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磨磨唧唧的向前走著,然後來到了張景略的身邊,張景略此時麵無表情。
“剛剛害得他差點被那紋絡把血液吸幹,現在他不知道會怎麼對我。”天火在心中暗道。
張景略還沒有開口說話,天火突然趴了下來,用一對潔白的翅膀死死的抱住了張景略的大腿,然後苦苦哀求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剛剛不該用那種愚蠢的方法想要害你,幸好大哥你福大命大,不然我絕對會造成千古遺憾。”
說著天火還用一雙潔白的翅膀摸了摸從眼角流下的淚水,樣子看著是在後悔,“大哥,你原諒我吧,我定給你做牛做馬。”
張景略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給你點懲罰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你沒有簽訂血之契約,我是無法奈何你,但是現在你的靈魂都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哼哼。”
說著,他在心中默念,原本趴倒在地的天火突然大叫了起來,身體在地上混亂的打滾。
“大哥,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哎呀媽呀,痛死我了。”天火邊打滾邊叫道。
張景略沒有理會它的痛苦,連忙加大了對它的懲罰,天火的痛感再次增強,這一次,它不停的飛躍到空中,然後又重重的摔了下來,張景略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
“大哥,饒了我吧,啊,太痛了。”天火大叫道,任憑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撞擊在地麵上,周圍的冰牆上。
“主人,我再也不敢對你不利了,你收手吧!”天火這一次忍受著身體的痛苦,趴在張景略的麵前,苦苦哀求道。
感受到天火那眼神中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想法,張景略這才停止了對它的懲罰。
“以後好好的跟著我,做我的坐騎,如果你再敢有什麼小動作,我定會讓你生死不如。”張景略對著麵前的白鶴嚴肅的說道。
天火剛剛經曆過那痛苦的懲罰,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連忙點頭,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張景略說道:“天火再也不敢了。”
可憐的天火,想到自己曾經多麼的瀟灑,但是沒有想到一千多年以前,被一個身穿白色盔甲的男子給抓走,而且他們的族人竟然沒有一位願意救他,如今被冰封了一千年好不容易脫困了,卻成為了他人的坐騎,而且被迫簽訂了血之契約。
就在這時,這個冰洞的深處突然亮起了一道金光,緊接著一幅卷軸憑空出現,那副卷軸張景略十分的熟悉,跟他日在千萬麵冰鏡前的卷軸一模一樣。
果然不一會兒,一道身穿白色盔甲的男子出現在卷軸之上,正是那日在千萬麵冰境前遇到的人。
看到他,張景略有許多的話想問,但是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問,旁邊的天火看著那讓他痛罵了一千多年的人,頓時怒火中生,它二話沒說直接飛身而起,然後向著那道人影衝去。
天火的雙翅直接展開,然後化為兩道利刃,直接向著人影切割而去,但是出乎它的意料,那道身影竟然真的隻是虛影,天火的雙翅直接透體而過,根本就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怒火中的天火發現自己的雙翅沒有絲毫的作用,突然一道強大的氣息從它的身體內傳來,緊接著它猛地張開了嘴巴,一道銀蛇般的閃電向著人影襲去。
那身穿白色盔甲的男子,看著天火麵帶淡淡的微笑,任憑那閃電從自己的身影中穿過。天火見根本就無法傷害的對方,它瘋狂了起來,各種各樣的法術都使用了出來。
“小白鶴,別費力氣了,這隻是我的一道神識,遲早都要散去的。”見天火任然不停下來,那神秘的男子開口說道。
“你大爺的,有種你的本體出來,你將小爺我冰封在這裏一千多年,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天火實在是累了,但是它的嘴中仍然不肯放棄,破口大罵著。
那穿白色盔甲的男子笑著說道:“你有自己的使命,我隻是幫你完全你的使命。”
天火聽後,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它大罵道:“使命你爺爺,將小爺我冰封起來一千年,你跟我說使命,在我看來,自由比使命重要的多了。”
聽到天火的話,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便不再看它,而是看向了張景略。
“它成為你的坐騎,你可一定要好好教導它,讓它快速的成長起來。”那男子道。
張景略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不是說接下來是幻境嗎?為什麼我隻是經曆了三個奇怪的場景,然後就來到了這裏,遇到了這隻白鶴?”
那男子笑道:“什麼是幻境,又什麼事真實?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認為它是真實的那它就是真實的,你若認為它是假的,那它就是假的,一切都取決於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