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市北城區一座很古色古香的別苑內。
雖然說這是一座別苑,但卻是擴大了無數倍版本的別苑,占地幾乎有著近萬平方米。整座別苑呈一個扇形結構。
前麵一處古老的大門進入之後,越往裏麵則是越寬,房子也是越大,裏麵約莫有著是十幾處大院子,分別都是以一個四合院的形式呈現。
而在這最中央的位置,有著一處很突兀升起的二層閣樓。
“徐老,你覺著那個廢物能夠和陳曉峰談妥麼?”
閣樓一層的位置,一張紅色的木桌旁圍坐著兩個年長一些的男人以及一個青年人,而開口說話的就是這個青年人。
長得還算是標誌,一張俊逸的麵孔上卻是有著一抹陰狠之色,兩道劍眉如穿破雲朵的山峰一般,在其眉心的位置還有一顆紅色的朱砂痣。
左邊的一位被稱作徐老的年長男人臉上則是一副陰沉之相,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夠看透很多事情一般,讓人覺著深不可測,而右邊的那位年長男人卻是與前兩者都有很大的差別,長相乃是一副憨厚之相,眼睛渾濁的看著所有事物,而且雙目微垂似乎在打著瞌睡似的。
徐老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之意對著青年人搖了搖頭說道“談妥了也隻是省去我們一些力氣,談不妥也不會讓我們損失什麼,一個在小小的都市小人物還入不得咱們的眼睛。”
“冷老您覺著呢?”青年男子又把頭轉向了眼睛渾濁的年長男人問道。雖是一臉陰狠之色,但口氣卻是畢恭畢敬的。
眼睛渾濁的男子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過多的神情變化,淡淡開口道“不好說,不可說。”
“哦?”青年男子臉上多出一抹詫異,要知道這位冷老在彎月派裏麵雖平時話語很少,但每說一句話無不都是讓人森然的話,而且看人極其準,甚至可以說是毒辣!
“如果小明把他能夠帶來看看便知,現在無因猜測不好做判斷。”冷老又是一番搖頭歎言道。
“你別聽這個老不死的嚇唬你,一個世俗小家夥還能有多複雜,來了之後試探一番便可知曉。對了文文你安插在他身邊的到底是誰啊?”徐老輕輕捏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直接聽到一聲‘哢嚓’的一聲,水杯直接裂成了四五半之多,瞥了一眼冷老之後有些好奇的問著身邊的這個青年人。
青年人一聽這個話題,臉上浮現出的卻是驕傲與得意,他正是諾大彎月派裏麵唯一可以和嶽明爭奪掌門的唯一選手,徐文!
在彎月派裏麵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大長老之子有著可以和待定掌門平起平坐的地位,所以一直以來徐文在彎月派裏麵大肆擴大自己的勢力也是沒有人能管,誰叫人家是徐大長老的唯一兒子呢。
看著自己兒子神秘的一笑,以及渾身上下透露出現的氣質,徐長老也是心中大感安慰,他幫著嶽家人打了一輩子的天下,到老了,嶽家一再落寞,也終於該輪到他們徐家坐一坐這頂頭的位置了。
“徐老冷老原來都在啊,你們看我把誰給帶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嶽明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隻見他身後跟著一個眾人都‘期盼’好久的陳曉峰,頓時臉上的神色是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