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雲離去後不久,交易會的眾人也都全部走完。現在的空中已經升起了一輪圓月,為黑暗地大地穿上一層薄薄的紗衣。
青雲獨自走在鵝卵石的小道上,看看天門的夜晚獨具一別,在遙遠而朦朧的群山中鶴立獨群,好似在絮繞著赤幽大地,仰望星空。
青雲走了不久,就看到小道遠處有幾道拉長的身影,搖搖晃晃,粗氣大話的走過來。
青雲隻聽見那些人相互說道:“今天真過癮,下次有空再去爽爽,有師兄在,你們就有的吃香喝辣的。哈哈······。”
青雲聽到這個聲音,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
夜晚的黑影把青雲和那些人拉的越來越近,這時青雲才看見麵前說話熟悉的人是誰。
原來是青雲來天門時,有一個和青少一起對他出言不遜的,欺負他的,青雲發誓以後定會滅了的風肖恥。
看清是風肖恥,青雲的第一念頭就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否則自己定有難了。可是當青雲想找個草叢鑽進去時,他也被不遠處的風肖恥他們幾個人看到。
青雲的這一身行頭,到哪兒被人看到了都會把他當乞丐。然而不遠處的風肖恥對乞丐更是仇恨如急,像是上輩子就是乞丐一樣,又看到青雲這身衣服,直接架著粗口爆出:“哪兒來的乞丐,敢擋本大爺的路,找死。”
剛說完,風肖恥一個踮步,跳到青雲麵前,一手鎖住青雲的喉嚨。
風肖恥這一踮步實在是快,青雲都還沒有來的急反應喉嚨就被鎖住。
這時,跟隨風肖恥的三人也快步來到他的後麵,指手畫腳,甚至用手指搓著青雲的頭,滿口酒氣的道:“臭乞丐,敢擋我們師兄的路,去死吧。”
三人都相互攙扶著,看似酒勁正發,搖晃的差點倒在地上,其中一人罵不過癮,抬一腳就往青雲的小腹去,卻被反彈倒在地上。
其實也不是反彈,那一腳下去,青雲差點斷氣,又是加上被風肖恥的手鎖住喉嚨。
但,是這個人太醉酒,自己倒在地上的,嘴上卻罵:“臭乞丐,你敢還手,兄弟們弄死他。”
青雲在風肖恥的手上掙紮著,腹部下又陣陣疼痛難忍,不過還是勉強的能說道:“風肖恥,你這小人,有種放開我,爺爺我跟你單挑。”
風肖恥這才抬頭看眼前這窮乞丐,既然連他的名字都敢侮辱,不弄死,對不起他的名字。
風肖恥睜著朦朧酒意的眼看了一遍,似乎不相信的看了第二遍,才不敢相信的道:“哈哈,真是冤家路窄,既然是青氏家族的死人。連風肖恥師兄的路你都敢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快道歉,然後從我們的胯下爬過,或許我開心了了就會放過你。“
而其他三人則拉起褲襠,哈哈的神魂顛倒的捧腹大笑道:“臭乞丐,快爬呀,爺爺們開心了會放過你的。“
“呸。“
青雲把口水往風肖恥臉上噴了一臉,這舉動讓一邊旁拉褲襠的三人看到。上前就是拳打腳踢,把青雲踢倒在地上,青雲雙手抱頭,被踢的滿地打滾,嘴裏卻沒有發出一聲哀痛。
而風肖恥則放開了青雲的喉嚨,隨手抹掉臉上的口水。
也許是被青雲的口水滋潤了,風肖恥人也好像變得清晰起來,眼睛不在那麼的朦朧,腦子裏的歡樂少了許多。
再提提定力的看,三人把青雲踢的鼻青臉腫,鼻血都流出來了。這他才想到麵前的這個乞丐是他的二師伯,天門的大長老的弟子,可不能打死啊,至少現在還不能打死。要真死了,自己的命也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曙光。
風肖恥被一口水才清晰的認識到這事情的嚴重性,抬腳就往那三個踢青雲的人一人一腳,踢翻在地,怒吼道:“你們想打死他啊,敢吐口水在我臉上,我都還沒有玩夠呢。都給我滾開一邊去,讓我來。“
雖然現在風肖恥不敢弄死青雲,但打到斷手斷腳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看青雲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上前就是一腳,這一腳讓青雲的喉嚨一甜,一股熱血從體內破出,青雲強行的壓下去,但還是有少些鮮血流出嘴角處。
青雲才撫著胸口慢慢的爬起,用衣袖抹去嘴角處的血,現在的他頭上臉上已經是打包小包,全身各處疼痛難忍。
不過疼痛隻是一會的,青雲被氣憤覆蓋了全身,痛對現在的他來說,就是沒有感覺,唯一想做的就是把麵前的這四個人幹掉,然後,把他們身上的肉割下來。
風肖恥看到青雲掙紮的站起來,整個人像燒包一樣,他的心裏痛快極了,道:“窮乞丐,滋味如何呀,爽不爽啊。“
“呸。“
風肖恥說完,朝著青雲的臉上吐了口水,其他的三人也往他的臉上吐口水,吐完後,幾人仰頭大笑道:“還是那句話,給我道歉,然後從我們幾個的胯下爬過,再學狗叫,我們就放過你。“
其實在青雲被打的期間,有許多人路過,也有想勸阻的,但看到的人是風肖恥,就不敢插手。
青雲抹去臉上的口水,怒道:“風肖恥,有種就單挑,別讓我用腳趾頭鄙視你。”
風肖恥看青雲滿頭的大包小包,**的道:“單挑啊,可以,我們可不想包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