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退敵(1 / 3)

第六節退敵

黑色鬥篷下的人終於開口說話了,“碧兄,以前的事已經注定,你就不要傷感了,還是談正事吧。”

碧新看了眼黑色鬥篷下的人,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悲傷氣息,“你說的對,苦大師!往事以已,我又何必感傷,我應該做的就是為三弟報仇。”碧新的語氣充滿了堅定。

“悠兒,你如今是什麼境界了?”碧新開口問道。

靈悠猶豫了下,“不敢欺瞞伯父,我如今才元嬰初期。”

碧新和黑色鬥篷下的人都被靈悠這句話所震驚了。“不可能,為什麼我們的靈識根本探察不到你的修為境界,有如此強大的靈識,你的修為肯定要在我們之上。”黑色鬥篷的人說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敢欺瞞你們,我現在身上的功力全失,隻空有一身強大的精神力,你們也看見了,剛剛我肚子真的是餓壞了,以前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前天的修練我走火入魔,後來脫離了危險以後就變成了這樣。”靈悠無奈的說道。

沒等碧新動手,黑色鬥篷的人就抓住了靈悠的手臂,查探其體內的情況,果然如靈悠所說,身上一點真氣的痕跡都沒有。然後黑色鬥篷下的人朝碧新點了點頭。

碧新又長歎一聲,說道,“哎,天意如此啊,本來還想悠兒你幫忙,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悠兒,不瞞你說,殺害三弟的凶手就快找上門來了,所以最近我才廣募修真者,希望有人能助我一臂之力報仇。本來以為你可以幫助我,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哎,苦大師,你看看怎麼樣幫助悠兒恢複他本身的實力好了。悠兒,你恢複了功力以後就立刻離開,不要牽涉進來。麒兒在蒼劍院,你可以去找他。”

原來碧麒在蒼劍院,靈悠終於知道了碧麒的下落,怎麼樣也得去和兄弟見上一麵吧。但是目前的情況來說,自己不能不幫碧新,不要說碧新以禮相待,他更是碧麒的父親,自己怎麼能允許兄弟的父親被人所害呢?

“伯父,我的功力我自己想辦法恢複,既然靈識已經提升了這麼多境界,我想功力也會提升,至少讓我留下幫您。如果您有什麼不測,我如何去麵對碧麒呢?”靈悠堅定的說道。

碧新看著靈悠,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欣慰。“好,既然事已至此,讓我們一起去拚這一次。苦大師,靈悠現在暫時功力全失,就讓他和你一起修煉吧,還希望你能替他護法。”

苦大師點了點頭,隨即靈悠跟著苦大師回到了苦大師的別院,裏麵是四合院,靈悠被安排進了一間客房。

靈悠進了客房,關好門,盤膝坐在了床上,回味著今天碧新說的話。修真者很少比拚鬥狠,兩方產生衝突肯定是因為某些重要的原因,隻是碧新省去了這些。不過事已至此,這些原因也沒多少重要了,自己又何必在乎,重要的是能幫助碧新度過這一關。

閉上眼,靈悠感受著體內的情況,還是和先前一樣,一點真氣都沒有,難道自己就真的這樣廢了嗎?靈悠搖了搖頭,如果自己的內力真的沒了,自己的靈識又怎麼會存在呢?細細回味著那天走火入魔的情況,靈悠想起了最後關頭,紫炎晶內的能量吸收了身上不受控製的內力,所以才會導致這樣的情況。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身上的內力不都是在紫炎晶內嗎?

靈悠知道要想知道其中的原因,首先要用內力刺激紫炎晶,於是,靈悠學著當初第一次開始運行調息的步驟開始重新修煉了。

苦大師一直分出一部分的靈識注意著靈悠的房間,身怕他出現意外。

靈悠體內的漸漸有了真氣的存在,開始吸收空氣中遊離狀態的能量滋潤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往丹田聚集能量。經過一晚上的努力,靈悠丹田中已經有個紫色的光點浮動。雖然體積很小,但是靈悠知道,自己的身體經過靈神珠的輔助改造已經能更好的壓縮貯存能量,其中的能量密度大的驚人。靈悠並沒有急著去試探紫炎晶,因為他怕自己體內的能量再一次被紫炎晶所吸收。於是靈悠又再次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當靈悠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天了,丹田中的光點也已變成了指甲大小的元嬰,雖然此時的元嬰蘊涵的能量非常的弱,但是靈悠已經相當滿足了,恢複自身的功力是早晚的事罷了。慢慢感受著周圍龐大的靈氣,靈悠把靈識放了出去,原來自己所在的別院被人布下了禁製,而這個禁製的唯一作用就是凝聚靈氣,整個府邸內就屬自己的房間內靈氣最濃鬱了。可是光靠這點還不足以恢複的如此速度,難道還有什麼不為自己所知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碧麒的父親所為,想到碧新對自己的寵愛,靈悠的心裏說不出的感激。

走出屋子,靈悠展開自己的靈識尋找碧新,可意外的發現外麵的能量波動很大,顯然是有人在爭鬥。一股不祥的預感籠上了靈悠的心頭。靈悠迅速散開靈識搜索著能量的來源。很快就發現碧新府內的所有修真者都已經不在了。而清風城東麵的山中正是能量波動的來源。沒有任何猶豫,靈悠運起真氣就飛向了戰場。雖然自己恢複的功力有限,但是自己的境界卻還在,禦空飛行隻要修為達到了元嬰期就能施展的。而靈悠自己知道,現在自己的境界早已不是原先的元嬰初期,隻是真元沒有恢複罷了。

隻一會,靈悠便趕到了戰場,他不會莽撞的出現,先找了個就近的背山地方落了下來。然後憑借化身期的靈識查看著戰場,印入腦海裏的景象頓時嚇了靈悠一跳。碧新他們果然是在這裏。隻是這個時候,除了苦大師和碧新兩個還在戰鬥外,其他碧新府內的修真者全部都已坐在了旁邊療傷,顯然已經受了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