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在自己的最大底牌被看破後,淺意很隨意的選擇了投降,不過在投降之前她還做了一件事。
“有雁,你這個酒真的是月精靈的嗎?”
“那還有假,我從來不說假話。來,我給妳滿上。”
隻見比賽場上兩個人坐在刻有第一聖諭圖紋的椅子上,麵前是一個圓形的小桌子,而兩個比賽的主角兒正在桌子上推杯換盞,聊天拖時間。
為什麼要拖時間,這也是沈默的想法。係統給出的比賽機製沈默看了好多遍,但是其中有一些點他還是不太明白,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些被淘汰的人,要怎麼排名。係統可沒有準備這些人的比賽。
對此沈默和決策組的人是這麼想的,要看這些玩家的整體表現和比賽效果,而比賽效果中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比賽時間。雖然這麼說不太標準,因為職業的不同,注定了一些職業會進行很快的戰鬥,而另一些職業的比賽會打的很慢。比如你讓千軍和南方雁打一場,如果南方雁不用大型法陣,雖然能夠勝利,但是這個耗時,就高的驚人。
而像是剛開始的千機莫測和西風,如果和一些法師或者牧師對坑,可能一個來回就決定了勝負。
這樣的情況沈默等人也想過,不過他們不認為這就會抹殺掉時間的重要性。
場中兩個人喝酒等時間,場外的人也沒有閑著,沈默負責安撫在一邊即將發火的熙樓,破曉和千軍則在討論南方雁能不能要到那個女玩家現實的通訊號碼。
一臉嚴肅的千軍盯著場內的兩個人說:“我覺得有八成的機會。”
“不一定,我總感覺那個女玩家挺保守的,沒看一直板著個臉嗎?”破曉貌似很有道理的說道。
千軍倒是沒有看的那麼仔細,但也不甘示弱:“我壓能要到,一百紫金幣。”
破曉倒是有點意外:“這就壓一個月補貼?看來在寧靜之都賺的不少。”
“寧靜之都從來沒有寧靜過,我想閑著也沒有辦法。”千軍笑著同意了破曉的觀點。
就在兩個人往外掏錢的時候,沈默走到了二人背後說:“那個女術士板著臉不是因為保守,而是因為要計算南方雁的躲避軌跡和最大躲避距離,同時還要想好自己的技能威力大小配合。不是不想做表情,是沒精力。”
千軍聽過後問沈默:“那你也壓一百?”
“我作為公會會長,要以身作則。而且一百紫金幣攢起來也不容易,我這兩年也沒有出去賺錢……”
千軍看了沈默一眼說:“不玩算了。”
“誰說我不玩了?我壓破曉贏一百。”
這時候輪到千軍不明白了:“為什麼,你不是都說了,那個女玩家不是一個保守的人?”
“第一,我相信破曉的運氣。第二,熙樓在下麵看著,南方雁不敢亂來。第三,那個淺意是前任明王的女朋友。”
“我現在說不賭了行嗎?”
“你開什麼玩笑!一百紫金幣攢起來可不容易,準備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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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南方雁從比賽場上出來,擺著手和那個女術士再見,千軍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南方雁竟然根本沒有問那個女玩家的聯係方式。
“怎麼了,哭喪著一張臉?”南方雁先和沈默還有破曉擊了個掌,之後問一邊的千軍。“不久是從你哪裏拿了幾瓶酒嗎,至於這種表情嗎?”
“有些痛,沒有經曆過的人不會懂。”說完這句話的千軍轉身奔回了自己的住所。
看著南方雁一臉的迷茫,最後還是沈默出麵給他解釋了一下。聽完後的南方雁笑的直不起腰來,扶著沈默說:“她不認識我,我可不能不認識她,如果我真的去騷擾她,說不好明王會不會在某個時間段突然出現,我可不認為有人能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打過他。”
“也不是沒有……”
沈默的話剛說了一半,顧傾城就接到了參加比賽的係統提示。
“這麼快?其他人都完成戰鬥了?”
“不是誰都和你一樣耗滿十個小時的。”
說著沈默將視線轉到了比賽名單上,隻是一眼,沈默的眼睛就再也不能離開這個名單了。
【係統:下一場參賽人員:步殺,十顧傾城】
就在這個比賽名單出來的一瞬間,整個比賽場的溫度都降低了一般,沒有人再說話。不是因為顧傾城,而是因為另一個玩家。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步殺的名字就出自這首詩,不過比起這個ID,更多的老玩家還是熟悉他的另一個稱號——戰王!
漫步雲端第一任會長、第一個突破鑽石階級的玩家、玩家中的最強戰力、曆史最強……
類似用於形容他的話很多,但這些話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當他在第一期世界的後期,為了一次任務死亡之後,他在所有人的眼中都隻是一個豐碑,而豐碑,隻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