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臣聽了殺手那番話，也是極度震驚，難以置信，便分辨，臣連蛇靈是什麼玩意都不知道，怎麼會得罪蛇靈？再臣處於深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可能得罪任何人，更不可能得罪蛇靈？”
在話時，張麟聲音略微顫抖，如同餘悸未消，肢體語言到位，臉上擺出一副震驚連連的表情。
“那蒙麵殺手告訴我，你不但得罪了蛇靈，還把蛇靈得罪的太狠了，差一點把蛇靈的老底給揭露了出來，因此蛇靈上層才把你放入了必殺名單，必須殺死滅口。”
武則聽了，沒有插話，一邊凝眉思考，一邊抬手示意張麟繼續下去。。。
“臣請求蒙麵殺手讓我死個明白。蒙麵殺手：好，那就讓你死個明白：你一共得罪蛇靈三次。第一次，在盛典上講突厥話，幾乎使得他們的幾乎完美的計劃功虧一簣。”
張麟聲音激動地，話語之間，帶著隱隱的餘悸。
“這麼，冒充使團的歹人是蛇靈成員？”聽到這裏武則不淡定了，眸中閃過一抹思索、疑慮和憤慨之色。
“蒙麵殺手是這麼的。”張麟點頭確認，他沒有出翌陽郡主和虎敬暉是蛇靈成員，否則就扯得太遠了，太多，武則反而會不相信，“蒙麵殺手又，我將冒充禁衛範登的陳十查出，是再次得罪蛇靈，後來又將隱伏在禁衛之中的惠中揪出，又一次得罪了蛇靈，因此我就上了他們的必殺名單。”
武則聽了，並沒有表態，隻是隨口問道：“前夜的刺客又是誰？”
“前夜的刺客隱伏在暗中，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被突如其來的閃電劈死。因此臣跟這位刺客並沒有交談，不過臣已經知曉，他也是蛇靈成員之一。”
“蛇靈總舵在哪裏，首領是誰？”武則語氣急切地問道，她這樣問，幾乎差不多等於相信了蛇靈的存在。對於陳十惠中和前夜的刺客，武則並不怎麼在乎，因為他們，死的死了，關的關了，再也無法作亂。她最在乎的是蛇靈首領和總舵所在地。若是知道，可以威降臨，一舉蕩平。
“在。。。”張麟覺得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蛇靈總舵在內衛，蛇靈首領就是內衛大閣領肖清芳，想必皇上一定不會相信，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以自己身上的重傷為前鋒，以皇上身上的重傷為後盾，就算是信口胡，皇上不管相不相信，應該不會怪罪我。
“此事幹係更為重大，臣肯請皇上再恕臣妄言之罪。”張麟再次懇請，顯得頗為囉嗦。
“準！”武則麵沉如水，很簡潔地吐出一個字。
“那晚上，臣落在蒙麵殺手手裏，自認沒有活路，便大著膽子問他，皇宮禁衛森嚴，他們是怎麼潛入進來行刺的？蒙麵殺手頗為自豪地告訴我：他們出入皇宮如履平地，因為整個皇宮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張麟危言聳聽道，不這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皇上不可能相信，必須讓皇上驚恐一下，然而再推出肖清芳的名字，那樣一來，皇上就算不相信，不動肖清芳，以後也不會再信任後者了。
“下去。”武則眉頭鎖了起來，目中閃動一抹精芒，可見被“出入皇宮如履平地”觸動了。
“蒙麵殺手，他們已經控製了內衛，蛇靈總舵就設在內衛。”張麟沒有羽林衛和千牛衛也在蛇靈掌握之中，那樣一來，恐怕武則會寢食不寧，顧及頗多。他的目的是先搞掉內衛，以後再逐步整頓羽林軍和千牛衛。
“你什麼？”武則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簡直有些炸毛。內衛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密探機構，一直以來是她的耳目和爪牙，結果在張麟嘴裏變成了蛇靈總舵。
武則的反應，已在張麟預料之中。自己最信任的機構，成了殺手幫派，這放在誰身上，都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