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玩”字我覺得用的很恰當,進可攻退可守,所以每次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會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我確定這是條件反射。畢竟我和鄭林是發小,一起同床睡過很多次,他有沒有趁我熟睡的時候“玩”過我確實很難說!而且他硬件條件太好,高富帥這個詞就是形容他的,我如果是女孩子也會喜歡他這種,嘴巴甜活兒還好。
我怎麼知道活好?
嗬嗬,他女朋友告訴我的······
二狗子也是我發小,我和他還有鄭林從幼兒園開始就在一起讀書,他這個人絕對是屬於人麵獸心道貌岸然那一類。外表斯斯文文白麵書生,內心苦大仇深黑暗無比,突出一個狠字。如果我把自己比喻成陽光他就是PM2.5。舉個例子,如果我們一起去洗浴中心,他絕對會極力反對,並且能搬出一萬個大道理教育我們,就像讀書的時候教導主任給我們上思想政治課一樣,滔滔不絕喋喋不休,還會說就算我們都去他死也不會去這樣的話,然後他會屁顛屁顛的跟著我們一起去,說看看裏麵什麼樣子的,再然後我們還在觀察挑選階段他就被技師帶走了,做之前他還會苦口婆心的勸說那些失足婦女回頭是岸,告訴人家棄暗投明,前途是光明的盡管道路是曲折的,但隻要脫了褲子上了床,那簡直是技師的噩夢,人家完事隻會說一句:哎呀這哥們太他嗎狠了!
這就是二狗子。
當然我們都是新世紀的好青年,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絕對是不會去做的,生在圍牆裏,長在紅旗下,國家和黨給我們那麼多的關懷和愛,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逗呢吧?
隻是舉個例子說說笑而已!
至於其他幾個人,想法都差不多。酒吧這種地方,也就是喝喝酒吹吹牛逼然後厲害的人再放放炮。你要非說泡吧能放鬆身心,我也是同意的,喝酒放炮本身不就是放鬆嗎?甚至我們可以引申為發泄和享受,小孩子才關心對錯,隻要不傷及無辜,大人更注重利弊。
就算傷及了無辜,不也有人仍貪圖享樂嗎?我和鄭林都是,隻是我傷及的無辜體現在生命的生死上,而鄭林體現在女人身上。
但是無論是誰,都有滿懷理想的時候,你不能否認胸懷夢想的那一刻自己對未來是那麼的興致勃勃,但當夢破碎的時候才會意識到道路如此忐忑。就比如我們來到酒吧,每個人都給了自己預先設定了一個目標,可有幾人能完成這個既定目標?
人或許最怕有期望,期望老天發慈悲,期待有那麼一瞬間不可能的事情變成現實,想讓這個美好的世界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擁抱,你滿心期許,卻失望而歸,這種感覺讓人心體會到巨大的落差。你想飛,你沒長翅膀,你坐飛機,沒錢買機票,你要跳傘,臥槽,沒降落傘,這時候可能你會怨天尤人,但是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太多!然後你傷心難過,覺得一切是那麼現實,原來自己隻是給自己講了一個根本不搞笑的笑話,那個目標也隻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後來你甚至不敢再去想這些,你慢慢變得平庸懦弱,變成芸芸眾生,年華老去,回首在望可能你才明白隻是自己當時沒準備好而已。
但有期望也許也是好的,如果你連想都不敢想,要腦子還有何用?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牛頓當年如果不期望,不去想,蘋果可能會砸在愛因斯坦頭上,然後世界文明的發展將會慢上很多年,可能原子彈不會被發明出來,還會多一個被砸成智障的敗頂老頭。一切又是那麼不可預知,所以關鍵是你想了之後你努力去做了沒?
想吃餡餅,你就每天拿個紙袋子,等著天上掉下來,還不如自己學著煎一個。吃完自己做的餡餅後,發現自己手藝很好很有天分,於是開了餡餅店,再然後各種連鎖加盟從此走上了人生的巔峰也不一定,想餡餅的不一定都是二逼,但是自己因為想吃而親自去做的人才是實幹家,夢想不是靠苦思冥想者實現的,而是靠實幹家務實努力做出來的。
或許壞就壞在我是一個實幹家,才殺了那麼多人。
矛盾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