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2 / 2)

令季華吃驚地看著廖管教,腦子迅速反應:“管教,放假這幾天,我可是嚴格遵守監規,沒犯丁點事呀,是不是給我打開一字鐐?”

“想得美!”廖管教憤恨道:“手鏈可以幫你打開,一字鐐你就別想再打開了。不過還要送你副銀手鐲,穿戴在一隻腳上,那比手銬穿腳鏈更好玩些。”他說著看了看盛博威和靳永禮:“你們三個都給我滾出去!”

許多人從未見廖管教發這麼大的脾氣,猜想肯定是番禺仔告密,知道放假這幾天,盛博威不知在那又弄出根五厘米長的鋼絲,在水泥地麵把一端磨得像針一樣,一到晚上,便悄悄地給幾人將刑具打開,連同任維新的也打開,睡在木板門上,就像睡單人床那麼舒服,也難怪廖管教問任維新,他還會說冇吔。

三人出去沒一會兒,就都在一字鐐上加了副手銬,令季華銬右手,其他兩人都銬上左手,因為令季華是左撇子。他們進來時,都弓成九十度像羅鍋一樣,艱難地一步一步前行,另一隻手還要時不時地扶住下牆壁,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廖管教站在風窗看三人慢慢地挪進監倉,最後見伍濤暉戴著手鏈進來,便生氣道:“身為倉長,不及時製止他們的行為,罰你戴三天手鏈,以示訓誡。”他說著,見盛博威滾到通鋪上,便要花崽在盛博威的拖鞋底部,抽出根細小的鋼絲。他接過鋼絲,用手捏住狠狠地指點著盛博威:“你******簡直就是鱷魚的眼淚,看來不罰你戴到出去的前一分鍾,絕對不起你大前天滴落的眼淚!”

“是他們要給我打開的,細把胡,我都躺三天了,你就把我放了吧。”任維新躺著,露出犬牙笑笑地看著廖管教:“這總不關我的事了吧?”

“濕睡棉花沒得彈,再讓你享受三天,那是天經地義的。”廖管教說著,進了監倉。他進去看了看任維新的手銬,見太鬆了,就將他四肢的手銬都相對緊了緊:“我看你還玩什麼花樣,別到時候又說是手銬戴的太鬆,自己手都可以自由地擼進擼出。”

“幹爹,你快給我鬆鬆呀。要不然,我可不跟你去香港。”任維新見番禺崽低著頭,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叫道:“你怕細把胡幹嘛,想做真正的老大,你就****一架,保證讓我老母同你睡覺,我才真正的服你。”

廖管教聽了哈哈地笑道:“衰人,你什麼時候又有幹爹了?”廖管教說著轉過身子,看著伍濤暉笑了笑:“行呀,番禺仔,進來幾天就收了幹兒子,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伍濤暉聽著把頭低得更低:心裏埋汰千禧年那天的晚上,與歐陽錦輝去容桂,見他衣衫襤褸,髒不垃圾。後悔不該開玩笑,說收他為幹兒子,還帶他去香港。沒想到時過境遷,這氣性佬還念念不忘。冥冥中又相遇到一起,真的是緣分嗎?怎麼就那麼倒黴會遇上他,真的是無法解釋。

“反骨崽,我一直都想著去香港,看來沒希望了!”任維新說著,忽然大叫了起來:“老天爺,如今是什麼世道呀,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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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孽不可為,人作孽不可活。他這是幹嘛呀,氣性就是氣性,真的是不知輕重。”盛博威像一隻弓軀的蝦米一樣,艱難地挪動到通鋪的牆壁下,也不管疊得八角整齊的被子,將身子往上重重地靠了過去:“******,看來這幾天會太難熬了。”

“沒事的,你和廖管教都是本地人,沒準等一下就會給你解放都不一定。”夏軍說著,挪了挪屁股,挨近他靠牆攤開四肢:“要不再求求他?”

“沒用的,這回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我。”盛博威說著,覺得一字鐐加上了手銬,不但手腕快勒出血,腳上已被手銬給磨破了皮,皮膚正火辣辣的疼痛,就要夏軍幫忙,去找塊碎布條來纏裹。

夏軍非常樂意,因為寫了很多封信出去,都寥無音信。所以他還指望盛博威出去,給他嫁在順德的姐姐打個電話,告訴她裏麵的情況,趕緊送點菜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