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記錯應該就是這本。
抽出書倚著書架細翻起來,突然眼前一亮,一頁畫著隻綠色青蛙的圖案定在我的眼前。心快速的顫起來,聽在耳中咚咚直響。壓抑著狂喜細細閱讀起來。
狂喜維持了十秒鍾的時間,天知道我的心情是如何的一墜千裏,越讀越心煩,越讀越心涼,看到最後我已神情黯然,戚戚慘慘。
巧秀見我神色不對,由祈盼變疑惑,從我手裏接過書去邊看邊讀了起來,“。。。。。。翠眼林蛙可入藥,可製毒,藥效由劑量調配。若中毒可用林蛙天敵榆馥鳥骨粉及林蛙生存之地常見之花絨絲花調和整服即可。。。。。。若毒症圖案顏色有異則為林蛙配製了他毒,解毒須知毒藥配方及林蛙入毒的份量。。。。。。若為摻毒則無法用內力逼出,因為此毒過身。”
“過,身。”巧秀顫微微的抬頭看我,“是,什麼意思啊,小姐。”
“就是會將中毒者身上的毒渡到施功者身上。”我強裝鎮定。
“這,這可,怎麼辦哪,小姐。”巧秀最後一聲拖了顫音,一聽就要控製不住。
我擺擺手讓她別再說,心緊緊的揪成一團,腦子有點蒙,抱著那麼大的希望下山來,卻看到了無疑是死刑的判決書,顏色有異是肯定的,那麼我怎麼能知道毒藥的配方及入毒的份量,而且,逼毒這條路也絕了,怎麼能讓別人為了救我而犧牲自己。這讓我一時接受不了。真應了那句話,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情緒不受控製的痙攣著,有什麼好象就在腦旁一側身的地方就能看到,可我的餘光觸及不到,靜不下心來去看。
巧秀抽嗒著愣愣的說了一句,“是哪個挨千刀的下的毒啊。。。”
唰的一下,這句話卻是打開了我的意識。
對,路還沒有絕,找到下毒之人,問題不就迎刃而解。
當初並沒有糾纏到底是誰下的毒,隻想著盡快把毒先除掉,再去追查,現在看來,隻有把二者順序調整才是解決之道。
有了思路,情緒也有了主心骨慢慢穩定下來,我一手拿過巧秀手裏的書一手揩去她臉上的淚,平靜的說,“別哭了,你倒是提醒了我,咱們可得好好想想,到底是誰要害我。”
巧秀看著我,茫然的點點頭。
“誰在裏麵,給我出來。”一聲熟悉的暴喝。
這一聲象雷一樣炸在耳邊,我匆忙將書塞進袖子裏,給巧秀使了個眼色,一前一後的出去。
“你們。。。”南疆黑眉倒豎,上下打量我二人。
“死黑子,是我和小姐。”巧秀恢複了平常腔調,又是那副瞧不上的樣子。
“歌兒?”不遠處一人正向這邊走來,聽到巧秀說話加快了腳步,待到跟前停了下來,一臉震驚,不是塵凡不染的默言又是何人。
我拉開嘴角迎了上去,急切切的抓住他的雙手,“默言,你們怎麼也到十三叔這裏來了。我正跟巧秀商量怎麼通知你們呢。”
“你們兩個怎麼跑下來了?何時來的。”他驚喜多過震驚的回握著我的手問道
我臉燒燒的低下了頭,巧秀接口說道,“小姐掛念公子忍不住下山來,先到十三叔這裏落了腳再想辦法與公子聯絡。我們昨兒夜裏下山,剛到也沒多大會兒。”
默言衝我溫柔的笑起來,吩咐南疆去生暖爐,牽著我的手進了正屋,屋裏桌椅幾淨,幹燥無塵,象是有人常打掃的樣子,。他引我到椅子上心疼的問,“那麼黑怎麼下的山啊。”
我嘿嘿一笑打量周圍,“咦,十三叔不在這兒比他在的時候還幹淨啊。”
默言見我轉移話題,知道我不願讓他擔心,無奈的搖搖頭,“居說帽台那邊有個蓮荷山的,三世佛施恩雨露廣傳妙法的起源地,有流傳講到了一些關於火日紅狸的傳說,十三叔一定要去探聽一下,走的時候交待了南疆給他守屋子澆花草的。”
火日紅狸,那個傳說中的神物,十三叔堅信上古傳說的真實,所以他沒有絕望,但凡有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會放過。
想想我們可真是對苦命的鴛鴦啊,活了兩個時空都活的這麼痛苦,就想平平淡淡的踏實生活都那麼難,而有的人一世為人就能活的瀟灑愜意風聲水起,真是沒有天理。
打量眼前人,似乎清減了許多,更襯得一雙點墨黑漆般深邃。
“我正準備上山,沒想到你自己倒跑下來,這正好,你先在十三叔這裏住下靜待幾日,不出三天,就會讓你聽到一個好消息。”暖爐燃起,將屋裏熏得有如四月春天,默言輕快地的聲音如春風拂曉柳般明媚,我心頭一動,“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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