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我收到孫國輝給我發來的加密信息:史嵐去移動公司交了辭呈。吳正帆手底下的兩個人一直在不離不棄的悄悄跟蹤。
我急匆匆的趕了過去,正碰見史嵐和昨天在酒吧掏錢消費的那位款姐一同走下移動營業廳的大樓。於是躲到一邊的公交站牌背麵,果然看見兩個身高馬大的帶著大金鏈子叼著小煙卷人也在猥褻的看著她倆。另外我還看見一個發傳單的婦女,就是昨天租我家房子今天上午還在買豆腐的那位,她也在用眼睛的餘光時不時的盯著那邊的動向,看來孫國輝那邊的人手也不太夠使。
史嵐兩人步行離開,那兩個大塊頭就上了一輛白色麵包車,我跟上那輛開的緩慢的麵包車,給孫國輝發了個加密信息:我已到位,她可以去賣豆腐了”。
款姐領著史嵐越走越偏僻,沿著武烈河一直往上遊走,她倆小聲說著話。我估計款姐一直在開導史嵐。
看來這個款姐很有被吳正帆收買的嫌疑,又或者她早就是吳正帆的人,昨天的發生的一切隻是他們做好的一個局!這個傻嵐嵐!
過了羅漢山,她們下了柏油馬路,走進河邊綠化帶的陰涼裏。那裏由於附近沒什麼居住區,除了迎著朝陽出來晨練的,就是負著夕陽吃完晚上飯出來遛彎的,河對岸倒是有幾個準備冰釣的人,離的距離非常遠,我看見款姐放慢速度走到史嵐身後回頭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緩慢行駛的白色麵包車。
車裏的人像是接到了暗示,當即停車,急匆匆的追了下去。
“臭流氓!你們要幹什麼”!款姐這句話說的可夠裝B的。連我聽了都一陣陣的惡寒,雞皮疙瘩爆滿身。聽見喊聲,我也不敢耽擱拔腿就追。正看見那倆大塊頭一人拖著一個。於是我助跑上去對準拖著史嵐的那個人就是一個飛踹,不等雙腳落地,在空中身體前送扭腰擺胯揮手又接上一記大冒拳。那小子被我打的都沒來得及撒開史嵐,就鼻口竄血,蹬蹬退了幾步,摔倒在地上。晃著腦袋,掙紮了半天楞是沒起來。
他要是能起來才怪呢,要不是怕鬧出人命,剛才那一腳飛踹再起高兩公分就能把他的頭踹的來一個360度的自轉。。
另一個人當即放開款姐,抽出腰間的匕首,在我麵前比比劃劃,跟我不停地做小動作。
我迎著刀子向前一步,眼睛貼著鋥亮閃光的匕尖,看它到底有沒有銳利過我目若寒冰的眼神。
我說“刀不錯,給我玩幾天”。語音未絕,人已驀地側身,右勾拳爆出,隻感覺他的左肋一凹,至少折了兩根肋骨。趁他重心未穩,我左手右腳齊出,手抓他持匕之手的腕關節,腳直踹他麵門。
當我抓住半在空中自由落體的匕首時,他早已人仰馬翻的倒在漢白玉砌的護欄下。
“又是你!你叫李瑞吧,好厲害”款姐扶著史嵐走向我“昨晚忘了介紹,我叫徐曉倩,其實昨天那個姓吳的大哥把我們帶走也沒做什麼,就是說他在摯愛惹了一肚子氣,帶我們幾個姐妹到KTV唱了會歌,就把我們送回家了”。
“啪”我揚手就給徐曉倩一個大嘴巴。
她伸手指著我,胳膊才抬起一半,就一翻白眼倒在地上。
史嵐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你。你。你”
我一瞪眼“你。你你什麼你?你把我那點積蓄(精子)都送公安局去了,你不知道平時我都是按克賣的嗎?比鉑金都貴”!
史嵐開始默不作聲與我橫眉冷對!
我看著兩個被我打翻在地的彪形大漢,他倆相互攙扶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
我怎麼看他倆怎麼覺得他倆有點相依為命的感覺就好奇的問“你倆?好基友”?
他倆腦瓜子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鬆開了彼此攙扶的手,寧可去扶住護欄,也不再染指彼此。“小兄弟,我倆橫行承德這麼多年,未嚐一敗,再不濟也能和狼哥身邊的李亮打個旗鼓相當,今天我倆栽了,心服口服,但求小兄弟你大人大量,放我倆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