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一句話,“。。。。。我就是因為愛他才來到這裏的,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愛他,可他卻不記得我了。”
我心裏象燒了把火,灼灼炎炎好不焦心。
他,是誰?
我可以肯定那個人不是二皇子,那個人,是誰?
她的歌有濃濃的相思如泣如訴,象在訴說著情腸,可是我居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是何時的事情?
在她打算嫁給二皇子之前,還是之後?
我看到五皇子慢慢向他走來,是的,他一直跟在她身後,藍歌看向五皇子,我明白了,那個人,就是五皇子裔默言。
河邊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看見她離開河邊的時候滿眼含笑,臉上的易容已被洗淨。
接著她遇劫入三皇子府,給三皇子下藥,逃跑,我一直看著。
直到張師爺要對她下手,我馬上就要出手,我告訴自己,這個女人現在還是二皇子的,不能讓別人動她。
看見三皇子府裏的那個客人,理智了一些,我抬手製造了點動靜引起了張師爺的注意,也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那人朝著我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轉身給藍歌解了圍。
我的理智高於一切,就象現在我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子而暴露自己的行蹤呢。
那個人在今天的這種狀態下也不會對藍哥做出些什麼的,我怕那個煜城人會來追查我的行蹤,所以我沒有久留,二皇子讓我追查那個煜城人的背景,不過我沒查到,三皇子對他敬若上賓,可見他身份尊貴可他隻帶了一個女待。亦或是使可是就算是使者也不該空手來而啊,也許此人之行目的隻是傳遞一個消息。近來三皇子在朝上頻頻上奏關於煜城與大寧增祋邊卡的事情,通道這是三皇子要動作的一個條?看來三皇子真得等不及了。
因為有了新的任務,二皇子又派了一些死士兵監視那名煜城人,暫時由蘇柔接替了我的任務,這回要把藍歌救出來,我想問問二皇子難道不擔心蘇柔嗎。他滿意不在乎的笑道,“擔心什麼,親人相救還要什麼理由嗎”
等我再見她的時候,她已在二皇子府。
我當時認為這是對她最好的安排,女人最後還不是要找自己的歸宿。
她在望月湖邊與二皇子做詩,畢了還調皮的吐了下舌頭,古靈精怪的樣子非常可愛。
怎麼會有女子會有這麼多麵,又狡猾世故,又能可愛靈動,她象一個迷一樣深深的吸引了我。
不,不是,我隻是因為她的特別被吸引,隻是這樣的。
二皇子把她的馬也養到了府裏,我覺得二皇子對她越來越在意了。
跑馬居然會帶上她,這是我始料不及的。要知道二皇子從不會帶女眷出去,除非皇宴之類的場合。
等我準備墊後的時候,她居然能從馬上摔下來。我本不應該管這閑事,我的主子隻有二皇子,其他人根本不夠資格用我出手。
我是個有潔癖的人,殺過人的刀我會洗麿的比之前更快,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的味道,更不要說近我身的人。
可是我居然伸手接住了她,我怕她會摔疼,我甚至怕她會疼到哭,雖然我沒有看到過她哭,但是我當時卻是這麼想的。
我這麼想的就這麼做了,她卻將隔夜的酒全數噴在我的身上。
她絮絮叨叨的說著讓人反胃的話,拿著方手帕在我身上抹來抹去,幹淨的地方都被抹上一團,我實在忍無可忍轉身走人。若不是看在二皇子的麵上真該一刀砍掉她。
跑馬的時候她仍然一個人呆在那裏,不喜不悲,可是我就是知道,她痛苦著,憂傷著。
二皇子的一席話讓我驚訝不已,二皇子為何要管藍歌叫索婭,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藍歌是個假的?
她甚至敢指桑罵愧,影射二皇子,她不怕死嗎,當真要做的這麼絕。還是說,她真的不是藍歌,所以她無所故忌。
我從沒懷疑過嗎?也許是二皇子點醒了我吧,她真的原來是藍歌不一樣,她也許真的不是藍歌。
我想到這點突然欣喜若狂,她不是藍歌,她就不屬於二皇子,她不屬於任何人。
我也許不用遠遠的看著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