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暗暗地吞著口水,一邊在心裏念叨著:到他脫光光的時候,隻看他的傷其他的一概不看。
“親親,你在垂涎為師嗎?”秦箬白微微挑著眉,眸中光彩流轉,一副我什麼都懂的表情。
洛芷親愕然,不是他讓她看的嗎,不是她不看他他不舒服嗎?現在看了怎麼就成她垂涎他了?
洛芷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欲哭無淚的依舊盯著他脫下最後一層衣服。
“咕咚。”清晰的聲音響起,洛芷親有些鄙視自己地垂下了眸子,目光鎖定在他的胸前。
可是那裏膚色如雪,光潔如瓷,一眼看去根本不見什麼傷口。
洛芷親擰了擰眉,抬眸望向秦箬白:“師父,你的傷在哪兒呢?”
秦箬白勾唇淺笑:“你再仔細看看。”
洛芷親眨了眨眼,難道她近視了沒看清?她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緊緊盯著他胸口的位置。
靠得越近,她就覺得心“怦怦”跳得厲害,覺得眼睛都被他晃花了,可是還是沒見一點傷口。
“看清了嗎?”秦箬白含笑的嗓音問道,帶著一點低啞,帶著一點碰性,撩得她心裏癢癢的,就像有一隻小心不停在她心上撓著,那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
“應該是看清了,沒看到傷口。”洛芷親盡量控製住自己的鼻血,歪著腦袋不敢相信地找著,傷口在哪?怎麼會沒有呢?她的劍尖上明明帶血的。
還有那些小銀錐一樣的東西,那麼多明明都刺進了他的身體,怎麼會連一點痕跡都沒有呢?難道需要用顯微鏡看?可是這東西這個朝代分明就沒有啊,連個放大鏡都沒有。
聞言,秦箬白揚眉而笑,笑得洛芷親心裏更癢了。笑完,隻聽他又說道:“當然沒有傷口了。為師修習的靈術有自愈功能,傷口早被我治好了,你就算趴到為師身上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自愈?洛芷親淩亂了,他都自愈了還讓她找毛的傷口?這妖孽!
淩亂的洛芷親身子不穩了,一頭就朝前麵栽去,撞倒了坐著的秦箬白,準確無誤地把他壓到了身子底下。
什麼情況?
洛芷親兩隻小手撐在秦箬白的胸口,頭腦一片空白。
她的手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小臉不自覺就滾燙一片。
這個姿勢,好愛昧……
她不停地吞咽著口水,一雙眼睛怔怔地望著秦箬白。
秦箬白臉上的笑意已收,絕色的眸子裏清楚地映著洛芷親緋雲一片的小臉。
一直到逃出秦箬白的屋子,洛芷親的腦袋裏仍舊嗡嗡作響。
她抬手拍打著自己發紅發熱的臉頰,還是覺得剛才的畫麵是在做夢一樣。
“我怎麼把妖孽壓倒了呢?”洛芷親擰著眉心自我嫌棄地低聲說道,兩隻腳像踩著棉花一樣往慢慢地外走去。“就算去壓雲陌也不能壓他啊。”
房間裏,秦箬白披著一件裏衣站著,絲羅窗紗上映出洛芷親朦朧的背影。
白玉雕琢一般的手指輕輕撫上果露在外的胸口,他一雙絕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意味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