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茹和暮塵兩人坐在凳子上,歎息搖頭。

“真難吃,一會鹹,一會甜。”暮塵望著桌上的炒菜,歎了口氣,看來想要做好菜,真是要下苦功夫。

“算了,下次再試吧。”該明兒,找林大嬸教他,可能師傅不濟,功力不到家!

“好,你,洗碗。”柳冰茹嚐了幾口,的確難吃,站起身子對著暮塵道。

“是,娘子大人。”暮塵站起身子,大步來到柳冰茹身邊,將她扶住,從懷中取出竹蚱蜢遞給柳冰茹,“喏,給你!”

柳冰茹接過暮塵手中的竹蚱蜢,身子顫了顫,抬起杏眸看著暮塵,“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這可算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沒有,隻是順手。”暮塵不知道柳冰茹為何會露出這麼一副表情,眼中滿是欣喜和掛在臉上的笑顏。

“原來如此。”柳冰茹將手中的竹蚱蜢握緊,垂頭低低凝望,思及當日他對她所說的話,暮塵,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柳冰茹,你到底是什麼人?”暮塵望著那有些薄弱的背影,輕聲開口。

“等你恢複記憶,你便知道了。”柳冰茹聽到暮塵的話,頓了頓身子,她不打算這個時候告訴他,因為她不了解如今的暮塵,或者說她怕離開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暮塵。

“柳冰茹,你我是夫妻!有什麼,不是應該坦誠相告嗎?”暮塵聽到柳冰茹的話,心中的疑惑越大加大。

“我隻對曾經那個知我懂我的暮塵坦誠,而不是如今滿身刺,讓我看不透的你!”柳冰茹沒有轉過身子,手中的竹蚱蜢緊了緊,吸了口氣,淡淡開口道。

“我不就是你的暮塵嗎?”暮塵衝著那背影吼叫,他不就是失去記憶嗎?為什麼每次她望向他的眼神,好想透過他看另外一個自己,那種感覺讓他很不爽,雖然她曾經喜歡的就是他自己,說起來,好像自己在和自己吃醋!

“晚了,睡覺。”柳冰茹走到櫃子旁,將盒子打開,將另外一隻竹蚱蜢放進去,隨後便坐到床上。

如今的暮塵,很霸道,回到家中的第一晚,就堅決他自己睡外麵,看在他重傷的份上自己不和他計較,也許,她打心裏疼暮塵,不管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他。

暮塵收拾好碗筷,走進裏屋,看到柳冰茹已經躺下,自己也除去鞋襪,吹熄蠟燭,便在她身邊躺下,“柳冰茹,曾經的我,怎麼會得到你的青睞?”

“一心一意隻對我一人好,用生命在愛我。”柳冰茹側著身子,合上眼眸,腦海中閃過她與他以前的畫麵,嘴角微微蕩起好看的弧度,想起他,她的心是暖的。

“我以後也會用心對你。”暮塵也側過身子,兩人背對背靠著,輕聲說著。

柳冰茹聽到他的話,沒有回應,失去記憶的暮塵,她看不透,也不知他的話是否可信!再次合上雙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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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塵,你哪來的山雞?”柳冰茹望著背著藥簍回來,手裏還提著山雞和魚,走進廚房放下。

“我徒手抓的。”暮塵滿是自豪的炫耀著,轉過身子便看到柳冰茹身子靠在門上,淡淡開口,“我不會殺雞,更不會怎麼做雞吃。”

“沒打算讓你做。”暮塵難得臉上勾起笑顏,一副得意洋洋道。

“要不,分一半給林大嬸,讓她做,我們隨便吃點?”柳冰茹對著暮塵的廚藝實在不敢恭維,自從那日學廚之後,每天胃都在遭受痛苦,實在忍不住,開口道來。

“別看不起我!”暮塵聽到柳冰茹那一副不信任的模樣,癟過嘴,任性道出話來。

“隨便你!萬一難吃,你給我吃光。”柳冰茹坐在門檻旁邊的木凳上,一臉不信任的開口。

“哼,走著瞧。”暮塵被柳冰茹的話一激,手中的刀一快,隨後傳來他悶哼的聲音,柳冰茹轉頭看向男子背影,淡淡開口,“怎麼了?”

“沒事!安心等吃的!”暮塵將被割破的手指,從水衝了衝,還好也就一點皮肉傷,他不打算讓她知道。

“你自己小心點。別逞強!”柳冰茹望著那忙亂的背影,歎了口氣,開口道出,不知道為何老是和他鬥嘴!

“嗯哼,現在關心你家相公啦!”話中滿是嘲諷,但是心中莫名的喜悅。

“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