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給你們倆個帶什麼好東西了”說著牧月嘩啦一下在納戒裏倒出好多禮物,吃的穿的戴的,笑眯眯的看著冬雪和青兒。
“小姐。。。”兩個丫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收下吧,這還是我第一次送給你們禮物。”說著牧月又在納戒裏找了很多珠寶和金幣,說道:“明天,我就要跟師傅回紫金島了,這些你們留下以備不時之需。”
“小姐,青兒舍不得小姐。”說著青兒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青兒,小姐是跟天衣尊者學習本事,是好事,該為小姐高興。”冬雪在一旁安慰道,但是眼裏有淚光閃爍。
牧月看著兩個丫頭,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
“咚咚”
“來了,來了誰呀?”青兒跑去開門
“席管家,有什麼事兒嗎?”
“不知三小姐回來了沒有,老爺請三小姐去書房。”席管家木訥的聲音傳了進來。正在青兒和席管家的對話間,牧月走了過來。
“走吧”牧月開口道。
席管家不再多說一個字,默默的跟在牧月的身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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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父親大人喚我來可是為了今夜之事?”牧月懶得說些冠冕堂皇的廢話,直接開口問道。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小口的喝著,樣子愜意極了。
反倒是牧月開口,讓牧春風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其實他心裏已經有猜想的對象了,牧春風雖然這麼多年這麼一直在朝堂上忙碌,家裏的大小事務都交由大夫人一人處理。牧歌雖然常年不在府上,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會不了解嗎?牧春風心裏明白這件事情跟大夫人脫不了幹係。叫牧月來也就是探探口風,畢竟今日在場的還有天衣尊者。牧春風豈能放手不管。
“父親可是想到了什麼?”牧月手裏把玩著被子,眼含笑意的看著牧春風。
“目前還沒有。”牧春風不再跟牧月對視,慌張的移開了視線。牧春風居然在躲避牧月的眼神。
“是嗎?到底什麼人非要置我於死地呢?”牧月繼續追問道
“今晚的事情尊者怎麼看?”牧春風問這話的時候,心跳不禁慢半拍,他在擔心。
牧月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離牧春風半米的距離停下,嘴角勾起嘲諷,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滿狡猾,在牧春風的臉上掃來掃去,最後對視著牧春風“師傅說雖然不想看自己的徒兒受欺,但他老人家最不願插手別人的家務事。”雖然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每一個字都像
一個釘子,釘釘入心啊。
牧春風覺得這就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看著眼前的牧月,牧春風總覺得這牧月病好以後,整個人都神秘起來,說話總是進退有度,但卻沒有章法,難以捉摸。難道天衣尊者在給牧月治病的時候連同腦子一起換掉了?
看到牧春風吃癟的樣子,牧月就覺得可笑。
“如果父親沒什麼其他事情,女兒就先回去了,明天還要趕路。”走到門口時,牧月突然好想又想起什麼:“對了父親,這件事情還希望父親仔細的查一查,畢竟我也是咱們府上的小姐,這要是穿了出去,對咱們牧府的名聲可不好,等我和師傅下次回來時,還是請阜新能夠給我一個說法,我也好給師傅一個交代。”說完牧月用餘光撇了一眼牧春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