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仔細向安飛講述了經過,維斯特和格蘭登屢屢請求參戰,猶蘭德開始不同意,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同意了維斯特和格蘭登的要求,而且在維斯特和格蘭登已經離開了二十多天後,才把消息轉告給貝埃裏,與維斯特、格蘭登在一起的,是由大批貴族子弟組成的騎士團,他們的目地應該與前者差不多,就是為了到前線去鍍金。
“如果隻有格蘭登來,多等幾天也沒什麼,維斯特……哼!”正在寫信的貝埃裏突然插了一句。
“貝埃裏,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還念念不忘?這也不像你啊!”索爾笑嗬嗬的說道。
安飛眨了眨眼睛,這什麼意思?其實在很久以前,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貝埃裏對格蘭登、對克裏斯玎的態度都很好,對維斯特卻截然不同,都是他的外甥啊,為什麼要厚此薄彼?
“索爾,不要說風涼話,當時被關進監獄裏的畢竟不是你。”貝埃裏氣道。
索爾見安飛一臉的好奇,猶豫了一下,說道:“維斯特和克裏斯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的母親是伊麗莎白,當時……伊麗莎白家族給了陛下很大幫助,但陛下即位之後,伊麗莎白家族強烈反對陛下的改製,甚至威脅陛下,唉……已經過去太久了,沒必要詳詳細細的告訴你,最後陛下忍無可忍,隻能拿伊麗莎白家族開刀了,而伊麗莎白也不適合留在王後的位置上了。”
“伊麗莎白現在還活著?”
“活著,雖然伊麗莎白當時站在自己家族那一邊,但……畢竟是夫妻一場,陛下不忍心真的傷害伊麗莎白。”
“哦……”安飛又眨了眨眼睛,其實他還想問,猶蘭德後來又娶了誰,也就是貝埃裏妹妹的故事,但他有些不敢問,因為從來沒有人提起過,還有,索爾也不提自己的妻子,他隱隱感覺到,那時候應該發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讓猶蘭德和索爾先後、或者是同時失去了自己的妻子。
“老師,維斯特能經常去看伊麗莎白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伊麗莎白……我已經有十幾年沒看到過她了,她也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出現過。”
“那些破事就不要說了,安飛,看看我的信,有沒有遺漏的地方。”貝埃裏放下筆,把寫好的信遞給安飛:“索爾,陛下這一次讓維斯特和格蘭登一起離開聖城,你怎麼看?”
“我?”索爾一愣。
“這裏隻有安飛在,你不是把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也當成外人了吧?”
“你啊……”索爾露出苦笑,隨後反問道:“你怎麼看?”
“注意禮貌!是我先問你的。”
索爾沉吟了片刻:“陛下準備動手了,而且……應該比前幾個月那次猛烈得多。”
“和我的看法一樣。”貝埃裏點了點頭。
“動手?”正在看信的安飛愕然抬起頭。
“是啊。”索爾輕聲道:“上一次陛下沒辦法做得徹底,那些貴族們到了關鍵時刻,肯定會把維斯特和格蘭登推到前麵來做擋箭牌,現在維斯特和格蘭登已經離開聖城,陛下再沒有顧忌了。”
“索爾,你說陛下……是不是有些過急了?”
“當初陛下中止改製,是因為外有強敵,他不想也不敢讓政局出現動蕩。”索爾緩緩說道:“這個機會,陛下已經等太久太久了,當時誰支持他、誰反對他,他始終牢牢記在心裏,現在麼……”
“秋後算賬?”安飛笑道。
“不錯,就是秋後算賬。”索爾頓了頓:“幸好我們不在聖城,否則說不定會遇上多少麻煩。”
“你能有什麼麻煩?!”貝埃裏笑道:“當初你為了支持陛下改製,遣散仆人、給奴隸自由、甚至把自己的十幾座莊園全部獻給了帝國,做得還不夠徹底麼?嗬嗬……尼雅是個沒心機的女孩,否則她肯定會怨恨你的。”
“不是這個。”索爾搖頭道:“那時候天天有人排著隊來找我,求我替他們向陛下求情,現在……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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