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整理衣服,匆匆走到眾人麵前。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帝君恕罪,臣,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哼,你不知道?皇兄,那你知道現在你在做什麼嗎?身為皇族中人,竟然公然做出此等下賤的事,我們澹台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要是澹台阡的頭上能冒火,早就像火山噴發一樣噴出岩漿了。
他冷眼一掃,看著夏藝容,大聲嗬斥“夏藝容,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朕已經讓你考慮要嫁給誰了,你若喜歡三王爺,提出來便是,可是你竟然如此不顧及禮儀廉恥,在帝宮公然宣淫,你不僅是敗壞你自己,你還是敗壞家風,夏太傅,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澹台阡袖子一揮,眸子裏滿是怒火。
“帝君息怒,帝君息怒,是老臣教女不嚴,教女無方,老臣自當領罪。”夏太傅連大氣也不敢出,他心深知帝君平日雖不會輕易動怒,但是一旦生氣,所用手段也是厲害非常。今日生那麼大的氣,皆因為夏藝容實在是犯了他的大忌,這下慘了,他自己也無力回天。
“帝君,帝君,都是我不好,求您輕罰。”澹台黎昕苦苦哀求,樣子十分狼狽。
此時樓翾儛站在離世傾身旁,心中大笑:什麼三王爺,就你,還想娶我?值得我傾心?被人整還不知道,你妹的,老娘怎麼會看上你,瞧你這頹廢樣,唉!真是杯具。
離世傾看著樓翾儛忍笑的怪異表情,居然被逗樂了,淺淺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樓翾儛抬頭白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皇兄啊,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你要是在你府中誰會說你半句。”澹台阡狠狠的鄙視他。
“帝君,就念三王爺是初犯,減減刑吧。”皇後輕聲細語。
“那,既然皇後這麼說了,就饒恕你了,不過重罪可免,輕罪難逃。三王爺澹台黎昕行為不檢點,罰軍棍二十,扣兩年俸祿,閉門思過一個月。夏太傅之女夏藝容不知羞恥,朕罰你嫁與三王爺為妾,明日大婚,祭拜祖先後即可過門,不過入門時要行後門,不許宴請賓客,麵壁思過兩個月。夏太傅養女不教,罰俸三個月。真如此懲罰,你們可有異議?”
“無異議,謝帝君。”跪著的三個人憋屈得要死,卻還是得謝恩。
夏藝容快要瘋了,自己不僅落得個不知羞恥的名,讓所有人恥笑,而且還要嫁給三王爺為妾,本來可以做個王妃,就這樣活生生的沒了。
“皇兄,你們回去準備吧。”
“是,帝君。”
“眾卿,我們的大會還未結束,還是回去吧。”
“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