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偷了一戶人家幹淨的衣物換上順便在這戶人家刮了個胡子洗了個澡。我根本不會害怕被他們發現,發現又如何頂多是練練手吧。鏡子裏的我滄桑而又憔悴,毛發太長我順手拿起鏡子旁的皮筋紮了起來,滿意地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其實留長發也挺適合我的!離開這戶普通的人家,我懶散地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想去找老李怕被抓住,雖然我現在有點牛逼,但子彈的威力我還是清楚的,當年的軍旅五年可不是白待的。街還是那條街,熟悉的麵館已經打樣,流浪貓蹲在門口****地叫喚著求偶。曾經為萱萱買早點被蘭蘭數落,曾經去茶園和老李那必須經過的街,如今已經回不去了!我是一個懷舊的人,經曆過的事會一直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反正也沒事,去以前工作的茶園後院看看吧,能不能給我空缺的心靈填補一些甜蜜。我輕車熟路的摸進後院,清涼的晚風帶著花香撲鼻而來,我舒暢地痛吸著,像斷奶已久的孩子初碰母親的乳房。亭子裏的石桌上靜靜地留著一封書信落款處是萱萱收,看著麵前的信封我好奇地拆開閱讀起來:”我的好孫女,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爺爺已經不在人世了。不要為爺爺傷心,爺爺去另一個世界看你的父母了。那天你去看腿的時候,爺爺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所以不能陪你一起去。我可憐的孩子,你要堅強地活下去,一定要堅強,爺爺真的很擔心你,你那麼善良天真,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你的。我們一起栽的那顆樹還記得嗎?爺爺在那給你留了點積蓄,你千萬收好了,不能落入別人手裏那可是你生活的最後保障。我可憐的孩子,爺爺真的不想離開你。這,這老爺子死了?臨死也趕走了我啊!你這老爺子不是我說你,你把我留下照顧萱萱不是蠻好的嗎?當初誰說我善良正直來的?萱萱那丫頭真可憐,哥現在牛逼了,等你回來帶你裝逼帶你飛,肯定沒人敢欺負你!我用口水沾了沾撕開的信封,試圖粘好放回原處。管他的,反正是哥哥拆的,又不是別人!我為我可恥的行為找了個借口。
我本打算再到萱萱的閨房邊聞聞曾經的少女氣息,突然有一輛小車往後院駛來。我趕緊一個魚躍鑽進了花叢裏,不知什麼鳥花還帶著尖刺正巧的紮著我小弟弟,我咬牙堅忍著,冷汗簌簌地流下。“怎麼黑漆漆的?你爺爺難道不在家嗎?”錢小強下車指著後花園埋怨著,他丟萱萱在車裏自顧地朝我這裏走來。
“你個臭婊子,你要是敢耍老子,老子非把你賣到刀疤窯子裏接客去!人呢?你爺爺呢?”錢小強暴跳如雷。
“我就是騙你的,隻要能再回來一次我已經沒什麼留戀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萱萱生冷地說道。
“我看你是找打,賤貨!爽快地把錢給我什麼事都沒有,你非皮癢癢不是!”錢小強轉身朝萱萱走去,凶神惡煞。我在草叢裏備受煎熬,當看到這家夥終於露出原形後,我一個大鵬展翅跳出來喊道:“婊子養的,敢欺負我家萱萱!看拳!”
這一拳力道怎麼樣我不知道,錢小強身體被拋出幾米遠去。我夾著火辣辣地屁股別扭地走到他麵前又是一頓拳擊,他甚至沒看清是誰就暈了過去。我撿起他掉出的煙盒拿出一支煙點上,然後45度仰望夜空擺出酷酷的樣子,像個凱旋的英雄等待著女王獎賞。咦,萱萱怎麼不叫我?我一支煙都快抽完了,尷尬地轉過頭看向萱萱。白色的月光灑在她那布滿淚水臉上,微微的抽泣聲是那麼的哀怨憂傷,她究竟為何哭的如此心碎?我不是教訓了這個畜生了嗎?難道她知道她爺爺死了?不可能啊,信隻有我才看到的啊!”萱萱,別哭了,六子哥哥在這裏沒人敢欺負你!要不我再去踢他幾腳?“我手足無措地安慰她,從來沒見她哭過,印象裏她一直很樂觀開心的呀!
“六子哥哥,謝謝…你…幫我…教…訓了他,謝…謝你。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萱萱斷斷續續地說著,時而咬牙時而停頓艱難地說完了。
不光是男人記吃不記打,女人瘋起來也一樣。堂堂的雷家大小姐也是個倔貨,非要去酒吧而且還是被綁架的那一家。黑色賓利在酒吧門前戛然而止,後麵一輛白色麵包車緊隨停了下來。酒吧領班帶著幾人恭敬地站門口接待著重要的貴賓,說實話酒吧老板真不願意雷婷來這裏,每次占小半個場子跳舞還帶著一群保鏢在這耀武揚威。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得罪不起啊!“雷小姐晚上好,你的包廂888為你準備好了!”領班熱情招呼道。雷婷點了一下頭心情愉悅地走進去,光頭們依然冷酷的護在她的四周,這次在酒吧門口安排了4個光頭把守著,確保著萬無一失。
666包廂裏,花白老太喝了一口雞尾酒對服務員說道:“小夥子,你陪奴家喝會待會給你小費,幹不?”帥氣陽光的小夥聽到她的要求為難道:“這位阿姨,上班時間老板不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