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屏郡主馬上忘記了對秦之初貪戀郭貞嫻的忿恨,連忙扶住秦之初,讓他坐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給秦之初除掉鞋襪,一看,秦之初的右腳這會兒已經腫的跟發麵饅頭似的。
“活該。”智屏郡主嘴上雖然是這樣說的,做的卻是另外一套,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兩枚丹藥來,捏碎丹藥外麵包裹的蠟封,然後把其中的一枚交給了秦之初,讓他吞下,然後把另外一枚,放到自己的口中,咬碎後,將之細細地塗抹在秦之初受傷的腳麵上。
然後玉手輕輕地在秦之初的腳麵上撫摸著,玉手過處,一陣熱乎乎地感覺襲遍秦之初全身,十分的舒服。
秦之初腳上的傷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消失著,他看著智屏郡主流露出幾絲心疼的臉龐,腦海中突然發現出幾個月前,郭貞嫻也曾經用同樣的方法,為他治療過腿上的斷傷。
秦之初歎了口氣,事情可有點麻煩了,早知會如此,在四方島上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該出聲跟智屏郡主打招呼的。沒了那一次的招呼,就不會有後麵一係列的事情,智屏郡主就不會將一腔柔情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現在還可以自由自在地保留著對郭貞嫻的傾慕,背地裏琢磨著什麼時候,能夠再見郭貞嫻一麵。
“你好好休息,到了明天就不會有事了。”智屏郡主有些歉然地說道。
這一路上,一直是秦之初在嗬護著著她,她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弱者的位置上,她卻忘了她才是兩人中真正的強者,秦之初的修為境界和她差了何止一星半點,就算是沒有十萬八千裏遠,也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正是因為如此,她那一腳才會踩傷秦之初的腳麵。
“我沒事。”秦之初柔聲安慰智屏郡主道。
智屏郡主取出一把飛劍來,對準一塊比較大的岩石,輕輕一揮,就把凹凸不平的岩石表麵削平了,然後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床被褥,撲在了岩石上,讓秦之初躺在了上麵。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還有把鳳凰之卵給我吧,我要趁著下雨的這點時間,好好地看看那枚鳳凰之卵。”智屏郡主伸出了纖手。
秦之初從僧錄司那群和尚、尼姑們的眼皮子底下,搶走鳳凰之卵,本來就是為了智屏郡主,就算是智屏郡主不跟他要,他也是要給她的。他很爽快地把放著鳳凰樹的那個玉盒取了出來,交給了智屏郡主,隨後,又拿出了他煉製好的二十枚返老還童丹,一並交給了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把東西收好,讓秦之初躺好,給他在身上搭了一床被子,隨後又突然俯下身來,親了秦之初一下,溫潤的小嘴貼著秦之初的耳朵,嬌羞地說道:“夫君,你好好休息。”
也不等秦之初回應,她就起了身,走到了另外一塊岩石上,照樣是用飛劍把岩石削平,拿了一個錦墊放在上麵,這才盤腿坐好。
秦之初看著智屏郡主那副歡快嬌羞的一副小女人模樣,心中卻是苦笑連連,“夫君”這個稱呼可不是隨便叫的,這不僅僅是妻子對丈夫的稱呼,還表示了一種妻子對丈夫的無限依賴和愛戀,像皇家的公主、郡主,幾乎是不可能稱呼自己的丈夫為“夫君”的,都是稱呼為“駙馬”,“郡馬”,這樣的稱呼,更多的體現出的是一種君臣的關係,和“夫君”這個稱呼所體現出的意義,有著太大的差別了。
短短一天不到,智屏郡主就對他情根深種到了這種程度,秦之初不知道該是高興的跳起來,大肆慶祝一番,還是找塊臭豆腐,把自己給熏死算了。難道,我與郭姑娘之間,注定是無緣無份嗎?
就在秦之初胡思亂想的時候,智屏郡主已經撕開了貼在玉盒上的紙符,把玉盒打開了,頓時一枚成人拳頭大小的橢圓形的蛋呈現在了她麵前。
智屏郡主一看到了這枚蛋,就深深地愛上了它,這枚蛋實在是太漂亮了,通體乃是粉紅色,表皮光滑,沒有一絲汙垢,蛋殼的內部似乎有個東西在發光一樣,不時地閃爍著類似火焰一般的光華,偶爾,還會有符文在蛋殼表麵流轉。
智屏郡主小心翼翼地把這枚蛋從玉盒中取了出來,一根纖指點在了鳳凰之卵之上,她用秘法,將神識探入鳳凰之卵之中,很快,她就發現這是一枚還沒有拉的及孵化的蛋,裏麵是蘊含著洶湧火係靈氣的蛋清和蛋黃,沒有未成形的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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