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玄天寶簡
靈悠吃過晚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取出玄天寶鑒就開始了閱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靈悠緩緩合上了玄天寶鑒。原來關於修真的事,靈悠所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玄天寶鑒之中所介紹的東西,有許多都是靈悠之前聞所未聞的,這不僅使靈悠感覺新奇,更重要的是吸引著一個少年對修真的興趣。
在這之前,靈悠從不知道修真的境界分為入門,初醒,靈台,悟道,初照,金丹,元嬰,凝神,化身,脫塵,度劫,大乘十二個境界。而每個境界除了大乘期和度劫期之外,其餘的都有初期,中期和後期之分。
當靈悠看見初照的前期狀態便是丹田內有股雞蛋大小的氣團的時候,便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達到了初照的初期境界。而等到日後自己功力提升,待到氣團轉化為液態能量時,那就步入了中期境界,而進入後期則液態能量便開始了凝結。
想到這裏,靈悠不僅心裏開始偷著樂了起來,自己跟著碧麒修煉了六年的內功,就有了如此的成就,那在花個十二年,自己不就可以達到了大乘期嗎?可喜的是,靈悠的這種想法並沒有其他人知道,否則就憑這自戀的本事,也該受到別人好好的教育。不過靈悠自戀歸自戀,在幻想之時也不忘碧麒六年的教導之情。
其實,一個普通人修煉內功心法,資質好的三四十年才可能達到初照的境界,資質稍微不如意的,大概這輩子也到不了。像靈悠這樣能如此快速達到初照境界的修真者絕對屬於變態級的人物。而靈悠之所以能夠提升的這麼快,正是因為胸口玉佩的原因。
認識這種玉佩材質的人並不多,即使是化身期,度劫期的高手也不一定認識。這是非常罕見的紫炎晶,一般在地底岩洞或者火山深處才可能尋的到,得到的代價也相當高。
紫炎晶對修真者的好處非常大,能幫助體內真氣順暢運行,在不斷的潛移默化中改造人的體質,最重要的是提升修真者的精神境界。靈悠並不算是一個練武的奇才,資質隻能算是平庸,悟性也就一般,加上臃腫的身材,體格也就漸漸的和普通人拉開了差距。還記得十歲那年,碧麒第一次見到靈悠的時候,好象就是見到一團小肉泥。
這麼多年下來,靈悠在紫炎晶的幫助下,不但洗髓易經,連身體也得到了改造和加強,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但是靈悠已經漸漸適合了修真,加上他從小就是個善良的人,所以配合上紫炎晶,對精神境界的感悟非常快,所以才短短六年就取得了如此驕人的成績。
靈悠從玄天寶簡上所得的修真知識實在太多了。比如元嬰期的修真者便能初步的禦空飛行,更能超脫生死輪回,不再受陽壽所限,而脫塵期的修真者更可以縱橫修真界,行俠仗義,笑傲九州,這一切的一切都勾起了靈悠對於修真的美好憧憬。
不過靈悠不知道的是,修真越往後,提升也就變得愈加艱難,停滯在金丹期的修真者不記凡幾,元嬰期對於任何修真者來說,都是一道天塹,而這道天塹不知道破碎了多少人的修真夢想。
靈悠整理完自己的思路,便從容地翻開了第一頁,此刻靈悠所要做的,就是將之前所學習的知識鞏固一次,這樣不僅可以使自己的基礎更加紮實,更能沒有遺漏的學習完玄天寶鑒上的內容。
僅僅一頁紙,卻包含了許多簡單的醫術,煉器,煉丹等技能。雖然這些都隻是些初級的功法,但對於靈悠來說,任何一點不懂的基礎都是今後成功的助力。也許正是因為靈悠孜孜不倦的學習態度,在不久的將來,成就了靈悠絕世的修為,才能使靈悠化解一次又一次的危機。
由於有足夠的內力支持,又擁有紫炎晶的輔助,靈悠始終保持著冷靜,從容的修煉著一個又一個的功法,僅僅一晚,靈悠就將前麵三頁所有的內容爛熟於胸了,而這一夜,靈悠所獲得的知識財富無疑是巨大的。
清晨的陽光射進屋內,靈悠也也結束了一晚的修煉,雖然都是理論上的明悟,但靈悠相信隻要多次試驗就可以做到得心應手。
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靈悠起身便離開了自己的屋子。
當靈悠來到大堂時,整個大廳空無一人,這使靈悠心中產生了絲疑惑,每天這個時候自己的父親應該在他的位置開始為病人看病了,可奇怪的是,今天卻沒看見自己父親的身影,難道今天上午就出診了?一般都是下午的啊?一種種猜測襲上了靈悠的心頭,恍然之間,靈悠有了絲不祥的預兆。
想到這裏,靈悠趕緊邁開步子,朝著自己父母的屋子而去,可當靈悠來到自己父母的房門前時,卻發現房門緊閉,裏麵空無一人。心急如焚的靈悠當即又朝來路跑去,轉回了大堂。
幸運的是,靈悠一進大堂便發現了母親的身影,當即舒緩一口氣,有些埋怨的說道,“母親,你去哪了?”
靈悠的母親微微一笑,說道,“我剛去廚房幫你弄早飯了,看你神色這麼緊張,發生什麼事了?”靈悠的母親絕對可以說是個美婦,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親切和慈祥。
“哦,沒什麼,隻是看不見父親,所以問問罷了。”
“你父親昨天可是開心了一晚,我問他發生什麼了,他還不和我說呢!今天你來找他,想必和你有關吧?”靈悠的母親神秘的一笑,也不在多話,繼續擺弄起餐桌上的早點。
靈悠見狀,忙扯開了話題,“媽,你還是先告訴我,他人去哪了?”
“怎麼?這麼關心他?以前可沒見你這樣過,巴不得避他避的遠遠的。”
“哪有,算了,不說算了,我吃飯!”
“我也不逗你了,看見你們父子兩和好,我真替你們開心。”說到這裏,靈悠的母親話鋒急轉,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肅說道,“昨晚上你的平叔突然臥床不起,據說是原來的內傷發作了,你父親連夜就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