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周勇那張世俗功利的臉,哪裏有世外高人的仙風道骨,四個的眉頭收得更緊了,很顯然在懷疑他的能力。周勇對於他們的表情卻是視而不見。
“聖手先生請”其中的一個人麵無表情地說。
“我去了,你等我”周勇那得意的表情,簡直就在說你請好吧!
樓下停著一輛奧迪,那奧迪烏黑閃亮跟腐朽的樓體很不協調,周勇也發現了這一點,心想還是自己聰明要是到了自己的住處對比還不更強烈,雖然損失了一個懶覺還是值得的。
周勇坐進幹淨整潔的小車,聽著悠揚的輕音樂,心裏說不出的高興,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
周勇享受了一會想得了解一下病人的情況,看看身邊開車的那個人。那人一副墨鏡蓋住了大半張臉,麵無表情。周勇先打了個哈哈,試圖調解一下氣氛。
“兄台好氣色,近日喜事多啊!”周勇和開車的套上了近乎。
過了半天那人“啊”了一聲,想是敷衍他,這些打手什麼也不信,因而很看不起他們這些人,深以為他們都是些騙子。又見他一臉的諂媚之相更覺得他沒什麼本事了。
周勇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友好,心裏暗罵,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趙振山的一條看家狗。想歸想,臉上卻不敢帶出半分,那緊繃的肌肉明顯是個修硬氣功的。
周勇被開車的冷哼一聲,很不甘心,過了一會兒,又轉過頭去和坐在後麵的三個人搭訕。
後麵的三個人也抱著膀子一臉的嚴肅,靠門邊的那個臉色稍好些。本想說上兩,而其餘兩位眼睛裏射出的寒芒太重了,既使是眼鏡也沒擋住,周勇還是覺的一陣寒意從心底湧起,於是很自覺地轉身回去了。
一路無語,很快就到了金鼎小區了,這個小區剛開發不久,建築新穎別俱一格,自然風光隨處可見,仿佛置入自然山水之中。樓台亭閣自是不少,其中雕刻著名詩名畫,古樸之風迎麵而來。 這是趙振山開發的,他的住的地方卻不是陽光最足的位置,而是東首第二棟。進了門,趙振山從裏間迎出來,熱情地請周勇坐,簡單地和周大勇介紹了一下情況。
趙振山的相貌很有80年代爆發戶的特征:胖。也許正是因為胖趙振山的皮膚細膩光潔,即使遭遇了不幸依然紅光滿麵。
說起事情趙振山臉上立即有了陰雲。原來是趙振山的獨生女兒得了病。至於病因卻是閃爍其辭,隻說是昨天突然發的病。周勇想也許是了衝撞之類的小事,也不多問。趙振山似乎也不願多說。
“先生隨我去小女的房間吧。”說完趙振山起身向裏走去,周大勇跟在後麵,他的身後緊跟著那四個請他來的黑衣人。
周勇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四個保鏢,心裏甚為得意,卻不知在別人眼裏更像他被綁票脅持一類的情形呢。”
周勇和趙振山一起走入了趙百萬女兒的臥室,那四個保鏢則木樁似的戳在門口。
這是一間陽光充足的臥室,金色的陽光直照到床上。室內的溫度很高,顯然是開著空調。周勇熱得有些憋悶,但床上的人卻臉色青白,嘴唇發紫,好像凍壞了。
趙振山心疼地叫著:“晴兒,你怎麼樣了,爸找人來救你了。”神情之間滿是憐惜。女孩似乎聽不見父親的呼喚,依然緊閉著眼睛,微蹙著眉頭,顯然十分痛苦。
“快過來看看我女兒”趙振山衝周勇招手。
周勇看著門垛、牆上的貼著的符,心裏有些沒有底了,很明顯趙振山己經請過很多人了。還沒等周大勇細想,趙振山己經著急地叫上他了。 別看趙振山相貌醜陋,趙婉晴卻是頗有姿色,瓊鼻小嘴、膚如凝脂。想來趙振山的妻子必是美人。
周勇走過來時,趙振山己經把女兒的手拿了出來,為他摸脈做好了準備。
周勇忐忑不安地搭上了趙婉晴手腕,脈博很弱,更談不上脈象,不禁“啊!”了一聲。這一聲嚇得趙振山急忙問:“怎麼了”
這時周勇卻不得不說了:“你女兒的脈象微弱,幾近不動,想必魂魄早己不全。”周勇就是沒敢說這人己經死了一大半了。
趙振山急急道:“快快看看我女兒!”
周勇明知道沒希望,看趙振山那臉色他那裏敢說不行,心想拖一會兒算一會兒吧。神情嚴肅地說:“我盡力就是。”
趙振山一聽就急了:“不是盡力而一定要治好!想當初你是誇下了海口的,說什麼起死回生之術,你也是懂的。牛皮不是好吹的,今天你要是救不得我的女兒,你就陪著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