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地方,眾人都是平等的,出發點也是一樣的;隻要你肯努力,夠刻苦用心;那逍遙山上下的人,就會為你鋪平那條路,等著你去走,去綻放屬於自己的輝煌。
‘嘿!陳哥,春天還沒到,你這就思春了啊?’正當陳默望著正往山頂走去的眾人出神的時候,一個猥瑣的聲音響了起來。
‘思你個大頭鬼,小心一會老子把你綁了嫁掉。’陳默都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了,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陳默收回感慨的眼神,看到拎著一把太師椅,翹著二郎腿悠哉的看著一幫人灑汗的段德,他又是一歎,這人啊就是這樣的!
命好的,坐著都會被錢砸到。這命不好的,就如同自己一樣,拚死拚活才換來一點勞動成果。
再看段德,如二世祖一般吊兒郎當,坐沒坐樣站沒站樣,正與他說著話呢,就伸手去勾鼻屎。
就這樣的一個人,陳默卻從他身上感受到巔峰氣息,如淵庭般深邃,甚至比之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啊啊啊啊…。
陳默當即抓狂了,上天怎麼不能如此的不公,自己勤加苦練才能有如今的地步。他什麼都不做,整天上躥下跳,就沒個正行,竟然…。
哎…
啥也不說了,雖然羨慕嫉妒恨,但還是一個爹養出來的兄弟。不去多想,他強那是他的事,關老子屁事。老子又不是沒有收獲,陳默暗暗啐了口唾沫,伸出手狠狠的給段德來了個擁抱,順便在久別重逢之際,在他的衣領上抹了一大片鼻涕和口水。
惡心不死你,也膈應死你。放開段德,陳默也不多做廢話,直接將目的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段德一吧跳了起來,掐住陳默的脖子,異常激動的說。
‘我說,我要離開這裏。去外麵闖闖,你要不要一起?’陳默異常淡定的說道。
‘要不要?’段德嘶著牙說完了這句話,便昂起了頭,狠狠的吸了口氣衝著陳默吼道‘什麼叫要不要,**腦子斷片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陳默一看段德這表情,他有點琢磨不透了,疑惑的問道。
‘****,老子早就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了,水不走誰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段德已經屁顛屁顛的跑了,估計是回去收拾東西去了。他抹了把臉上的口水,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瞧他嘶牙的力道,陳默抽了口涼氣,這不會把牙齒給磨碎吧?他晃了晃腦子,以龜速朝著段德在逍遙山的住處走去。
一道人影以及其不可思議的速度朝他飛奔過來,陳默依稀能辨認出是段德那個缺心眼,此時他身上正纏著十幾個乾坤袋,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路過陳默麵前的時候,都不帶打招呼的,直接奪路飛奔。
陳默是滿頭的疑惑,正頂著滿頭問號想著要不要跟上去詢問,後方就想起了一陣尖叫聲‘啊……’
這幾聲尖叫,讓陳默身子一哆嗦,他算是知道段德為什麼走那麼快了,這混蛋小日子過舒坦了,如今一說要走,馬上顯出原形了,偷偷摸摸跑回去,以最快速度光顧了每個老頭家裏一遍,趁著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紮緊袋子提溜起來就跑。
陳默一邊大罵段德不夠義氣,一邊將半年的成果施展出來,還沒到盞茶功夫就追上了段德,這會讓他給高興地,終於有件事比他快了,雖然這感覺怪怪的,但不影響此刻陳默心中的興奮,一路嗷嗷直叫。
‘天王蓋地虎’
‘小雞燉蘑菇’
‘是你’
‘是我’
‘我要十個乾坤袋。’
‘滾!’
一路狂奔,直接跑向了傳送陣處,段德得意的給了後麵匆匆追來的老頭,拋了個媚眼,又風騷的擺了個告別手勢,才不慌不忙的啟動了傳送陣。