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神秘秘的側過身來說道:“老子,娘倒惹得,那二人卻惹不得。”
“噢?”我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
“那蒼公子有一匹愛馬,名喚神駿。”他扭東望西的給我來了一句。
“噢。”我用了解的眼神看著他,並點點頭。
他坐直了身子,臉衝著前方,眼睛乜著我說:“明白了吧,你說你剛才有多造次。”
這就不難理解了,能讓丞相的兒子畢恭畢敬的,除了皇上,還能有幾人?裔擎蒼,大寧的二皇子,藍歌曾經的未婚夫。裔司澤,當朝太子,裔擎蒼一母同胞的哥哥。
“他二人曾在丞相府住過時日,相較熟絡,有時到了外麵不願讓人知曉身份,也曾同桌共食過。你說你何德何能,澤公子賜同桌吃飯,你還敢推托。”
“不知者不怪,誰讓你沒早說。”我衝著身後撇撇嘴,“要說皇家特種兵還真不是蓋的,明明吃飯的時候沒瞧見人,這主子剛起身,噌噌出來好幾個,也不知道跟哪藏著,整個一忍者。
”
“特,種,兵?。。。。。。那,那當然不是蓋子了。那個,你笑什麼啊?什麼是,忍者?你怪笑個什麼你?你還笑?”
嘻嘻哈哈一路打趣著進了城門,我們也和二位皇子別過,到家之前我還在想,老大溫文而雅,和煦春風,老二傲慢跋扈,目指氣使,一個媽生的差別咋就這麼大呢?
回到家,將一天之事講與蘇姨娘聽。怕她擔心,每次回來後都會詳細說與她聽,頭幾次她確實擔心,後來見我隻不過是和高樂峼去跑馬,並且易容換裝的,慢慢也放下心來。
我將今天見過太子,二皇子的事也告訴她,蘇姨娘甚是緊張問得仔仔細細。我拉著她的手寬慰她,“我現在這個樣子誰能認得出來,況且是個酒樓的管事,他們隻當我是高公子身後那幫趨炎附勢中的一個,並未多看我一眼。”
蘇姨娘看著我歎口氣,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麼。
翌日,踏雲居剛開門沒多久,高樂峼風風火火地來了,一進門大呼小叫著:“藍索,藍索,”
我迎上前,給他端了壺茶,“您可真有精神頭啊,這麼早又要去跑馬?”
他猛灌一口水連連搖著頭說:“不是,不是,我呀有二個消息要告訴你,一喜一悲。”
我汗,古人也有搞個好消息,壞消息然後問你選哪個的嗎?
不過他倒沒給我選的機會,自顧自的說下去:“喜的是我爹同意我娶盈月了,悲的是今年馬足我要得足冠。”
我在他對麵坐下,“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
“你問。”
“一,盈月是否願意嫁給你?”看那天元香廟的情景,眼前此君定非她的良人。果然,高樂峼麵上紅了一紅。
“二,你意誌滿滿的訓練紫閃,為何還得不了足冠呢?”
“紫閃贏隻是一方麵,得足冠哪兒有那麼簡單?”他用一種“你是外地人吧”的語氣說。
“想我大寧家家皆以養有良駒為榮,若紫閃在馬足時拔得頭籌,那已經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要得足冠我哪有贏的可能,上,中,下等馬三場對決,我餘下的中,下等馬就是能贏了別人,也贏不了二皇子啊。”
明白,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問他:“那我問你,是紫閃奪冠重要還是娶盈月重要?”
“當然娶盈月重要。”
我又往前探了探,“這事好辦。”
他噌的一下半個身子跨過桌子趴過來,兩隻爪子搭在我肩膀上使勁的晃,“真的,真的,我的好索兒,你快使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