春風和軒轅蓋宗兩人的眼裏除了算計還是算計。
“可是,我並沒有答應大皇子,畢竟大皇子和我的婚約已經不複存在了,並且皇上把二姐姐許配給大皇子了,我怎麼能奪人所愛呢。這是大皇子給我的休書。”說著便從袖口將休書拿出來。
“之後就在宮門外就碰到了四皇子,臣女便上前請安,看到四皇子手中拿的棋布上,畫著的那副殘棋,正和我前幾天在師傅那裏看到的殘棋一樣,別多說了幾句。四皇子聽後,便邀請臣女去他府上繼續說這殘棋一直到今天早上,四皇子才派人將我送回府中。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還請皇上明鑒。”
牧月不急不躁,有條不紊的編著瞎話,臉都不紅一下。
而這時,就在站在門外不遠處的軒轅辰將此話盡收耳底,也被小丫頭的騙人功夫所折服。嘴角不覺勾起一抹邪魅,眼睛向天空中望去,黑如磨盤的眼睛,像無底漩渦一樣。就是這樣一雙眼睛,神情流轉,流出不一樣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